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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早就安排好似的,一列长长的列车卧在长长的站台前,哀声叹息的火车头大口大口吐着雪白的怨气,天_上落着朦朦细雨,早春带着寒意的北风轻拂着绽出芽的柳丝,一群群早被雨水渗透了衣衫的父老乡亲立在站台前。这天,90年3月15日,我清楚地记得我入仅离别的时刻。大自然和人们配合的很默契,善解人意似的制造出一种亲人离别的情绪。极不情愿的火车在一声嘶鸣声中缠绵排·测,缓慢行进,亲情暂时被分离的阵痛化着默默的抽泣声,伴着障源细雨似也无情地折磨着站台上的父母亲人。一些年迈的父母跟着火车跑,一边跑,一边重复着一句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