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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河殇》是一部值得争论的作品,那末应该说这场争论并未真正展开。在这产一个“争论行为”尚未获得当然地位而又极其需要“争论”的国度里,所有关于《河殇》的混乱争论必应分成两个层次进行:关于作品的争论和关于作品争论之争论。我以为《河殇》在前一争论中的地位,应基于后一层次。《河殇》对中华民族命运之释义及其启示的拯救方案,如有不妥,实属必然。平心而论,拥有如此丰富的文化遗产而又面临如此强烈的外来文化诱惑的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头脑相当混乱,其任何见解与良策,必导致理性与情感的二律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