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现在我怀抱着 多年来我在荒野上割下来的那一抱杂草 往回走 那杂草就在我的怀中 煨起了一股很大的 浓烟,那浓烟中 没有人能看清我。 [索河賞评] 超现实也是一种现实。“我”扎根于现实深处,“没有人能看清我”,“我”无须救命稻草,“我”一直在路上,我无须归途;“我”本与杂草同命,即便“我”燃尽自己,释放出所有能量,路上的人也只会说,那不过是一堆除不尽的杂草而已。这多像诗歌在现实中的地位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现在我怀抱着
多年来我在荒野上割下来的那一抱杂草
往回走
那杂草就在我的怀中
煨起了一股很大的
浓烟,那浓烟中
没有人能看清我。
[索河賞评] 超现实也是一种现实。“我”扎根于现实深处,“没有人能看清我”,“我”无须救命稻草,“我”一直在路上,我无须归途;“我”本与杂草同命,即便“我”燃尽自己,释放出所有能量,路上的人也只会说,那不过是一堆除不尽的杂草而已。这多像诗歌在现实中的地位,可只有那命如杂草的诗才是诗人挺直脊梁、坚守立场、绽放自我精彩的救命稻草,须臾不会离开真正的诗人。如此,诗是生命燃烧的产物,浓烟便是归途。
其他文献
明月高天,银辉泻、似霜染地。朦朧夜、排排树影,几多情侣。入耳声声虫对唱,微微扑面风如雨。荡秋波、些泛桨轻舟,人低语。 幽幽景,如梦里。思绪远,飘然去。大自然和弦,漫妙仙曲。自古常言天上美,此时怎与人间比。邀朋友、把酒向婵娟,倾杯底。 满江红·游北京十三陵 残照夕阳,红墙暗、巍巍帝陵。宫寝冷、龙孙永睡,天子幽瞑。曾欲思金銮永坐,盖棺后历史留声。怎奈何、代代逝风流,留锦城。 怀伟业,勇起兵。扩疆
罗马条条大路通,有人生在此城中。 紅尘是以莫相比,坐轿骑驴且服从。 沈阳农产品推介会 农户垂眉叹滞销,流光荏苒暮朝朝。 网红带货添奇景,地气容咱亮一招。 雪 陈天甲 清晨请雪来,与雪两抒怀。 我愿心如许,苍穹放肆开。
马永波近作[组诗] 马永波 马永波,1964 年生,当代诗人、学者、翻译家、文艺学博士后。1986 年起 发表评论、翻译及文学作品,1993 年出席第11 届“青春诗会”。20 世纪80 年 代末致力于西方现当代文学的翻译与研究,系英美后现代主义诗歌的主要 翻译家和研究者。现任教于南京理工大学,主要学术方向:中西现代诗学、后 现代文艺思潮、生态批评。秋天的锯木者 有阳光的中午,房前的
惊闻李正中老病逝,与李老有约未竟之憾,余不曉音律,勉强数句以为怀念。 我爱李夫子,文墨天下闻。 其胸怀肝胆,下笔惊世魂。 书宗 叔法,四海允称尊。 世事浮沉久,郁郁百年身。
百岁人仙谓李公,截碑斩字意從容。 鸾翔凤翥呈书道,正有梅庵①翰墨中。 注:①梅庵,赵之谦号梅庵、悲庵,李老师法 叔北碑。
认识家祥还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书协组织的一次慰问部队的活动中。那时的家祥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穿着一身军装,显得特别精神。他始终在我左右,理纸添墨,问一些关于书法的问题,还跟我照了合影,很是勤快和机灵,表现出了对书法的感悟和热爱,我当时为他写了“精益求精”四字以作期望和勉励。之后的二十多年里,家祥笃学好问,勤奋习书,在军队这个大熔炉里百炼成钢,在书法创作上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庚子早春雨雪紛,先生驾鹤传悲音。 金汤永固今犹在,梨花草堂无主人。
时常幻想 做一个双眼装得下眼泪的人 没有人能打动我 没有要做的伤心事 我的坚硬不随风浮动 就像一城的月色 没有一丝裂缝,洁白如霜做一条鱼 多好啊!每天只管游泳 恋水是值得讴歌的 你看见了吗 太阳在水中,形单影只 泳池宛如一片天空 我把苦痛交给一呼一吸 趁眼里還燃着火焰 趁一池春水,没有下文
睡在花阴下的 猫,你的身体一半冷,一半热,终于伸了伸 懒腰。 光已从上面靜悄悄 移过去了。苍老的手总是喜欢 抚摸着你的皮毛。 [索河赏评] 诗人放下了“意义”,以无力、“平白之味”,近似白描、舒缓的细节推进,呈现了日常中的情趣之妙,自然而然地营造出最恰当的“境”,以及结构之美。一只猫、苍老的手,意象简单,但没有完全拒绝隐喻;真正的“主体”不在场,而隐藏的“意识流”又把诗人对轻与重的存
我使劲搬一块铁时 听见了噼啪一声 像柴火烧得欢叫 我体内果然火大 我骨头自然开心了 这一声之后 我把铁稳稳地搬走 [索河賞评] 本诗以口语叙述引入意象,意象准确,且用骨头如干柴“烧得欢叫”、体内火大而“骨头自然开心”等比拟、通感手法,似诙谐自嘲般的方式举重若轻,效果极佳——面临沉如重铁的生存压力、身体的报警,诗人瞬间自我剖析,控制住了“火源”,从而使内心趋于平和,完成了一次“搬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