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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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爱一处景,从它的名字开始
  它的小雅,它的思无邪,它的关关雎鸠
  以及三千年流淌的余韵
  桃树不是一株两株
  而是一大片桃林诠释的芬芳,桃之夭夭
  心底却被烧灼出一道水路,乘舟迤逦而行
  分花拂柳,只为与一片蒹葭相见
  黄昏时拥抱或促膝交谈
  石碑上的风、雅、颂
  坐滿水声和风声
  恍若三尊佛对坐参禅
  环顾四野,野有蔓草
  叶露的生活一半闲散一半隐居
  意念总是邂逅在一首歌里
  月光下,最宜饮酒
  古琴里缓缓开出一朵花
  美人站在诗的风口,梳妆、翘首
  到了三秋巷,真的不愿离开
  五叶枫探出墙头,默诵一日念、隔三秋
  一片一片的叶落,幻如雪飘
其他文献
不记得什么时候,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在线调查,说国外某高校科研团队,有奖搜集关于“人们最讨厌什么声音”的数据。榜单出炉,令人惊诧。“呕吐声”战胜手指甲划黑板声、牙医钻孔机声、婴儿啼哭声等等,一举夺魁。猫叫声亦列在册,与手机铃声、汽车喇叭声并列第12位。闲时翻看日本作家夏目漱石的书,里面有一句:“世界上最难听的声音,不出三种,鬼哭、狼嚎、猫号春。”鬼怎么哭?没听过。连夜秋雨,绵绵不绝中的狼嚎声,我倒真听
做什么事情都有大王。养鸽子大王是二米,抢菜大王是二老扁。玩杏核也有大王,杏核大王是鸭子徐善明。徐善明走路外八字,一跩一跩的,看上去像鸭子走路,大家就叫他鸭子。  夏天稍晚些的时候,杏子下来了,我们就开始玩杏核。  我们喜欢一种叫作“隔山打虎”的玩法。两个人各出同等数量的杏核,通过剪刀包袱锤决出先后,先行一方把杏核撒出去,另一方从中挑出他认为排列难度最大的三颗杏核留下。先行一方用大拇指挑弹第一颗杏核
夜读古籍,得一佳句,“拂石坐来春衫冷,踏花归去马蹄香”,颇为心怡。典故来自史上著名的三苏家庭。一次苏洵在家宴客,限以“冷”、“香”二字为联做对,并先出一联为:“水向石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苏轼当场吟出一联:“拂石坐来春衫冷,踏花归去马蹄香。”苏轼之诗比起他老爹来实在是强出百倍,意境高远,蕴含很深的哲理。  “拂石坐来春衫冷,踏花归去马蹄香。”从表面意思看,这是一坐一行,“拂石坐”与“踏花归”
一双鞋,能踢几次街?  一双脚,能换几次鞋?  一口气,咽得下几座城?  一辈子,闯几次红灯?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双眼,能燃烧几岁?  一双嘴,吻多少次酒杯?  一头发,能抵抗几把梳子?  一颗心,能年轻几回?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片大陆,算不算你的国?  一个岛,算不算你的家?  一眨眼,算不算少年?  一辈子,算不算永遠?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个人的旅行是孤独的,若遇上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一个有趣的目的地,则会带给你心灵上莫大的慰藉。让你不似在远方流浪的凄凉,更像是回归家乡的温暖。  我偷偷地告诉你,有一个地方叫做稻城。我要和我最心爱的人一起去那里,看蔚蓝的天空,看白色的雪山,看金色的草地,看一场秋天的童话。我要告诉她,如果没有住在你的心里,都是客死他乡!我要告诉她,相爱这件事情,就是永远在一起。  靠着树干坐下,头顶满树韶光,枝叶
“旷野有眼,森林有耳。我将保持缄默,只看,只听。”这是艺术家进入荒野的态度,我们普通人呢?我们生命的脚步太匆忙太凌乱,大部分人已远离荒野,忘记森林,丧失了天人合一的至高感受。荒野最有力最壮丽的一笔是创造出形形色色的野生动物,它们是荒野的生灵,也是荒野的主人。  带着好奇、探究、尊崇之心进入荒野,雁群飞过头顶,蘑菇拱起落叶,野兔倏忽而过。田野宁静,空气明澈,荒野立刻以它的野性之美包裹了你。再深入进去
老陈说,他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哭,就是我的父亲。他从来不知道,女儿出嫁,父亲是真的会哭的。  所有的珍贵,无非是情到深处才泪流满面。所有的汹涌澎湃无非是再也盖不住心底的波涛汹涌,于是顷刻而出。  那一天,乐队迎我出门,父亲忽然紧紧拉住了老陈的手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父亲没有回过头哭,他的眼泪是直线往下落的,隔着厚厚的镜片。老陈说,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忽然要和另一个人分享,于是依依不舍
女孩把第一个古老的梦放在桌面的时候,我一时未能认出这便是所谓的古梦。我目不转睛地注视良久,然后抬起脸,望着站在身旁的女孩。她一言不发,只顾俯视桌面上的古梦。我觉得这物体不大符合“古梦”这个名称。我从“古梦”这一字眼的韵味中联想到的是古书,或者形状远为模糊不清的什么物体。  “这就是古梦!”女孩开口道。口气淡然漠然,飘然无依,与其是对我加以说明,莫如说是在自言自语地确认什么,“准确说来,古梦在这里边
龚自珍(号定庵)以其卓然不俗之姿进入我的视野,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初中语文课本里收入他的《病梅馆记》。  老实说,我背熟了这篇文章,心头便斧刻下一痕磨灭不去的印象:江、浙两地的文人墨客爱梅成癖,乖悖自然精神,“以曲为美、以欹为美、以疏为美”,颇有点像是薜萝村中的东邻女儿,竟以西施捧心为美。要使病态美的效果臻于极致,他们多有绝招——“斫直、删密、锄正”,扭曲梅的天性,不惜夭其生机。于是乎,龚
叶沙(“叶沙”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名字,它是器官中心为那个捐献多个器官的16岁男孩取的化名。因为在器官捐献、移植过程中,捐献者、受捐献者须遵循“双盲原则”,互不知晓对方信息。这样既可以减少器官买卖行为的概率,又可以避免捐、受双方受到不必要的压力或骚扰),身高一米八,是学校的数学王、化学王、物理王,理想是报考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成为一名优秀的脑科医生。  2017年4月27日,他却因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