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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归来,兴致未衰,却发现,阳台上的六月雪死了。叶片愁苦地散落成枯黄,点点滴滴的,像来不及被风和日子舔干的泪水。心绪有些黯然,兴致也败了许多,幽幽地对母亲说,菊和剑兰都还坚持着,怎么独独它死了?母亲瞥了我一眼,说,它一定是缺水,晒过头了。植物也有各自的性子,还不是跟人一样,只有当水份土壤气候都适合时,才活得滋润呢。它就那么受伤么?我嘀咕着。母亲叹了口气,抚弄着六月雪的残枝败叶。她眼里掠过忧郁,丝丝缕缕的,几多疑虑几多怜爱。她说,它都23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