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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末,刚允许读书后不久,卞之琳导师就发现我的思想容易“钻牛角尖”。他因材施教,建议我从事一种在中国曾经很有希望,却中断了的理论事业:形式论。自此后至今35年,我始终在这个方向上经营,从事符号学、叙述学、形式论运动史的研究。曾任教国外多年,目前为四川大学文学院新闻学院教授,符号学一传媒学研究所所长,《符号与传媒》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