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逍遥游》之“逍遥”价值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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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逍遥游》在《庄子》一书中具有重要地位。历来人们对庄子“逍遥”义的理解与阐释莫衷一是,而对“逍遥”的理解无疑是正确把握庄子思想的钥匙。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网络媒体、人工智能等现代技术的突飞猛进,快餐式消费以及娱乐性消遣虽然能够使人获得短暂的愉悦,但却使人的内心逐渐变得空虚,精神家园变得越来越荒芜,人仿佛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越来越多的人在此岸世界中迷失了自己,为寻求自己的精神家园,庄子的逍遥境界为人们描绘了为之向往的“彼岸世界”。对逍遥义的历史发展、内容与表现以及如何在现实生活中真正达至庄子的逍遥境界就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庄子》;《逍遥游》;精神家园;逍遥境界
  中图分类号:B223.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0539(2020)06-0011-05
  《逍遥游》常被称为《庄子》的“内篇之首”“全书之纲”,在庄子的思想中占据着极高的地位,对《逍遥游》的理解是把握庄子思想的前提。《逍遥游》以寓言的形式隐喻了对人生态度、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关系等种种看法以及态度。全篇以“鲲鹏”为起点,首先通过蜩与学鸠对鹏鸟的“嘲讽”道出“适性逍遥”;其次,通过朝菌、蟪蛄以及冥灵、大椿说明“小大之辩”,“小大之辩”是达到逍遥的前提;最后,庄子通过至人、神人、圣人具体化的人格解释逍遥。《逍遥游》有着自己的逻辑线索,对逍遥的阐释亦是层层递进。郭象的《庄子注》引起了当时各家的重视,以支道林为首,林希逸、陈翔道等人的不同释义最具代表性。可见,对“逍遥”一词的理解存在着不同的阐释。那么究竟什么才是庄子所指的逍遥至今也难以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只能通过逍遥的种种表现来揣摩其内涵,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庄子的逍遥绝不是一种消极避世的态度,但又不同于孔子的积极人世,更确切地说,庄子的逍遥是一种在人世中寻求超脱的境界。故本文从以下三个方面展开论述,其一是“逍遥”义的历史发展脉络,其二是逍遥的内容以及表现形式,其三是逍遥的现实可能性。
  一、历来对“逍遥”义之阐释
  (一)“逍遥”义之传统解释路径
  “逍遥”一词并不是庄子的首创,在《诗·郑风·清人》中就有“何上乎逍遥”,这里的“逍遥”和“翱翔”相对,故也把逍遥写做“消摇”。然此“消摇”是否与庄子之“逍遥”一致仍存在争议。作为《庄子》内篇之冠的《逍遥游》自三国时期何宴、阮籍、嵇康开始,到向秀、郭象的《庄子注》,从魏晋玄学开始兴起,之后又有支道林反驳郭、向的争论,致使探求逍遥义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对“逍遥”一词的解读,大体上有三种方向:其一,以玄解庄;其二,以佛解庄;其三,以儒解庄。本文主要从这三种探寻路径上加以展开。
  以玄解庄的代表人物是向秀、郭象。郭、向的《庄子注》被人认为是中国哲学上的一个高峰,因为它发扬并挖掘了庄子哲学,同时《庄子注》又得到了不少仁人志士的赞同与肯定,郭象的逍遥分为物之逍遥与圣人之逍遥。他在《庄子注》开篇就说道:“夫小大虽殊,而放于自得之场,则物任其性,事称其能;各当其分,逍遥一也,岂容胜负于其问哉!”其中“物”指的是大鹏、蜩与学鸠、蟪蛄、冥灵、大椿、斥鴳等。这是一种物之逍遥。在他看来,大鹏与蜩、学鸠、斥鴳之所以是逍遥,因为他们都是各尽其性。但是“夫物未尝以大欲小,而必以小羡大,故举小大之殊各有定分,非羡欲所及,则羡欲之累可以绝矣。夫悲生于累,累绝则悲去,悲去而姓名不安者,未知有也。”所以还有一种逍遥就是圣人之逍遥。郭象认为,“圣人者,物得性之名耳,未足以名其所以得也”。总之,物之逍遥和圣人之逍遥都统一于“性”,故郭象所阐释的逍遥是一种适性逍遥。但是适性逍遥并非庄子逍遥本义。第一,郭象重点在“性”上,但是庄子没有过多地讨论“性”,他把庄子的《逍遥游》简单化了。第二,如果以适性逍遥来概括庄子的逍遥,那么论述小大之辩又有何意义呢?第三,庄子是以寓言式的反语写作此篇,通过蜩与学鸠讥笑大鹏,最后又发出“之二虫又何知”的感慨,庄子想表达的是二虫是多么地愚蠢以及可悲!然而郭象却认为鹏蜩、学鸠、斥端都是逍遥,岂不是曲解了庄子本意?于是,东晋时代的僧人支遁另辟蹊径,反对郭象,由此进入了以佛解庄的新路径。
  以佛解庄以支遁为代表人物,“夫逍遥者,明至人之心也”,这是支遁大大不同于郭象之处。明至人之心,也就是支遁重点歸结于“心”,而不是“性”,逍遥是只有至人才能做到的,并且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达到逍遥境界,至人之心是指认识了般若本体的人心,是掌握了“色即为空”的心,在这点上,支遁阐发了他自己的“即色义”。他认为,万物都是因缘而成,所以是没有自己的自然之性的,而且人的心神也不是人自己本来固有的。支遁倡导绝欲,只有放下“我执”“法执”才能达到“无心”。所以支遁的思想是出世的,追求的是绝对精神的自由,郭象的思想是人世的。但是支遁的出世思想与庄子不同,庄子虽然也强调对心的追求,但是他没有完全独立于自然界之外,而是在有待基础之上去寻找无待,挺立个人的主体意识,然而支遁是以形神俱灭的状态获得自己的终极解脱。
  王夫之在大力倡儒的时代背景下,对庄子的逍遥又进行了儒学的阐释,不同于其他儒者的是,他虽然否定庄子的“祈免于羿之彀中”,但是对于庄子所处的环境却抱有同情之心。王夫之对“逍遥游”这三个字进行新阐发,提出“逍”“遥”是达至“游”的方法,在他那里,“游”是一种既可超脱现实的无大无小,又是能够回归现实的可大可小,这也是人能够在天上与地上悠游的态度。王夫之的逍遥游主要是以小大之辩为切入点,不要拘泥于小大,鹏大而不能小,二虫小而不能大,二者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而无法达到逍遥,这更类似于井底之蛙的心态,以为看到了整个世界,实际上拥有的仅是一寸之地,所以王夫之主张“无游而不逍遥”,同时王夫之没有只停留于个人逍遥,反而超越个人之上去追寻现实政治中君民之间的逍遥,这就落实到了他的政治哲学,同时也说出了他的生命哲学,丰富了“逍遥”的内容。王夫之的生命哲学与郭象“命定论”明显不同的是,王夫之面对“命”表现出来的态度不是消极的任性由之,而是体现出了积极有为,主动担当的人生价值取向。   从上述三种解庄路径,可见庄子逍遥义之复杂,虽对逍遥义的理解大体概括为三种,但是三者绝不能割裂,他们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只用一种解读方式去把握庄子的“逍遥”难免会出现偏颇。
  (二)“逍遥”义之近代阐释
  近代对庄子的看法又与传统多有不同。受荀子、杨雄的影响,“难庄”“废庄”的主张甚嚣尘上,以胡适为首,陈独秀、蒋梦麟等人认为庄子的逍遥游是一种极端的个人主义,会导致人缺乏社会责任感,使社会停滞不前,从而把庄子的思想直接定义为厌世主义、犬儒主义、鸵鸟哲学等。庄子思想中确实有着归于内心的主张,但纵观庄子的整个哲学逻辑结构,会发现这些学者的看法只是夸大了庄子的这一方面,而忽视了庄子所处的境遇以及其所真正想表达的在人世的基础上秉持一颗逍遥之心。
  当然也有积极方面的理解,以李大钊、吴虞等人为主,看到了其奋发有为的方面。但是总的来说,批判甚至否定庄子是主流。
  近代以来,对庄子逍遥的理解又多受西方自由平等主义的影响,罗祥相指出:“游有三意:一为形游;二为神游;三为心游。”而西方的自由,不包括庄子的“游”之义。同时庄子的逍遥有一种怡然自适的积极情感,但是西方的自由大多并不包含人的情感因素。
  可见对庄子逍遥的理解一直被后人不断地批评与解释,对保留庄子思想还是彻底否定庄子思想都有各自的见解,下面就来探讨一下庄子逍遥的内容以及如何实现逍遥的途径。
  二、逍遥的内容以及表现
  (一)小大之辩
  小大之辩是理解逍遥游的关键,小大之辩通过斥鴳讥笑大鹏明确提出来,但是全文中无不涉及小与大,例如鹏与二虫,朝菌、蟪蛄之小,冥灵、大椿之大,鹪鹩、偃鼠之小。庄子对小与大的看法并不是始终如一的,对小大之辩的不同理解,也是逍遥游的逻辑线索。
  首先蜩与学鸠讥笑大鹏:“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在这里,小与大不是形体的区别,而是蜩与学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反而去笑话大鹏要飞那么远,二虫自视甚高,这是一种不值得赞美的自信,同时,也把自己局限在一个框架内,没有看到在自己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如同井底之蛙。
  其次,小知不及大知,庄子强调了知识积累的重要性。朝菌、蟪蛄生命之短暂,对于自己身处的世界只有那么短暂一生的经历,有许多事情没有看见过,没有了解,自然知识就没有冥灵、大椿这种寿命长的了解得多,所以可能对于朝菌、蟪蛄来说,他们以为自己知识渊博,但其实自己就如一粒尘埃一样,不值得一提。这种看法,也可以放在人的身上,人的生命的有限性以及知识的无限可能性,使我们永远处于一种对知识的追求之中,这种追求是无止境的,所以我们应该一直保持一颗谦虚的心,而这种谦虚的心、不断进取的心也不会把自己禁锢在一个狭隘的圈子中,这样自己可以容纳的东西就多了起来,不与世人争,也是逍遥的一种。
  再次,庄子又重复了一遍大鹏之大,飞行之远,这回是与斥鷃对比,并明确提出了小大之辩,也是对上述所提出的小大做一个总结,知识少却自认为自己知识渊博,用自己狭隘的眼光去看待比自己更厉害的鹏鸟,并耻笑之,这是一种狂妄的自大,不知无极之外还有无极。
  最后,尧要让位给许由,许由却以鹪鹩、鼹鼠举例子谢绝了尧的好意,那么庄子为什么在这里又提倡小了呢?所以,在庄子那里,小有不同的意思。我们再回到这个故事中来,许由认为自己现在接受了尧的请求,就直接坐享尧所创下来的功绩,是为名而去的,而名是依附于实的,所以如果许由接替了尧就是一位有名无实的君主,受之有愧。所以在这里,鹪鹩、鼹鼠的小,是说许由自己是无名之辈,自己的行为以及能力配不上那个位置,这恰恰与二虫和斥鷃最大的不同,恰恰是知道自己的地位而保持一种谦虚的态度,这种小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是值得肯定的。
  综上我们可以看到,庄子对大鹏等大的事物更肯定,而对小有着批评的态度,但是庄子既没有指出小就是不逍遥,同样也没有正面肯定大就是逍遥。这使我们又要重新思考全篇开始探讨的大鹏是否是逍遥。
  (二)至人、神人、圣人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可見,鹏是因为有风才能够直上九万里。“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虽然宋荣子能够不以他人的褒贬而改变自己,能够对我与物之间的关系有分寸,分辨荣辱,但他还是有不能达到的境界;列子比宋荣子更进了一步,什么都不去追求,乘风而行,可见他还是有所凭借,达不到真正的逍遥。真正的逍遥是无所待。
  至此,庄子提出了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只有做到无己、无功、无名才能达到逍遥。
  无名,名在原文中已有了解释,名与实相对,在许由的故事中体现了圣人无名,但是如果仅仅认为许由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出政绩而不要名是远远不够的,“予无所用天下为”!可见,圣人无名不是指名实相符,而是既不要名,也不要实。无用于天地问。
  无功有两层意思,一个意思就是说不追求功利,另一个意思是说使万物都运行地有规律。这两点在接舆的话中均有涉及,他指出在藐姑射山有神人,他们不食五谷,吸清风饮甘露,乘云气驾飞龙,遨游于四海之外,使世间万物不受灾害,年年丰收。可是无功却又有功是否是一种矛盾呢?恰恰相反,这种无功又有功和老子的无为而又无所不为相一致,有功不是有意而为,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无功蕴含着有功。所以这比圣人更近了一步,不是圣人全部脱离尘世,而是在现实的基础上也能够做到无功又有功。
  无己是逍遥的最高境界,无己也就是吾丧我,有“我”就有一个与我相对的“物”,而物对我来说是一种枷锁,面对物,我有所欲,有欲就有所求,求而不得就会有痛苦,痛苦所以无法达到逍遥。故无己是摆脱物与我之问的束缚,放下我执,提倡“莫若以明”的认识方式,实现道通为一。无名与无功都归于无己。   至人是三种人格中的最高境界,圣人与神人都统一于至人。我们看到了至人、神人、圣人的三种逍遥表现,那么如何能够实现逍遥呢?庄子提出了心斋、坐忘等具体的方法论。
  三、逍遥的现实可能性
  (一)心斋
  心斋,主要是寻求心的宁静,如何清除内心的杂念,庄子在《人间世》中通过颜回的提问而回答了心斋之义,回日:“敢问心斋。”仲尼日:“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惟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在这段话中,涉及了耳、心、气、虚。首先,虚是指抛开内心的杂质使心纯净,聚精会神。在现实的生活中,人们通过感官认识世界,耳就代表着人的感性认识,但是这种感性认识往往不能作为我们认识的唯一标准,因为感性是对事物的表象认识,这种表象会产生偏差,造成我们的错觉。当我们诉诸于心的时候,又是我们的一种意识,是我们对于事物所形成的观念,这种观念是对事物所形成的概念,这种共相性的概念使得事物丧失其固有的独特性,成为一种名称,这也是不可取的。那么从心出发如何达到虚呢?庄子提出了“气”,气之所以能够成为中介,是因为世界万物本来就是混沌一体的,在老子那里,气是道的表现形式,气生万物,人们本来是与自然也就是道是融為一体的,但是由于受现实的影响,所以人没有办法实现心灵上的洒脱。所以,如果要做到心斋,就需要摆脱客观对主观的束缚——忘知,这里的“知”指的是固有的一些偏见与看法。心斋要在心上下功夫,心灵要具有开放性。但是欲望总是无限的,如何在现实世界当中坚持自己的纯净之心,庄子又提出了坐忘。
  (二)坐忘
  颜回认为,“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这里的坐忘有两个方面的内容,其一是忘形,其二是忘知。堕肢体、离形是摆脱自己由于身体而给自己带来的束缚,身体带来的束缚有二,其一是人的感官欲望,过分追求感官的快乐,会造成天性的丧失,“且夫失性有五:一日五色乱目,使目不明;二日五声乱耳,使耳不聪;三日五臭熏鼻,困惾中颡;四日五味浊口,使口厉爽;五日趣舍滑心,使性飞扬。此五者,皆生之害也”。庄子不是否定人的欲望,而是说我们要维持一个度,这个度就是自己的性分。其二是让我们忘记生死,人对死的畏惧使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变得贪婪,只有忘掉了自己的生死,才能与道合一。
  忘知在庄子那里也有两个含义,其一是忘名利,人人追求名利,并以名利作为是否实现人生价值的标准,更有甚者,为了名利做出不符合道义的事情,丧失了自己的人性。庄子认为名利是身外之物,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有了名利反而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使心受染。其二,忘机心。这种机心是靠智巧取得的,智巧是一种小聪明,虽然达到了目的,或是损失了自己的本性或是不能获得对生命真谛的更确切的体悟,不能得到大知。“夫道,覆载万物者也,洋洋大哉!君子不可以不刳心焉。”这里的刳心就是洗心,去知觉之心。可见庄子仍然不赞同知性知识,应当对知性知识保持一种必要的警惕,使自己不至于被自己的偏见或者错觉所误导,而不能与天为一。
  总之,心斋和坐忘是统一的,都需要我们从心出发寻找道,感悟道,与道同为一体,实现真逍遥。
  四、结语
  通过以玄解庄、以佛解庄、以儒解庄以及现代的以西解庄使我们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庄子的逍遥,虽然学界一直有着“难庄”“废庄”的言论,但是研究庄子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可见庄子思想仍具有特殊的价值。虽然没有生活在庄子的黑暗时代,但是人的生存困境,精神财富的缺失,使个人无时无刻不产生存在主义的焦虑,从庄子的逍遥中得到心灵的慰藉,如一捧甘泉般滋润人心。然若仅仅只是逃至庄子的逍遥中,还不足以发挥庄子思想本身的价值,所以通过至人、神人、圣人所达到的境界给自己设立一个价值标准,就像我们之所以认为那个东西是美的,是因为在我们心中有一个美的标准,知道了标准而不断趋近于它,也是实现人生的价值。同时,庄子为我们提供了“心斋”与“坐忘”的修养方法,使我们能够从思想和灵魂中探寻人生之出路,探寻逍遥之真谛,寻求个人意识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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