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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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最疼爱我的。 我还隐隐地记得我八岁那年,是从我五爹爹读书的,晚上散学回来,因为头有点痛,所以便私自至房间床上去睡了。晚餐时我母亲照例地立在门外喊道:“秉儿家来吃晚饭啦!”她这样地喊了几声,总未有一人答应她。后来我在家中的房间被发现了。 “秉儿,你把母亲喊煞哩,快来吃晚饭。”我的母亲笑眯地说。 “我不吃晚飯。” “傻孩子,晚饭为何不吃呢?肚皮不饿吗? “头痛,不如睡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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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最疼爱我的。
我还隐隐地记得我八岁那年,是从我五爹爹读书的,晚上散学回来,因为头有点痛,所以便私自至房间床上去睡了。晚餐时我母亲照例地立在门外喊道:“秉儿家来吃晚饭啦!”她这样地喊了几声,总未有一人答应她。后来我在家中的房间被发现了。
“秉儿,你把母亲喊煞哩,快来吃晚饭。”我的母亲笑眯地说。
“我不吃晚飯。”
“傻孩子,晚饭为何不吃呢?肚皮不饿吗?
“头痛,不如睡睡的好。”
“什么?头痛啊?”我母亲问时,面上顿浮了一种忧郁的颜色。“唉,明天可能好一些。”
哪知明天,后天,再后天……都没有好,并且比从前加剧。这时她终日锁着眉,含着泪,端着药杯,闷闷不乐地坐在我身边,叫我吃药。她说:“儿呀,你把这药吃下去,头就不痛了。那时候,又可以和阿祥放风筝、捉蝴蝶、制泥人呢!我并且给你糖果、香糕吃呢!给你纸燕子、木马玩儿呢!带你上外婆家去呢!再给你做花帽花褂呢!”又说:“儿呀,假使你病不好,头还是痛,母亲是何等的忧愁呢!”说着,那晶莹的
泪珠,从她左右眼眶中像珍珠断线似地滴下来。
后来我病好时,她欣然地说:“感谢上苍!
感谢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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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能容纳万物的至柔之水。我出生的山底景色秀丽,莺歌燕舞,还有许多小鱼儿每天都在围着我听故事,溪里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总是会吸引小孩们来河边与我嬉戏玩耍,我也敞开胸怀热情地迎接他们。 我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早上,金灿灿的阳光将我唤醒,为我镀上一层丝绸纺织的锦衣,柳树姑娘则一边梳理着自己绿缎般的头发,一边在水中倒影里欣赏着自己的美貌,不时还扬扬头。前来耕田的农人们呼吸着清爽的空气,感叹道:“空气都是甜
我躺在绵绵的塘水上 枕着亭亭荷叶睡着了 萤火虫在我的船篷里 挂起一盏盏小灯笼 像是一颗颗小星星 把我的梦境点亮 打膘的鲤鱼 溅起滴滴水珠 落在我的口里 睡梦中 灌进了醉人的琼浆玉液 她在朦胧的月色中 乘着小竹筏 轻轻地向我飘来 不甘寂寞的青蛙 早在荷叶上唱起了迎宾曲 啊 我不能再睡了 一天的疲惫早已散去 在这静静的水面 我们将兑现美好的甜蜜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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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卡偷偷地把这封宝贵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邮筒,又偷偷地回到了鞋匠的家,躺在床上,怀着美好的希望入睡了。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鞋匠回来了,一开家门,就听到了“小老板”的哭声,鞋匠心里的怒火马上就升腾起来了。怎么,凡卡那小崽子没摇摇篮?找死,看我怎么收拾你!老板隨手抄起半块砖头,二话不说就破门而入,一进去就大吼:“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啪”,一记砖头响亮地打在了凡卡的头上,“
夜晚的灯光下,翻看着曾经与孩子们拍下的照片,感情的潮水忽然汹涌澎湃,一瞬间,竟打湿了眼眶。翻看相册,那一张张笑脸从呆萌到青涩,正如雨后拔节的春笋,成长清晰可见。细数着六年间与孩子们在一起的桩桩件件,心头漫过的,除了喜悦,还有不舍…… 六年前,九月的天空蔚蓝深远,校园中那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我看到了一群青杏般稚嫩的小娃娃,眸子像天空一样纯净,脸颊比月季花瓣还娇嫩,声音比黄鹂还清脆。我满怀喜悦地迎接
清晨,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迫不及待地奔出门,因为今天我要做个“小小稻农”。 连日的雨止住了,天仍旧灰蒙蒙的,好似铺了层纱。乡村的公路被雨水洗刷得格外干净,我们穿上雨靴,戴上手套,握紧小镰刀,向田间出发。 路两旁是稻田,空气中传来阵阵稻香。一边的稻田是青绿色的,大概还没有成熟,一大片一大片,像一块厚厚的草坪;另一边成熟的稻谷顶着沉甸甸的“脑袋”,频频向我们致意。我走近了去看,只见一粒粒金色的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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