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梁子跑西非系列之三:初涉神秘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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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塞斯的“重要”工作
  
  清晨的博城,空气清新,来到阿米家的第二天早上,我站在阿米家门前的芒果树下,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金色阳光穿过一棵棵高耸的椰子树,照射在这座非洲小镇上。妇女们身穿艳丽的长裙,头顶重物,赤着脚,行色匆匆地穿行在马路上,真不敢相信,自己就处在曾经只能在电视上观赏到的色彩鲜艳的景色中。
  
  上午,保镖莫塞斯来找我,他说我必须先拜见镇上的卡瓦主席和执行秘书长阿如娜,这是当地的一种礼节。我赶紧随手拿了几份礼物,跟他去了政府办公的地方。
  镇政府院内仅有两栋建筑物,一栋是两层简易办公楼,另一栋是厕所。我跟着莫塞斯直接上到二楼,他指着其中两间办公室对我说:“中间是执行秘书长阿如娜的,最后一间是卡瓦主席的。”
  卡瓦主席身材高大而结实,像在我眼前矗立了一堵黑墙。而“墙上”那张慈祥温和的脸,又让我觉得这堵墙并不是高不可攀。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中国人是我们最亲密的朋友,我与你们的大使也是好朋友,这辈子我最希望做的一件事就是能去中国看看。”这些话一下子把我与博城拉近了。而站在一旁温文尔雅的执行秘书长阿如娜女士则对我说:“子,我很喜欢东方女性,过几天,我会给你做一套我们曼迪族妇女的服装,你穿上它,一定会更美。”年近50岁的阿如娜,是镇上的二把手。据莫塞斯说,别看她外表文弱,但绝对是个头脑十分清醒的女人。在镇上,像她这样有威信的女人可是屈指可数的。
  拜别了卡瓦主席和阿如娜,莫塞斯指着楼上第三间办公室对我说:“这间是我的。”说完,瞥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又着重强调了一下说:“楼上只有这三间办公室,其他人都在楼下办公。”
  我一听,觉得不太对头,心想,难道他是镇上的第三把手?
  他却很得意地说:“虽然我不是领导,但我干的工作很重要。”
  原来,2000年底,中国使馆向镇政府赠送了一台电脑,但没人会用。尽管当时他也不懂,但他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向卡瓦主席提出做兼职打字员(他的工作是为战后遗留的房屋进行评估和统计新建的房屋并设置门牌号码),不要报酬。一年下来,他便成了人们眼中的“电脑专家”了,为此他特别得意。
  从他不要报酬这件事上,我发现他是个相当聪明且有心计的人。他说自己1984年曾在德国呆过半年,为的是学习基督教的教义,当时住在一个曾在塞拉利昂工作过的德国人家里。为此,他觉得自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很喜欢西方人的生活方式,特别向往那种把自己身上喷得香香的,喝着咖啡,听着音乐的生活。他说,那才叫真正的惬意。
  
  当地人喜欢吃猴肉
  
  来到博城的第三天,我怀着对热带丛林的强烈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进去看看。而莫塞斯对我的要求感到不可理解,因为他从小生长在丛林中,对他来说,那是一片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
  在莫塞斯的建议下,我们决定先去博城的西边,一个叫马楚(Mattru)的村庄。听莫塞斯说,马楚是个大村,以马楚村为中心的几公里之外,聚居着几十个小村庄,由于那一带的村庄开发得比较早,所以人口也较为密集。由于没有交通工具,我们俩只好步行去村里。出发前,莫塞斯特意对我说:“子,我们来回要走将近15公里的路程,你没有问题吧?”我心想,15公里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儿一碟。在北京,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独自一人从北四环走到南三环,或从西三环走到南三环。而且,我每天坚持跑步。没有好的身体,我也不敢一个人往非洲跑呀。然而我完全错了,在茂密的灌木丛林中穿行,还要不断地穿涉河流、沼泽和小溪,灼热的高温,对体能造成高消耗,都是我事先丝毫未想到的。
  从镇子的西边出去,我们很快进入了一片幽静的丛林地带。这里的热带丛林,并非是我想象的那种抬头望不见天的茂密原始森林,也不像从电视里看到的如同南美或中部非洲的热带雨林。尽管这里也有粗大挺拔的木棉树以及与椰子树相像的棕榈树,而且,丛林里同样是叶茂遮天,但是林子里的树木还不够高大,约有三四人高,属于乔状灌木。所以,更准确地说,这里是灌木丛林。
  
  起初,我和莫塞斯一直并排走,一边走,他一边给我介绍路边的树木和植物。可是,路越走越窄,两边还伸出了不少带刺的树枝,我们俩不得不把并排改为前后。他为了使我处在他视线的保护中,让我走在前面。可对我来说,头一次走在丛林里,身后跟着个目光冷峻、身体强悍的男人,我怎么敢放心地往前迈步子呢?毕竟我对他不了解,身上又背着十分昂贵的照相和摄像器材,所以,我执意让他走在前面,而他坚决不肯。他说,丛林里情况变化莫测,万一我落在后面,瞬间发生了意外,他怕来不及保护我。我们俩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我妥协了。然而,这段路却让我走得胆战心惊。我的两眼既要紧盯着丛林里随时可能出现的野生动物,又要不时地窥视着身后的莫塞斯,假装应和着他说的话。就这样走得我大汗淋漓,从头湿到了脚,这哪叫出汗,简直就是流水。
  穿过了丛林,我们来到一个小村庄的村口,见一个妇女正在屋檐下准备做饭。她右手夹着柴火,左手提着一只猴子头,把柴火塞到一个用三块石头架起的灶里,又把猴子头顺手扔进了放了半锅猴子肉的锅里。我示意莫塞斯把猴子头从锅里拎出来看看。这一看我们俩都愣了,那只猴子眯缝着双眼,微微咧着小嘴,就像睡梦中的孩子。
  莫塞斯告诉我,当地人喜欢吃猴子肉,因为最早来此开发这片灌木丛林的人,为了生计,除了吃一些树上的果子,就是狩猎。而猴子、野兔、蛇等,都是丛林里最常见的动物。渐渐地,人们便吃开了猴子肉。内战时,许多人躲进丛林避难,也是靠吃猴子肉改善生活。而现代人整天呼吁的“保护野生动物”之类的说法,在这个连买盐的钱都掏得十分困难的地方,就很难实现了。相比之下,往往是外来人对动物更具有强烈的保护意识。
  
  恐怖的雨季
  
  大约走了1个多小时,我和莫塞斯终于来到了马楚村。这个村就在丛林中,村民们居住的房子都是草顶和土墙结构的,看上去很简陋。按当地习俗,我和莫塞斯进村后必须先拜访酋长,既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也是让他了解外来人进村的意图和他们在村里的动向。
  酋长巴斯的家在村子的中心。我把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火柴和水果糖从包里拿出来,准备送给他。谁知他并没理会我,竟光着膀子,赤着双脚匆忙进屋了。不一会儿,他又从屋里走了出来,尽管仍光着膀子,脚下却多了一双开了口的黑皮鞋。我猜想,他肯定觉得在外国女人面前穿着皮鞋很体面吧。
  “欢迎,欢迎中国客人。我们喜欢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女人来这里,大家会很高兴。”酋长说着并不熟练的英语,一手接过我送上的见面礼,一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拼命地上下摇晃。
  巴斯酋长告诉我,马楚村距镇上不算远,不少人把自家种的东西背到镇上卖。内战爆发前,村里有些家庭已经过上了很不错的生活,不仅盖了漂亮的房子,开垦了大面积的农场,还种了许多热带植物和树木。而内战爆发后,这里的一切都被叛军的炮弹摧毁了。当战争袭来,这个原有上千人口的大村,全部携家出逃,现在还有一部分村民没有回村。我看到不少被炸毁的砖房,由于房主没能力修复,已经长满了比人还高的野草,房主一家人只好居住在简陋的茅草屋里。每逢雨季来临时,也是生活最艰难的时刻,大水的冲击、浸泡,快速繁殖的细菌所带来的疾病,都直接威胁着人的生命。
  
  而莫塞斯说,雨季最困难的是没有足够的粮食。旱季收获的大米、木薯等农作物,以及热带水果或烧炼的食用棕榈油等很难在雨季存放。因丛林湿度大,储存的食物很容易霉腐。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村我一共去了17次。从第一次走进这片陌生的灌木丛林到以后的100多天里,我跟着保镖莫塞斯,身穿摄影背心,头戴太阳帽,肩挎大大小小的相机,不断地往返于小镇和丛林之间。每天都是迎着清晨的朝阳出发,伴着落日晚霞疲惫不堪地归来。如此与众不同的行径与装束,使我这个中国女人,很快就成了小镇人们眼中的一道风景线。为此,莫塞斯为自己能与我一道工作感到极为自豪。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子,我的朋友都说我很幸运。在他们的想象中,你一定很有钱,也会给我很多钱。而我知道你到这儿来是想写一本你眼中的塞拉利昂曼迪族文化的书。我想,这本书里肯定有我,而且你的书出版后,很多中国人都会知道塞拉利昂的曼迪族,并知道有个叫莫塞斯的男人,到时你一定要带我去中国看看,这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
  
  中国自行车,100美元一辆
  
  每天背着照相器材往村里跑,光靠两条腿走路实在太委屈自己了。保镖莫塞斯出了个主意,买两辆自行车,我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决定与他一起去镇上的商店看看。
  
  “这种贵重商品都要去黎巴嫩人开的商店里买。”莫塞斯说。于是,他把我带到一个叫阿里的黎巴嫩人开的商店。阿里大约40多岁,据说,他与许多年轻的黎巴嫩人有着相同的经历,父辈早年来此经商,在此成家后生儿育女。别看阿里的商店不大,但品种在当地算是比较齐全的。当阿里听说我是中国人,并且还想买两辆自行车时,真是喜出望外,表现得格外热情。先是向我介绍店里的中国商品,地板胶、缝纫机、电扇、收音机、各种大小箱包,甚至电源插头插座等等。经他一说,再仔细看看,这简直就是中国20世纪80年代中期县城里的商店,再仔细看看门口立着的成捆的地板胶和一台台的缝纫机,可以说,在当今中国产品飞速更新换代的年代,即使国内县城的商店里,10年前也早已看不见这么老款的东西了。
  当阿里说,自行车125美元一辆,我顿时大吃一惊。这下我才明白,为什么当地只有有钱人家才能买得起自行车。我和莫塞斯跟阿里一再讲价,阿里才答应100美元一辆卖给我。之后,我又询问了其他商品的价格,都比在中国卖的贵出几倍或几十倍,连一个普通的电炉子都卖到50多美元一个。我很纳闷,这些东西为什么到了这儿价格被抬得这么高?阿里说:“我们没有办法与中国供货商直接联系,所以只好从弗里敦的黎巴嫩人那里进货。而他们也是经过别人转手后进的货,转来转去到我们这儿,只能是这个价格了。”
  我付了200美元,登上车就想走,忽然听莫塞斯在我身后大喊:“子,快下来,这车还没修呢,不能骑。”
  “这是新车,怎么不能骑呢?”我心想,花了200美元买的新车,却不能骑,真是岂有此理。于是,我对莫塞斯说,在中国,只要是新车,买了就能骑回家,而且很便宜。这车也太烂了,肯定是哪个国家卖不出去的产品。
  修这两辆车,还真够麻烦的,一会儿要买机油,一会儿还得再买电池,从车把到刹车,再到轮胎修了个遍,把人折腾得够呛。然而,最让我尴尬的是,交了修车费,我和莫塞斯顺便看了看自行车的生产国家,没想到上面竟写着“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我和莫塞斯顿时目瞪口呆,当时,我被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遇到如此不争气的中国厂家,真让人恼恨。
  尽管买了一辆全身是“病”的中国自行车,骑上它却使我精神特别“爽”,大有“母不嫌儿丑”的感觉。“Made in China就是好,骑上它浑身是劲。”我骑着车,兴致勃勃地对莫塞斯说。“如果Made in China买来就能骑,不用修理,你也许会对我说,中国的自行车能骑还能飞吧?”这会儿,莫塞斯看我高兴,故意气我。其实,他比我更高兴,可以想象,他骑着车在朋友们面前炫耀,有多得意呢。
  
  当地人为什么不怕疟疾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穿上摄影背心,将自行车推到门口等莫塞斯,可一直到了中午也没见他的人影儿。我正觉得纳闷,一个小男孩儿匆匆忙忙跑来找我,说莫塞斯昨天晚上发高烧,打摆子,今天不能陪我去村里了。我一听头都炸了,赶紧跑回屋里,找出治疗疟疾的药交给那个男孩儿,让他立即带给莫塞斯。我心想,这下可惨了,最快也得一个星期才能与莫塞斯见面。谁知,第二天一大早,他竟然敲开了我的门,挺精神地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早上好!子,今天我们去托瓦马村,OK?”
  
  在去托瓦马村的路上,我好奇地问莫塞斯:“疟疾对中国人来说是一种很恐怖的疾病,得了这种病身体很难恢复,而你们为什么得了疟疾好像没事似的?”他骑着车,扭着脖子看了我一眼,得意地说:“你没发现我们当地人与你们中国人的长相和身体都不一样吗?我们当地人的皮肤与热带环境有关,生活在赤道周围的非洲人都是黑皮肤,因为黑皮肤里有很多可以吸收紫外线的黑色素,在阳光照射下皮肤不容易受伤。另外,我们身上的汗腺毛孔也很大,还有厚嘴唇、宽鼻子、大鼻孔、都是为了散热快。我们的头发都长得像我这种小毛卷,就像戴了一顶帽子,它对阳光能起到一些阻隔作用,当地妇女们喜欢把头发盘成帽子形状,就是为了隔热。我们的身体对这里的气候和环境都已经很适应了,而你们就不同了。所以,你们得了疟疾就要躺好几天,我们只要吃了药很快就能好。”
  不过,他又说,目前疟疾病仍然是老百姓的头号杀手,因为很多人买不起药或不能及时吃药,特别是生活在丛林里的人,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一旦得了病,根本无法及时看病吃药。
  我发现,莫塞斯不仅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声音非常浑厚,听上去有点像专业播音员。他还懂得不少知识,对当地的情况了如指掌,是个当地通。
  
  难以想象的棕榈油制作过程
  
  莫塞斯对我说:“子,棕榈油很好吃,我们每天都离不了它,特别是跟肉和菜煮在一起,再放些辣椒,香极了!你应该看看它的制作过程,这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阿米也邀请我吃她做的晚饭:“这是用棕榈油煮的牛肉和切碎了的木薯叶子,很好吃。”看来,棕榈油对当地人意义非凡,于是我决定去拍摄棕榈油的制作过程。但是,我绝对没想到,棕榈油原来是这样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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