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粒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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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在天空飞旋
  和风雨一起,做天空的伙伴
  我将在角落里变厚
  厚成一堆泥土
  敞开胸怀,掩埋虚伪和吵嚷
  然后生长出错错落落的名字
  我想让它们更成熟些
  多历几遍风霜雪雨,再从容落下
  比岁月更古老,比磐石更坚挺
  就像我慈祥的爷爷
其他文献
“你爷爷可真傻!”邻居们都这么说。人们为什么说爺爷傻?这还得从一件事说起。  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退休后成了老人俱乐部的常客。去年年三十时,我们一家人正等着爷爷从俱乐部回来吃团圆饭,却一直等到五点多钟,爷爷才回来。可一进家们,却匆匆忙忙地往饭盒里装饭菜。  “爷爷,你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俱乐部的同志都回家了,没人值班,我去替几天,拿些饭菜去那儿吃。”爷爷边说边拿上饭盒转身就要走。  “多少
我有一个长方形的小闹钟,黑黑的,看起来酷酷的。  别看它小,用处可多了。它在每天早晨七點把我叫醒,催促我赶紧起床上学;吃早饭时,它督促我抓紧时间,以免迟到;在写作业时,它督促我尽快完成作业;在晚上和爷爷打牌的时候,它还可以提醒我不要玩得忘了时间,如果被下班回家的老妈看见,可是会挨罚的哦。  只是,老妈“防不胜防”。一天,我和爷爷打牌,忘了拿小闹钟,老妈“阳光灿烂”地下班回家了,看见我和爷爷正在打牌
山脚下,我豪迈地将手一挥,将军似地下达命令:“徒步上山!”  只是,进入山门,仰望直插云霄的华山,我心里却已经发怵。然而,想改乘“索滑道”上山也不可能了。我有些气馁,那蜿蜒的山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忽然,远处一个身影闯进我的视线:一个巨大的木筐,粗糙的木条被汗水浸得发黄。木筐底下露出了一头乱蓬蓬的白发。是一位老爷爷,大约六十几岁,满脸的皱纹显示出生活的磨砺,一双混浊的眼睛深陷下去,干枯的嘴唇似乎在
一只苹果 不声不响  没有预兆 没有方向  无风自破  这只苹果谈不上可爱  至少没见她的成熟  少女的青涩  缺少淡淡的红晕  大地吝啬  封锁苹果的光华  谁知香气吐袭  俘获成为幸福的缺口  这个时候  让香风来得更猛烈些  给苹果浪荡的自由  许多时候 黯然来临的  是冬天的炉火  没有理由 只略带苦涩
说真话,真正让我感动的还是《阿Q正传》。鲁迅那种对人、对民族的巨大的悲悯,在当下作家的笔下,不知怎么越来越弱了,即使有,也大都是拿“过去”来说事,很少让人看到“现实”,而一些有“现实”的作家,又很少让人看到文学的本质。  一个作者如果仅仅只能点燃自己,那是一种自焚,自焚的结果可能是只留下一堆灰烬,而灰烬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一个作品既点燃了作者,又点燃了读者,而且不因时光的流逝而熄灭,其意义也就
“我很讨厌伯恩,他总是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提议,简直糟糕透了。”想起明天和伙伴们的约定,我很烦躁。  祖父正坐在台灯下读报纸。“发生什么事情了,孩子?”祖父放下报纸,看着我问。  我告诉祖父,一直以来,每到周末,我和伙伴们就会聚在一起玩耍,在草地上疯跑玩闹,做一些恶作剧,或者打游戏。有一次,我们打算组队玩游戏时,突然停电了。无聊之下,伯恩提议去图书馆读书,大家都同意了。于是,整整一下午,我们就在图书
清晨,刚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一阵清香,原来是院子里槐花开了。那槐花一串一串地挂满了槐树的枝杈,有的花瓣儿全部展开了,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像一个个穿着白裙子的小仙女。  槐花开得越來越多,受不了香味的诱惑,我和爸爸决定一起摘槐花。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树枝上的小刺,仔细地找到一串串槐花的花蒂,轻轻一撸,一大捧香喷喷的槐花就在手心里舞蹈了。我和爸爸摘了这么多槐花,晚上就可以做槐花饼了,那香
无数次地描摹我的房  砖屋 小院 矮墙  墙上爬满长青藤  墙内是花 ,草,小径  会开花的树,温驯的猫与狗  有藤椅在庭前  风吹过,替我翻书  晚上可看月亮,听虫鸣  田野不远,夜风带来流水的气息  常常很静,一年等于一万年  我坐着长寿,醒来吟诗、喂鸟  蹲下挖地,捉虫,看瓜果日日长  偶尔篱门半开,是风,也可能是老友  促膝长谈,无语望天,亦不觉厌倦  月季每日里开又落,果子应时节青又黄 
随着我们国家经济的飞速发展,生活质量一直在节节攀升,私家车也开始越来越多,人们再也无需为出行担忧。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却不料,在无形中给我们的生活又增加了意想不到的烦恼。  小时候我们刚搬来这条胡同居住的时候,看着虽小,但道路却干净整洁,邻里之间的关系也颇为融洽,闲时彼此还要串个门,聊聊天。我们这些小孩子更是玩得愉快,把各自的玩具抱出来在胡同里玩个痛快。有时“疯”到天黑,小伙伴们都懒得去收拾,就把玩
一、沉默的孤独  泽平沉默的诗人气质,在朋友当中一直是令我难忘的。如今,他的新诗集摆在我的面前,我细细品读,深感一种生命的欢欣。这种欢欣,不是他的诗歌中洋溢着多少乐观的元素,而是他的诗歌格外真诚,唯有真诚的事物,能够逾越那些隔绝彼此的藩篱,跨入我们心间,如清晨微露,渗进心田。  這五辑的名字,合在一起,其实便是一首欲说还休的诗:  事物和它们的影子  时光里的旧情歌  独脚站立的人  在低处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