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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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世界很小很小,蚂蚁的脚步声我也能够聆听得十分清晰。 每走一步,我都感觉得到蚂蚁的心跳。 我的心曾经被蚂蚁的熔炉燃烧。 其实蚂蚁的力量很大很大,超过自己身体几倍乃至几十、上百倍的物体,她都能举重若轻,高过头顶;超过自己几万倍乃至几千万倍几亿倍的猎鷹、猛虎、大象也会被她啃噬无遗! 合抱之木,被她连根拔起;万丈高坝,千里长堤,被她溃于一隅! 蚂蚁涉江,成团滚过。被冲走的也许葬身江底,留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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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世界很小很小,蚂蚁的脚步声我也能够聆听得十分清晰。
每走一步,我都感觉得到蚂蚁的心跳。
我的心曾经被蚂蚁的熔炉燃烧。
其实蚂蚁的力量很大很大,超过自己身体几倍乃至几十、上百倍的物体,她都能举重若轻,高过头顶;超过自己几万倍乃至几千万倍几亿倍的猎鷹、猛虎、大象也会被她啃噬无遗!
合抱之木,被她连根拔起;万丈高坝,千里长堤,被她溃于一隅!
蚂蚁涉江,成团滚过。被冲走的也许葬身江底,留下悲壮的记忆;到达彼岸的,她们会去开疆拓土,让美好的家园在天地间矗立;
蚂蚁遇火,岿然不动。手拉手,心连心,弱小的生命紧紧相连,全力保护身体下的蚁卵。灾难过后,幼小的蚂蚁慢慢地从父辈堆积如山的尸骨中挣扎而出,开始了浴火重生的第一天……
蚂蚁在路途中发现沉重的食物,自己搬不动,就回去请来援兵,成群结队在坎坷路途中穿梭不停,像一支急速奔赴战场的部队,将沉重的食物慢慢托起,一步一步地缓缓前移,直到把食物运到家门口,让成千上万的子民见者有份,狼吞虎咽,饱餐一顿。蚂蚁是一个训练有素,众志成城的群体!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其实很小很小。
我就是这世界上一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蚂蚁。
我在冬天里抚摸蚂蚁,其实就是在唤醒我血液中沉睡的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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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歌的审美和语言越来越倾于共和的今天,重提本土诗学并非是复辟,而是要在现代性和世界性的进程中,努力保存恢复和巩固我们自己诗学的精神和特质,让这些曾支撑和辉煌了我们诗歌中的风骨和精髓,继续成为当代诗歌写作的心脏与血肉,让日渐萎悴的诗歌重新丰满和康健起来。这些观点并不新颖,但是重在唤醒和加重诗人对这种传统品格的意识,以便找到写作的方向、动力和目的。大爱与情义 首先我呼吁诗歌要有情与义。情与义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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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湿地 我只轻轻地咳了一下。那些很宽很宽的绿,就把大庆的天惹绿了,把大庆的地平线惹绿了,把无数个水泡子惹绿了。 他们无休止地流动,从大庆,到北京,到重庆,一些期待,失意,无奈,如受伤的小指头,在黑色的岁月慢慢散去,再慢慢变绿。 那些很亮很亮的绿,从龙凤湿地流出来。仿佛一眨眼,那些绿就从眼前飞过,坠落在生活的低处,还没等你叹息,他们又从脚下腾起,没有尖叫,绝不哭泣,无声无息地越过风,越过飞翔
黄亚洲,《诗刊》编委。曾任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作家协会党组书记、主席、名誉主席。已出版长篇小说等各类文学专著30余部,其中诗集24部。诗集《行吟长征路》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谦卑 尽可能把脸庞埋低 我是一穗谦卑的谷子,低头是我的本分 风递氧气给我,太阳捎温度给我 土壤让一条黑暗中的河流抚摸我的十只脚趾 我要谦卑,这是必须的 神安排了这一切,这种完美叫我感激
风,抵达一枚草叶,露水涟涟,在一个黎明时分,叙说着湿漉漉的早晨。 花朵总是以智者的身份抵達苍茫,鲜艳的色彩来自太阳的光芒,使辽阔闪烁着神性的光彩。 河流漫过堤岸,抵达原野,抵达每一株庄稼的根部,深邃的水是那么轻,轻轻地流,缓缓的声,软软的语,每一粒粮食都是那么善良和饱满。 当黄昏到来,落日如焚,忧伤涂满金色的美好,积蓄内心的雨水,化为一场云彩,抵达远方。青苔 匍匐着,以流水的手段,以花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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