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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光辉生涯》中西比拉对婚姻的拒绝、对精神生活的营造和对男性所期待的女性性格的颠覆,是迈尔斯·富兰克林对女性主体性话语建构的有益探索,但是迫于当时的话语语境,女性话语的主体性建构依然无法摆脱男性强势文化的枷锁和桎梏,只能在夹缝中求得生存。女性作家的地位和女性书写的困境依然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