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革命”练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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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朋友:
  上月寄出《出版的未来,云知道?》,朋友们读后的反应居然比往常热烈,但大家的意见和以前一样:有肯定的,也有质疑的。肯定的言语,字字悦耳,难得享受;质疑的声音,谦卑聆听──他们多半认为我想太多、想太远了。
  某位身居要职的出版界老友,半开玩笑地说我快变成出版界的恐怖份子,三不五时,丢些危险言论,恫吓业界。他不耐烦地抗议道:
  “照你的说法推论下去,难道出版社要上云端开设?”
  我必须承认,活在新科技颠覆一切、典范移转(paradigm shift)过程的退休老编是非常苦恼的,一方面切不断过去的尾巴,仍活在往昔的荣光和阴影中;一方面没工作压力却又空出很多闲暇,阅读成了最佳消遣,每天浸淫于书香与网域,不免比常人多些思虑。
  然而,面对排山倒海的信息,反倒是我常被恫吓。你听!“广达集团”董事长林百里被《天下杂志》记者黄亦筠问到金融海啸下“如何再培养信息科技(IT)人才”时,他脱口而出:
  “你问错人了,我们都要裁员了。”
  天啊!有没有搞错!看到一向高高在上、不断扩厂、天之骄子似的信息业大老板,发出裁员的警讯,岂能不大吃一惊?他接下去的话,更令人瞠目结舌,他对位居学校尖端的电机系学生喊话:
  “你们似乎该考虑要不要转系了?”
  他认为“未来不能老想着IT”,IT的最好时光已经过去,IT渐渐融入生活,就像阳光、空气和水一样平常而不可缺少,新的机会在“绿色技术、文化创意、保健医学、精致农业”,他尤其看好台湾的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条件。
  文章中指出:职场的趋势正在改变,高科技不再高贵。
  林百里如此冷静观察他一生献身的行业,正因为他太了解IT产业的发展史,才有此惊人之语。今年4月中,耶鲁大学商学院学生会主席豪尔(R.Howl)访问广达,听林百里介绍广达是一家“不断推翻自己产品”的科技公司,感动莫名。林百里坦率地告诉他,广达正从notebook、netbook发展到未来的nobook(无计算机)。豪尔一向以为台湾只擅长制造,他没想到所遇到的人,想法如此前卫而创新,竟然将IT终极工具推演到nobook了。
  亲爱的朋友,读到这段文字,你想到什么?nobook意含着什么?不用传统计算机进入U-World时,取代它的会是什么?林百里看到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说未来的机会(之一)在“文化创意产业”?他已经掌握下一个决定胜负的领域吗?
  我一面思索,一面忍不住想说:云端,好像很远,其实很近。
  身处其中的编辑/出版人,往后该怎么走?千万不要以为这类信息和我们无关,在典范移转过程中,没人可以幸免。
  另一个震慑来自詹宏志。
  当传统出版受困于纸本与电子文本的纠缠,我从香港知名作家何故老师的blog上,读到他整理詹宏志于4月“香港出版年会”演说“Google时代的编辑人”的心得,他引述詹宏志的话:“电子书”的概念已过时了!
  “电子书”过时了?好像还没正式开打,球赛就结束了?
  我上网搜寻这篇讲了一小时余的全文,竟不可得。但在何故的叙述中,仍可捉取其中要义:詹宏志认为“当各种内容出现在网上的一刻,就已经‘出版’了”。因而,传统的专业编辑必然从主导的地位退出,由搜寻器替大家代劳,“以不同的方法、准则、次序来排列出大家有兴趣的信息内容”。他的观点似不脱《长尾理论》论述的范畴,但在Google功能与经营策略不断进化中,预示我们即将(或正在)面对的新形势。
  这让我想到任殿顺写的《“微内容”与搜索时代的编辑出版模式》,他从互联网看出新的内容生产方式,他的见解和詹宏志的话或可相互充实,他写道:“2007年,一本火爆的经管图书《货币战争》想必不少人都读过,但可能很少人注意到,作者署名时,署的为‘编写’。作者宋鸿兵根据国外许多互联网上的信息,搜集整合,最终系统梳理成书。可以说,这本书中很多思想都是互联网上的‘微内容’,即草根个体生产的松散的、杂乱的、细微的内容,但经过搜索引擎的过滤,最终统一到一个话题上,并为作者所用。搜索引擎还不同于维基,搜索对知识的聚合能力使得许多作者有了‘编写’图书的可能。当然,像《货币战争》这种书,对可考性的要求其实并不是很高。搜索改变了新时代下编辑出版的模式,搜索引擎的聚合、过滤能力本身就是一种编辑加工。将众多的‘微内容’以何种方式整合,再加工,这种模式改变了出版内容创造的模式,也必将带来深远影响。”
  任殿顺所说的“新的内容生产方式”,正快速地出现在数以千、百万计的部落格上,假使“出版”的意义之一,是让“内容”被众人看到──就此而言,詹宏志说的话可一点也没错,公开在网上等于公告世人,谁都可以读它。当各种内容活跃在网上(云端),随时可以免费阅读,“电子书”的价值还剩多少?詹宏志没大声说出来的是,不仅“电子书”过时了,甚至连“书”这个概念,都颠覆了。(他的警语可缩写成“书的概念已过时了”)
  将詹、任两位的高见大胆引申,即可看到“内容产业”所积储的、将随时引爆的巨大能量。目前,网上的“微内容”经有心人集腋成裘,很快地,书的新生产公式出现了:书(可以是)=微内容的集合。
  可是,内容却不等同书。“纸本书”是传统出版呈现内容的主要或唯一的方法;到了U时代,内容可以不以“纸本”方式呈现,只活在网域(云端)。对于只活在网域的内容而言,纸本只是它延伸产品的存在形式之一。
  总的来说,内容的“虚拟存在”比“实体”更真实而恒久,那是它的“居所”。出门赴约时,它既可以“纸”为载体,当然也可以电子书阅读器做载体;它可进入手机(甚或转为声音),也可进入私人虚拟图书馆收藏;它像“水”,能在任何形态的器物贮存──你认为这还是传统观念所认知的“出版”吗?做编辑的我们,以现在所学所知,能满足未知的、新形态内容产业人才需求的条件吗?
  是的,一点也不用怀疑“云端世界”出现的必然性。它不是神话,它是正在发生、也必定将所有人卷入的一场典范移转的科技革命产物,这一场科技革命影响深远,牵动着我们生活层面的每一细节。从出版者立场来看,未来的内容产业经营者(出版社)的确有机会活在云端,而出版的核心资产──内容,它的创生之源,显然变得多元而富饶了。
  这就是我们当前正在经历的、百年难遇的变局。
  哲学家孔恩(Thomas Samuel Kuhn,1922-1996)早已提醒,“每当历史发生典范移转时,都会牵动数十年和几个世代才完成,因为需要足够的时间教育新的支持者。当旧典范已经确定不符合时代的需求,新的典范才会大举进驻人们的日常生活。”事实上,以犬年(7倍速时代)做计算单位来看,AG25年的意义是在说明我们仍走在典范移转的途中,在新典范诞生之前、新结构尚未稳固时,许多新生事物仍将不断冲撞一切既存的体制。
  例如,推特(Twitter)来了。
  最近的报章杂志及网上,Twitter特别红火,《联合报》在5月31日那天,编译夏嘉玲几乎用了近整版的篇幅,向社会大众介绍Twitter。
  Twitter是什么?夏嘉玲用最简洁的文字写道:Twitter是由发明英文Blogger的威廉斯(Evan Williams)于2007年4月成立公司推出的产品,在求新求变的网络世界,由“What are you doing?”概念发展出来的、最流行的通讯工具,它集“微型部落格”和社交网站功能于一身,近似留言板,在140字符的限制下,用户可在此传递信息、部落格交流,也可以用短句表达和记录稍纵即逝的心情。
  推出不满三年,会员已逼近2,000万人,网络上的讨论文章多到目不暇给,最近读到一篇精彩的博文《微博客的商业机器》(请参阅http://www.epuber.com/?p=4141),将Twitter的世俗运用的价值解释得晶莹剔透,句句惊醒梦中人,我不由自主地被引向自身利害的考虑──Twitter(以及类似的噗浪(Plurk)、嘀咕(Digu)、饭否(Fanfou)等微网志)对我们编辑/出版人,有何意义?
  当我们使用Twitter时,若将它置入内容产业的产业链内思考,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著名记者陈宛茜在《俳句和Twitter的萍水相逢》中,介绍伦敦艺文中心“国王的地方”(Kings Place)“举办世上首个Twitter互动征诗活动。要求参赛者必须以日本俳句(Haiku,由三句短诗形成的诗歌)在140字位内完成。”这种结合,迸出一个新字Twitku(Twitter与Haiku的合体缩写),Twitku在网络时代意外地擦出火花,在英文诗的世界中异军突起。从这则短讯,我们看到内容(生产端)如何藉由Twitter这新建材,丰富了建筑本身。
  然而在检视供应端时,诚如“噗浪”创办人之一的云惟彬,接受《商业周刊》采访时说的:“微网志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庞大的数据库。”他认为微网志上的只字片言,都可能成为极有价值的营销数据源。
  我说这些是有原因的。
  在我之前的信里,常在不经意中,冒出“脉络”、“系统”、“架构”、“体系”、“组织”等字眼,目的是想说明,没有真正的孤立事例(局部),任何孤立事例都能在整体中找到关联。反之,经由对整体性的了解与掌握,我们即能在“局部”创造出差异化,从而得到突破性的进展。
  早年,我曾在远流实践过这番领悟。
  我曾把出版社的供应链粗分为──出版前、出版中、出版后──三个阶段。
  一般而言,编辑编完书,交由印制部门,然后由企划单位发布新书出版消息,发行之后,其余均委诸天命。
  有一天,我和李传理(现为“远流出版云司”总经理)突发奇想:若把书的“决战点”从供应链的“出版中”移到“出版前”将会如何?
  我们决定以手边的新书系“实用历史”来改变习以为常的惯例,请求老板王荣文和总经理詹宏志允许我们做一次小小实验。万一实验成功,等于出版物在上市前即能盈利。
  当时,远流的企划部(涂玉云主持)做得非常成功,但多半支持各个编辑室的新书出版,她们运用长期累积的读者名单,执行着在那时非常前卫的观念──数据库营销。因为新书太多,她们忙不过来,一时无法照应新开路线,新书系“实用历史”,即在李传理筹划下,站在企划部既有成就的肩上,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我们赢的秘诀之一,即在传统的出版产业脉络中,找到新的着力点,做成一个可重复操作的模式,这个模式为公司带来超出预期的利益。
  另外,我要强调的是,若是没有读者名单做基础──即使规模极小──以上的奇迹也将化为乌有。
  从这事例,我们学到的是,一旦移动产业链的重心,就有可能出现新的契机。所以,在U时代新形势下,Twitter的呱呱坠地很可能隐藏着新的产业链,我们需要的智慧是如何认知它、切入它、活化它,找出为人忽视的契机,创建一种无可取代的新盈利模式。我们也许能像前面所引用的实例一样,在“微网志(Twitter、Plurk、Digu、Fanfou等)最有价值的数据库”之中──如早期的读者名单──驯化它成为我们的获利利器。
  传统出版面临的挑战是前所未见的,所有以前传承的经验,好像全失去参考价值。我们一步步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发展,从E化迈进U时代;从Web2.0跃入云端,进步的脚步似乎一刻也没停过。
  我们看到Google悄悄布局,向每个空隙渗透,准备进入云端主宰一切。但,最近的云端并不平静,因为微软一点都不认输,它采取“你到我家来,我到你家去”的战略布署,推出新搜索引擎Bing(bing.com;中文名:必应)反攻Google本寨;另一方面,为了遏阻Android的气焰,研发多年的杀手级操作系统Windows 7试用版也正式亮相。不论是微软、IBM、Google、Sony、苹果、亚马逊等国际企业,它们觊觎市场的手,毫不迟疑地伸入内容产业。例如,各种电子书阅读器不断推出更强、更具亲和力的功能,在一般性图书(内容)市场互不相让;另一边,大屏幕的Kindle DX攻陷校园,与众多教科书出版商和大学出版社达成合作协议,积极推出Kindle版的电子教科书。未来,高等教育出版这一块,极有可能是最早U化的领域。
  典范移转的脚步从未停下来,等待落后者跟上之后再举步前行。还记得吗?为了因应未来的变局,日本“角川集团”董事长角川历彦表示:“日本所有内容产品可望在2011年以前全部数字化,在网络世界里,举凡电影、电玩、音乐、广播、出版等都会绑成一体提供给消费者。”
  我们呢?准备迎接崭新的时代了吗?
  行文至此,突然想起霸气凌人的黎智英(壹传媒集团创办人兼主席),在《我是黎智英》里有一段充满叛逆性的文字,把它置入典范移转的意义脉络之中寻求理解,似乎强化了它的正面性。放在这里作为收尾,应是十分恰宜:
  我们常给前辈成功的光环眩惑,为他们的积习所囿;我们以他们为榜样,追求像他们那样的成就,结果便像中了符咒那样,给过去的运作方式迷惑了。让我们从零开始,这绝非坏事,因为从零起步便一无牵挂。可以清晰地看到前辈的模式原来毫无特色:每一天他们都在完成过去定下的目标,每一天都在走前人走过的路。
  我知道,旧的模式要淘汰了,新的模式要出现了。”
  朋友们!在疑惧与反省之余,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与行动了?
  
  周浩正
  周浩正先生曾转战于报界、杂志界与出版界约30年,实战经验丰富。归隐于市后,对自 己的编辑之路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和总结,写了“给编辑人的信”,在业者中广为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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