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墙上的挂钟日夜不息地行走着,长长的钟摆摇曳着悠悠的岁月。这挂钟已经有些年头了,奶奶说还是爷爷转业那年买的。它的外壳是木制的,上面没有浮华的雕龙画凤,甚至连外面那层油漆的光泽也被岁月剥蚀,裸露出淡淡的木纹。不过这种沧桑的外表跟钟这种物件倒是很般配——能让你一眼看出时间的残酷,让你意识到只要稍不留意,岁月便会让你韶华流逝凋尽朱颜,而且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