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史研究札記:一無所獲的西德外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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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初期曾掀起歐美日本等國東方語文歷史學者來華訪學的熱潮.其中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西德)波恩大學的西藏學家D.Schuh、漢學家W.Banck(龐緯)以及漢堡大學的伊朗學家R.E.Emmerick在1980年代初的三次訪華鮮為人知.本文根據各種已刊和未刊史料,初步搜集并梳理了這三次訪華的史料.尤其是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的檔案,首次披露了他們申請訪問民族所以及民族所從最初的熱情接待到最後的不予接待的全部過程,為重建改開初期的中德學術交流史提供一份稀見的學術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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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議軒日記》為張舜徽先生早年日記,内容分“居湘編”、 “入隴編”兩部,約寫作於1942至1947年之間.近年來《壯議軒日記》影印本常置案頭,讀之不倦,時有心會.竊以為張先生在《壯議軒日記》中發揮的最大精義,以及這部日記給予今世讀者最大教益,尚非何種遠不可及的“高明光大”之道,只在平實的“補偏救弊”四字.本文就近代湘學、章學誠、李慈銘等幾個問題,采擇《壯議軒日記》中若干“識大之言”,復稍“引申而贊論之”,不賢識小,姑以自勵.
清代宫廷刻書機構武英殿修書處是内務府下屬機構,對武英殿修書處組織機構的研究,是其基礎研究之一.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金良年先生等學術先進將武英殿修書處的組織機構劃分為監造處和校刊翰林處(或稱校對翰林處),但這一論斷,得不到收録了武英殿修書處官修的《欽定大清會典事例》《欽定總管内務府現行則例》等文獻的支持.根據清代官修政書及武英殿修書處檔案,武英殿修書處分為互不隸屬的刊刻(事務)系統與編校系統,監造處是從武英殿修書處最高常設行政官員監造這個職位派生出來的約定俗稱的稱呼,校刊翰林處(校對翰林處)是為處理武英殿修
本文考證出錢鍾書先生《管錐編》中有意隱晦的“時賢”指朱謙之,“學士”則指梁效、聞軍之流;又對《管錐編》中“閑人”陳寅恪與錢鍾書的關係進一步梳理.錢鍾書向來秉持“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的學術至上原則,上述陳寅恪和朱謙之,都年長於錢鍾書,錢鍾書一概不留情面,但原則是對事不對人.而對上述梁效、聞軍之流,錢鍾書則“對事又對人”,給予雖然隱晦但却嚴厲的批判,表現出堅持真理的勇氣.
人們習慣於以“中國”的一頭一尾、即周秦之變與清民之變來建構中國歷史的宏大叙事.似乎中間兩千餘年都處於一種恒常或停滯狀態.這是對中國歷史的一種誤解.從中國歷史的自身綫索來看,起碼應當從五大變局,即周秦之變、秦漢之變、唐宋之變、明清之變與清民之變上,才能有一個比較準確的理解.這需要人們突破歷史停滯論,同時突破歷史進步論的束縛.前者是以後者為歷史哲學支撑的,後者是以前者為歷史經驗參照的.但兩者作為現代歷史理念,都遮蔽了中國歷史的自身特點.中國古代歷史自有變化綫索與動力機制,而中國的現代轉變絕對不是一場突變.為此
在遭遇“詩的風險與機會”之時刻,在面對“不可能的命名”這一使命之時,德里達和德吉之間的關係,讓柏拉圖虛構的“由來已久的詩哲之争”偃旗息鼓.德里達的解構哲學和德吉的哲學解構面對着一種絕對的責任,一種不可能的責任,即為他者之名、對他者之名、以他者之名詩意地見證他者之獨一無二的呼唤.無論在哪種意義上,Salute都是一種責任行為,喻指面對他人、朝向他人以及為着他人擔負起一種絕對的責任.所以,命名就是致意亦是拯救,還是責任以及回應.命名的詩學或者行動的詩學同時運行在命名、簽名和行動三個層面上,而指向了存在、他者和
本文主要介紹新發現的永福堂《西厢全圖》晝稿.對畫稿產生時間、構圖來源、價值及《西厢記》傳播中民間作品的藝術性作了判斷和分析.
根据高校的实际情况,总结出高校仪器设备采购中采购设备的专业化、采购模式的全员化、采购进度的时效性和采购经费的多元化等突出特点,分析高校仪器设备采购存在规章制度规范性有所欠缺、采购平台信息化程度偏低、采购流程透明化尚需完善、采购经费管控力度还需提高、采购人员专业化程度有待加强、仪器设备采购前后监管缺失等廉政风险点,并给出相应的防控对策.
中國書院成型於兩宋時期,凝聚并體現出中華文明的雙重典範意義.其一,書院精神的典範意義,宋代士大夫熱衷於創辦和講學書院,是希望復興早期儒家的師道精神,而現代學界稱道的所謂書院精神,其實就是宋儒在書院復興的師道精神.其二,書院制度的典範意義,宋代書院制度繼承弘揚了中國悠久的教育傳統,故而兼容了先秦私學的諸子争鳴、兩漢精舍太學的研讀經典、魏晋竹林的玄學清談、隋唐寺院的佛學禪修,宋以前的人才培養、學術研究的歷史經驗,都對宋代書院制度的形成產生了重要影響.所以,作為中華文明的典範的宋代書院,是中華民族長期積累的教育
自1998年《讀書》刊出拙作《獄神廟聞錄》,文章僅二千多字.但卻引起讀書界,很大的關注.《讀書》編輯,即拿出專欄,進行了對獄神廟的討論.當年《讀書》能撥出好幾期,對拙文作專題探討,亦并不太多.時隔二年後,復旦大學的《海上論叢》以《中國獄神廟》刊出了我較長的文章.直到2000年12月,上海三聯正式以《中國神秘的獄神廟》出版聞世.後臺灣亦也出了修訂本.之後我在原基礎上,收集到一些資料,至2019年6月,遂由華中師大出版社以《中國的獄神廟》為書名,出了增訂本.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對這個資料少見、只是散見於另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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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儒家思想體系的核心,誠乃厚德安止之根、深情興發之源.生命的喻象,作為本原生化之具象顯現,真實可信、生動可感,妥洽呈示仁之生意.祈向共同生存的大和諧,仁的喻象以種子為佳,譬其善生善成,終始周復無窮已.族類血種播散,精神火種傳續,嘉生繁祉,遂其生而盡其性,匯入天地家園共生共榮的協奏,同呼吸共命運.仁者人也,成就其整全生命的完善,一顆種子長成一棵參天拔地的宇宙樹,備歷寒暑而常青,永不失其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