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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朱天文皆以怀旧、恣肆的文学姿态去审视历史与现实,重构沧桑人事。如果说白先勇认为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因而以对于过去的留恋、缅怀来表达今昔非比的时空感叹的话,那么朱天文则无疑铺陈了“世纪末的华丽”,在她的小说中对现世的迷恋胜于对往昔的伤感。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对时空变换的敏感把他们的文学推向了一个共同维度,即一种时空感怀与现世浮绘相交织的文学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