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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加缪曾指出“荒诞剧对现实是一种残酷的揭露方式,它所创造的突兀、奇突、清峻之美,是社会丑恶、脱节的无理性反映”.按照这一本质界定,产生于西方危机时期的荒诞剧,是作家心灵中刻骨的被抛弃的荒诞底蕴,通过主体意识的过滤,形成对社会弊病的冷酷嘲讽.的确,当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一切都死了”的“悲剧诞生”时,西方舞台上相继出现了永远等待无望的《等待戈多》;生活平庸苦闷,又无法解脱的《秃头歌女》;将人闭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