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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陈寅恪先生“理解之同情”和钱穆先生“温情与敬意”均言后人关照古人不可攀至道德制高点上作张牙舞爪的优越姿态,而应设身处地深入到历史语境的脉络肌理之中努力去无限接近。钱基博先生当初作现代中国文学史课程讲稿时,不欲直接讲古文学“惹诸位的厌”,因而论的是“三十年文学演变以到胡适,其人皆现在”的时下星空,秉持的是“长编不厌求详……以俟后来者之要删焉”的书写法则,如今岁月流转,巨浪淘沙,舞台上留下的当时明月与最初的星空有了不同,站在今天的角度寻求新的理解也有了必要性和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