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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文之所以重要乃在于通经致用的“载道”功能,一自命为文人,便无足观。但从晚清开始,古文在西学新语及通俗白话的挑战下,逐渐从载道之器沦落到保存国粹的工具,甚至仅供士大夫欣赏的词章或美术之文。文与道、文章与经济的分途,使古文失去了赖以存在的价值与基础,不待废除文言之声起,即已走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