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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工业所制造的产品中凝聚的意义结构形成了一种隐形的符号暴力。表面上,文化工业产品提供了符号体系定义个体差异性,实则通过文化工业产品生产着模范以控制大众对自我的认知。文化工业常常运用幻影式的集体形象来影响、指引个体的行为。通过虚假的关怀、表征社会地位符号体系、虚拟的文化区隔打破行为,文化工业产品收编、消除了大众的反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