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进入这种等待 就会有光的雨把你淋湿 枯寂 噤若寒蝉的静 悬挂在茫然四顾的耳朵 你尴尬地变动面部肌肉 希望勾勒一丝一尘不染的笑 你的双眼象两股波涛下的冷泉 几个世纪漫长的等待被浓缩成 一支无法吸掉的烟 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你 槍口 扳机在你的想象之外 同时划破你的脸 你被定格于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里 像一只蜘蛛网上垂死的飞虫 在跌入黑暗的一瞬间 无数白鸽从地平线上飞起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进入这种等待
就会有光的雨把你淋湿
枯寂 噤若寒蝉的静
悬挂在茫然四顾的耳朵
你尴尬地变动面部肌肉
希望勾勒一丝一尘不染的笑
你的双眼象两股波涛下的冷泉
几个世纪漫长的等待被浓缩成
一支无法吸掉的烟
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你
槍口 扳机在你的想象之外
同时划破你的脸
你被定格于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里
像一只蜘蛛网上垂死的飞虫
在跌入黑暗的一瞬间
无数白鸽从地平线上飞起
其他文献
《老屋·牵牛花》《沙柳,你的梦在大漠》是付慧长诗《库布其·一枚功勋章》的重要两章。陆陆续续散见于全国各地报刊网络,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近两年来,付慧的诗已经成为鄂尔多斯、内蒙古诗歌界的一种沙漠现象。作为新崛起的沙漠派诗人首创者,付慧已经和库布其的命运捆绑到一起。 一是库布其、白泥井、达拉特在付慧的心里已经是一种图腾的符号。库布其已经成为鄂尔多斯人的一种精神象征。就像她的诗《老屋·牵牛花》中刻画的形
春节后上班第一天,青年工笔画家房栋打来电话,说计划把一年来创作的作品结集出版,嘱我写几句话。我认认真真欣赏了他的几十幅新作,也认认真真倾听了他的心路历程,我被震撼了。正所谓:“每读工细之作,惟有一瓣心香,五体投地而钦佩难言也。”(清代松年《颐园论画》) 一 认识房栋始于2003 年7 月,在吉林市第二届艺博会上,我第一次拿出自己的藏品“三惜草堂珍藏当代名家作品展”参展,颇为轰动。在我对面的展位
似你的温柔,在夏日的林中 摇曳着树的影 荡起心灵的丝滑 轻吻着,无处歇息的思绪 在你的眉眼中,和着 琴瑟和鸣的诗行 捋一斜阳的余晖,让尘世的疲惫 在你怀里抹去 你轻轻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自然,我的笑容一直没有离开你的軸线 栀子花的香,银杏叶的甜 悄然,勾起了丝丝恋爱的情愫 伸手可触摸的羽毛在流光里 给我柔软,给我浪漫 一笺浅吟,让匿隐的身子 裸露、并让心尖鲜活起来
找寻前世的痕迹,盘点记忆的帆 游走在江岸,帶不走一丝缱绻 花开时节 ,心中留连 凡尘里那一往情深的蝴蝶哟 扑闪着彩色的翅膀,翩翩起舞 想起旧时光,也曾无忧无虑地嬉戏 渐渐长大,却把欢乐留在了 童年的小摇椅里 青涩的柿子半黄的青桔 都是值得回忆的珍惜 爱在天地间,无虞地回旋 模糊了窗外蓝色的天 我,成长。永远、永远……
从三月到四月 我沒有一夜的安宁 每天闻着鲜花的味道 品味着人生的无奈和忘却 每天早晨起来 还想着梦中游离的感觉
柳絮的輕,轻不过命格 杨花还未落尽,许多的红粉已归尘 落花错付,流水亦非无情 只是渡了一场缘分的劫 我的兰舟早发,回眸处 杨柳依依。已不见送别的长笛 没有谁会在原地等你 放下,灵台空明 挥棹,向彼岸 一弯淡月,几杯薄酒
父亲把收割的芝麻 摘去青黄的叶子 扎成几个小捆 放在木窗欞上 让阳光照耀 芝麻荚渐渐开裂 父亲就开始采集 一张粗布床单铺在地上 把一捆芝麻倒转来 用一个小烧火棍轻轻敲打 白玉芝麻落下来 多得数不清个数 最后集合到一块儿 又少得可怜 这种打法 在我的屁股上偶尔有过 如今 我灵魂里的芝麻 纷纷飘落 只是父亲看不到了
菡萏榴花相映红,池蛙鸣鼓柳摇风。 亭旁三五清谈客,河畔一群垂钓翁。 漫听唐音心暢爽,轻吟宋句意朦胧。 凉轩最是宜闲卧,月夜邀杯对碧空。 咏番石榴(中华新韵) 丘陵荒地寄凡身,沐雨迎风几度春。 聚伞白花堪养目,甘甜青果可怡神。 佐餐每使千家乐,入药长教万代珍。 名字加番引奇想,一番奇想一番新。
一场大雨 始料不及 没想到 在数九严寒的冬 来了一场大雨 没有雨具 没有加厚的棉衣 它却来了 一场大雨 摔碎了成功 一片空白 经历了过程 也许失败 扬起手伸向天空 我一直不说 能否唤回在冬天丧失的灵感 一场大雨 休息也是人间之美 只要心在 恢复着理解和想象 成功的腳步马不停蹄 那逝去的依旧会来
没有长篇累牍的碑文 戎马一生的辉煌 缺乏詳尽的文字记载 一抔黄土 零散的石雕物件 在落日余晖的光影里 默默阐述着 一位提督大人的生平往事 所有的烟云 早已在一个地名叫黄厝底的山坳 化为灰烬 其中的荣华细节 历经时光的打磨 无法找到准确的出处和考证 乡土诗人站在一棵树的孤独源头 追溯一个山村的遥远记忆 残留的历史碎片 已经失血多年,语焉不详 黄家守墓人的血脉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