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晴朗的夜晚,旅途中的人要是迷失方向,常常仰望苍穹,寻找闪烁明亮的北极星为我们指路,于是北极星就成了我们辨别方向的指北针。需要指出的是,今天星星给我们指引的路,无论在范围或方式上,都远非昔日可比。
《月出》何年
人们为法国画家凡·高的《月出》到底创作于何年这个“时间难题”争论了几十年,现在总算找到答案。因为不久前,美国天文学家唐纳德·奥尔森,给凡·高后人写信时披露了它的谜底。奥尔森称法国画家凡·高于36岁生日那一天,即1889年7月13日创作出《月出》。奥尔森发现,谜底就藏匿在《月出》这幅名画上。
人们熟悉的《月出》画上,有小山和小山下面一幢小房子,有一堵墙和一堆堆刚刚收割完毕的麦子。这些场景表明,法国南部正值夏收季节,凡·高的画架安放在一座修道院旁。谙熟天文学的奥尔森将眼光扫描到这幅画的最上方:那里耸立着一块奇特的山岩,初升的月亮被山岩挡住了下面一小部分。奥尔森发现在此前一天或者后一天,初升的月亮都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特殊的位置上。再说,月亮运行存在19年的周期,就是说每经过19年,月亮在天上的位置将再次重复。经过计算,奥尔森得出在法国南部的同一地点,2003年7月13日晚9时8分的月亮,和凡·高当年创作《月出》的位置一样,这一论点被印证。而从1889年到2003年正好间隔114年,即6个19年,和月球运行的周期性规律相符合。在《月出》中月球指引下,唐纳德·奥尔森解开了这幅名画的创作年代之谜!
周懿王元年求证
尽管中华民族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然而确实理顺了的历史,只能追溯到东周晚期的共和元年,即公元前841年。这以前的历史,则是由考古学家根据各种蛛丝马迹一点一滴地发掘求证的。
历史学家认为,西周自周武王克商,到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前后共经历11世,出现了12个王。这一点,学术界已形成共识。问题出在史料记载上,由于资料不完整或含混不清,使得某些具体年代的确定需要后人耐心求证。例如周朝第7个王,即周懿王元年的确定,科学家是在星星指引下找到答案的。古籍上虽有“懿王元年,天再旦于郑”的记录,但后人只知道古地名“郑”在今天陕西西华和凤翔一带。直到近些年科学界才提出:日出之际,若发生日全食,很可能出现两次天亮现象,即产生“天再旦”的奇异天象。
1997年3月9日,我国境内发生了20世纪最后一次日全食。日全食发生时,新疆北部正值天亮之时。实地观测证实:日出前天色已明,日全食发生时天又转黑。几分钟后日全食结束,天亮如初。这证明奇异天象“天再旦”确实不是虚构。接下来,我国学者对公元前1000年—公元前840年间发生的日食时间进行了计算,得出公元前899年4月21日,古“郑”地天亮时出现日食,与史书上记载的“天再旦”天象符合。这样,就把中华民族的文明史又向前推进了近50年。历史学家在研究周懿王时期的青铜器铭文时,也得出了与上述相同结论。
4000多年前的“北极星”
科学研究揭示,4000多年前的中东地区,天空中看不到北极星,更不知道使用罗盘定位。在这样的背景下,古埃及人在吉萨高地修建金字塔时,是如何将金字塔底座精确定位于正北方向的?
这个问题和高高耸立在尼罗河畔的古金字塔一样,充满着迷茫,同时令子孙后代绞尽脑汁,英国剑桥大学历史学家凯特·斯彭斯即是其中之一。经过长期探索、调查,她决定尝试在星星指引下走出迷津。
斯彭斯阅读了大量天体物理学、考古学和拓扑学书籍,并在此基础上绘制出4000多年前的天体地图。在这个天体地图上,大熊星座中的“开阳星”和小熊星座中“帝星”引人瞩目。她判断当时这两颗星处在地球北极的上空,也就是在现代人称“北天极”的天幕上。而且这两颗星都很明亮。于是她大胆求证:这两颗星不同寻常的亮度和位置触发了古埃及人的灵感和联想,使他们大胆地把这两颗星的连线当铅垂线,作为他们建造吉萨金字塔时的指北针!有道是“时过境迁、斗转星移”,所以在今天的天幕上,开阳星和帝星的正北位置,已被北极星取代。随着天体的不断运动,再过1.2万年,北极星的正北位置还将被织女星所取代,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天体运动规律。
凯特·斯彭斯不满足这些成绩,她又根据开阳星和帝星连线偏离正北方向的微小角度,计算出吉萨金字塔建造于公元前2467年的结果,误差值仅为5年。这一成果比科学家用传统的碳-14测量吉萨金字塔年龄的几百年误差精确了几十倍。
千百年来群星璀璨的夜空,一直是科学家寻幽探秘的课堂,到了现代,星星为我们指引的道路,更显得出神入化,因为星星不仅在空间为我们指引方向,还可能在时间上帮助我们解惑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