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5个特有民族医药的保护和调查研究初探

来源 :云南中医中药杂志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Bry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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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和德昂族是云南15个特有民族中的5个,且为独具特色的人口较少民族。在长期与自然和疾病作斗争过程中,这5个特有民族都形成并发展了自己本民族的医药。5个民族医药在民间存在的活动形式,多有相似之处,但现状各有差异,同时存在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系统的医药理论体系,缺乏文字记载,主要依靠口口相传等问题。对5个特有民族医药如何进行保护、传承和发展,值得探索和思考。
  关键词:云南特有民族;民族医药调查;存在问题;调查原则
  中图分类号:R29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7-2349(2016)12-0099-03
  我国各族人民在长期与自然抗争的生活和生产实践中,逐渐产生了自己的医学创造和医学积累,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少数民族医药学文化。因此,随着人们对民族医药理论及治疗技术认识不断加深,对民族医药的调查整理、探索研究亟需加强。怎样发展和研究民族医药,值得去认真思考和探索。笔者主要以云南5个特有民族医药发掘整理为切入点。通过应用发掘整理方法对因没有民族文字而未被文字记录云南特有民族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的传统医药进行抢救性发掘整理研究,对这些民族的传统医药进行原汁原味的保留记录,以及总结了云南特有民族医药调查研究的合适原则与方法。
  1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医药现状
  云南省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5个民族均属于云南省跨境少数民族,由于长期的历史发展原因,同一民族紧靠边境两侧,居住地直接相连,但分居于不同国家。
  傈僳族,云南省境内人口约61万人,分布于怒江州泸水、福贡、贡山、兰坪,迪庆州维西县,德宏盈江,临沧镇康、耿马、云县、永德等地,在丽江、迪庆、大理、保山等地州也有少量散在。国外傈僳族主要分布于缅甸、泰国、印度、新加坡等国。布朗族,云南省境内人口为91882人,分布于西双版纳州勐海、景洪,临沧双江、永德、云县、耿马、镇康、凤庆,保山施甸,普洱澜沧、墨江等地,以勐海县居住最为集中。老挝有布朗族数千人,居住在丰沙里地区。德昂族,云南省境内人口为17804人,分布于德宏潞西市、梁河、盈江、瑞丽、陇川,临沧镇康、耿马、永德等地。阿昌族,主要分布在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陇川县、梁河县、盈江县和潞西市,保山地区的腾冲县、龙陵县和大理白族自治州的云龙县等地也有少量分布。全国现有阿昌族人口约3.5万人,其中85%居住在德宏州的陇川、梁河两县。在缅甸,阿昌族被称为“迈达”族,人口约4万多,主要分布在克钦邦的密支那及掸邦的南欧、景栋等地。怒族,云南省境内人口约为28800人,分布于怒江福贡、贡山、兰坪、泸水及迪庆维西县。缅甸有怒族1万人,住在与中国、印度毗邻的地区。德昂族在缅甸称“崩龙”,有24万人,主要分布在克钦邦和掸邦。[1]
  对于特有民族来说,其所处的地域环境基本上是同一的,尽管分属不同的国家,但是长期以来各群体在与自然对话的过程中所获得的地缘关系大体相同,在同样的地缘环境中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和形塑。一般说来,国境线是在民族出现很久之后才出現的,随着国境线的产生才有了特有民族的概念,在边民的眼里,国境线并不像久居内陆的人那样神秘神圣。无论国家对边境管理的宽严如何,都不可能割断特有民族的地缘联系。地缘造就了特有民族割不断的天然联系[2]。课题组对怒江州、临沧市、大理市、德宏州、迪庆州、普洱市、保山市等县、乡、村进行实地走访、调研,调查发现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民族医药存在的活动形式,多有相似之处。
  1.1民族地区的特点(1)地域辽阔,人口稀少,多数居住在山区和半山区。(2)物产众多、资源丰富。
  1.2云南绝大多数的少数民族只有语言没有文字,民族文化主要是通过精通与掌握少数民族文化的土司、毕摩、东巴、和尚、长老和民间艺人口耳相传保存本民族历史文化,云南少数民族口述历史档案丰富多彩。
  1.35个民族医药的相似之处:
  1.3.1在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民族聚居地均存在散在民间的本民族医药活动,每个村寨除了卫生主管部门培训的乡村医生外,一般有1~2名从事民间草医活动的人员,人们一般通称其为“民间草医”、“医药方面的一技之长者”或“民间确有专长人员”,其在当地居民的疾病防治工作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1.3.2民间草医主要治疗常见病多发病,如骨折、跌打损伤、风湿疾病、腹痛、肠炎、妇科不孕和炎症、结石、肝炎、高血压、糖尿病等。
  1.3.3民间民族医的行医技能一般通过两种途径获得,一种是家族式传承,不断总结先人经验,行医治病,草药多为自采自用。这部分人一般无执业许可证。另一种是在当地卫生行政部门组织下,进行过系统中医药理论学习和培训,在长期的实践中,充分利用当地的药用资源,形成自己独特的医技医法,为当地群众医疗保健提供技术服务。
  1.3.4多数行医者都无行医文字记录,无经验手抄本。随着全省农村新型医疗合作的推广,民间医生的行医活动受到限制,患者不断减少,医疗技术无传承人,将面临失传的可能。
  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5个民族医药现状各有差异。傈僳族传统医药仍是傈僳族村寨当地居民治病防病的主要手段,在交通信息便利的县乡傈僳族医药已基本消失,县级医疗机构中一般无专业的傈僳族医生,傈僳族居民求医治病多数倾向选择现代医药。布朗族医药在临沧双江县邦丙乡和西双版纳的布朗山、巴达较集中。但所有走访过的民间民族医、草医,基本上都没有把应用布朗族医药作为专门的职业。在当地有影响,精通草医,熟悉草药的布朗族民间民族医已基本去世。阿昌族民间医药主要集中在大理云龙县漕涧镇仁山村,有传承明晰的以李华凤(已过世)弟子朱文光、李正春、李宗海、左志龙为代表的四代阿昌族民间医生。主要以医治骨伤、跌打、妇科疑难杂症为主。其医治骨折主要以复位后以比对法外包草药为主,辅以内服草药。其弟子们在李华凤医治病种的基础上还能治肾病、冠心病、糖尿病、泌尿系结石、关节炎等,在漕涧地区享有盛名。怒族民间医药对骨折、跌打劳伤的治疗方法,对常见感染性疾病治疗药物的特殊加工方法、手诊诊疗等医药技术方法,在与其他少数民族相比,亦是较具自身的特色。在德昂族聚居的德宏芒市三台乡和临沧镇康县南伞镇白岩村,近年来,防治疾病以西医药为主已成为普遍,传统的德昂族医药已渐渐消失。   2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医药存在的问题
  由于种种原因,在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5个民族医药的研究、开发和认识方面仍存在不少尚待重视和解决的问题:
  2.1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5个民族医药起源于什么时间,无文献记载,无资料可查。5个民族医药是本民族与生俱来的需求,在与自然和疾病长期作斗争过程中积累和发展起来的。
  2.2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系统的医药理论体系。在被调查的5个民族医药,基本没一个民族的医药形成系统的本民族医药体系。行医者从事医药活动,靠祖辈传承技能或自学或参加相关部门组织培训获得技能。无行医文字记录,无经验手抄本,没有本民族专门医药书籍流传。对他们医技医法的评价缺乏统计数据,只能依靠其在当地的影响力和醫疗经济收入来作出初步判断。一些有影响,精通草医,熟悉草药的民间民族医已经故世。
  2.3临床医疗手段简单,原始。民间民族医、草医诊病的方法与中医大致相同,主要为望诊(神、色、形、舌)、问诊、切脉,没有本民族特有的病名称谓,对疾病的认识、诊断、称谓与现代医学相同,或者更简单粗浅。所有走访过的民间民族医、草医,基本上都没有把行医作为专门的职业来从事。在调查中,多数民间医药代表人物,在介绍自己的医技医法时,均持谨慎态度,不愿多谈。
  2.4现有的民间草医多数没有带徒行医,无子女继承其医技医法,医技医法、秘方等传承方式单一、保守,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与快速发展,将面临退化和消失。
  2.5没有规范性的人才培养,无高层次学历的人才培养,无本民族医药专业研究人员,不能满足本民族医药体系建设与发展。
  2.65个民族医药发展较为缓慢,特色技术得不到及时推广,并转化为现实医疗服务资源,特色医疗服务与优势未得到充分发挥。
  2.7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医药保护对策建议。虽然傈僳族、布朗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医药在本民族民间应用的过程尚处于落后,近原始状态,但其民族特色蕴藏着其本民族丰富的文化内涵。应开展及时的保护和继承工作。比如,阿昌族的“五观四柱脉”的理论及布朗族有民间医认为人体有上火、中火和下火之分,当上、中、下之火不均衡时,人体即发疾病的学术思想,进行及时整理和总结,使之逐步发展成为独特的学科理论。
  3民族医药调查研究的合适原则
  3.1抢救整理的基本要求目前,民族医药还基本上处于发掘整理阶段,还存在不够深入、不够平衡、不够完整等问题.并且,民族医药资源得不到很好的保护.民族医药人才的匮乏,民族医药不能得到很好的继承与发展和保护[3]。不少地方的民族医生、民间草医因他们不符合《执业医师法》和《医疗机构管理条例》等相关规定,而被取缔。但是民族医、草药医是存在于并服务于民众的一支不可忽视力量,怎样调查研究,保护民族医生、民间草医、民族草药是为当务之急。
  民族医生、民间草医、民族草药的调查研究应从多角度研究入手,(1)从州卫生局-县卫生局-乡卫生院-村(组)卫生室,乡村医生为线索,结合民族学会、宗教团体、集市贸易、图书文献,进行梳理,实地调研。(2)从事调查研究人员必须对中医药理论、技术,民族文化学、民族哲学思想、民族宗教思想、民族社会发展史有一定的掌握和熟悉,以此为民族医药调查研究的基础。
  3.2以人类学调查研究方法为主的田野调查方式在我国,除西医和中医作为制度化的医学在各地医疗卫生体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外[4],藏医、蒙医、壮医、维吾尔医、彝族医学、萨满治疗仪式等民族医学也不同程度地参与其间,在维护各民族人民的健康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共同构成了我国多元医学并存的现实。在医学多元的文化语境中,不同医学的疗效及其背后的话语、支撑它们的政治经济力量的消长、医学在市场培育与占有过程中的优劣等各种力量在其中角逐互动,共同塑造了医学多元的格局。
  作为专注于民族医学研究的人类学分支学科,医学人类学对民族医学效用的关注构成了其重要的理论主线之一。在民族医学与生物医学(西医)二元对立的语境中,医学人类学家对这一问题大体有2种不同的姿态:主张各医学体系采纳自己的评价标准的文化相对论与以生物医学作为检验民族医学效用的标准的科学一元论。它们突出反映了人类学内部长期存在的人文思潮与科学传统之争。梳理人类学在该领域的学术之旅,对于正确评价与对待各种民族医学体系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在病因学解释的基础上,各种民族医学建立了自己相应的疾病预防与治疗体系,它们同样呈现出巨大的跨文化差异。民族医学疗效的评价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在世界范围内医学体系日趋多元的历史语境中,我们不仅应该跳出科学主义的框框,让各种民族医学在治疗实践中找到自己的生存空间,也许还应该放弃对医学疗效“本质”的探寻,使人们的躯体、精神与社会等方面得到来自不同医学知识与实践的照顾。
  应用医学人类学与民族人类学的方法认真调查研究民族医药存在的合理性、现实性。客观分析民族医药文化的内涵及存在意义。在田野调查中应针对医者个体、患者个体展开多角度的民族医药应用和应用情况实地采访调查。客观反映民族医药存在本质和状况。以此为调查研究的基本手段。
  3.3环境生态对民族生存意识的影响人类系统与环境系统的相互作用;个人、政府以及其它组织在试图改变或控制这些相互作用的努力中所作的抉择;形成相互作用和抉择的基础的社会组织、结构和文化的诸要素。有两种相互作用的形式显得特别重要:一种涉及由人类系统中人口的、经济的、制度的、技术的、农业的以及行为的变化所引起的环境变化;另一种涉及由环境系统中气候的、化学的以及生物的变化施加于人类幸福和健康的影响。对于人类系统与环境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发生的时间和空间尺度也需要特别注意。
  民族医药的存在与环境生态密切相关,因为环境系统对于人类活动的反应全属于反应式,而人的行为不仅能够对于实际已经发生的环境变化作出反应,而且还能够依据人们对他们希望发生或避免的未来变化的感受和估计作出反应。而民族化意识及行为所具有的这种反思的(深思熟虑的)或预见的能力,展示了对环境进行自觉管理的前景。这一点也促使人们注意到对人的选择和行为的研究,环境生态的存在与改变决定民族生存意识的发展和变化。民族医药思想的变化必然受到社会环境变化、自然环境变化的影响。因此,民族的生存环境变化与发展是民族医药思想形成的基础。以此评价民族医药存在价值观和实用性。   4小结
  在探索民族医药的发掘整理与研究时应有以下重要认识。
  4.1在坚持从医药专业的角度发掘整理民族医药的同时,一定要摒弃唯医药的观点,要深入了解在民族医药知识背后的当地民族的世界观及其知识体系;理清民族医药在当地现代社会中的地位与作用;思考民族医药发掘整理过程中和民族醫药知识系统化与信息化之后,随之可能对当地民族医药和社会生活的改变;为民族医及相关人员建立医药知识产权的背景知识和意识;关注民族医药中,民族医、患者和当地民众的多种信仰。
  4.2调查研究人员应站在被调查研究对象的角度理解其民族医药和所处的社会文化、思想理念以及日常生活实践与知识,才有可能把民族医药活动记录成能得到被调查者认同的文字。
  4.3在把民族医药活动记录为文字时,记录的主体最好是民族医药活动者本人或是懂本民族语言的人,由于历史的原因,本课题的被调查者几乎不可能自己记录并形成文字资料,这项工作只能由调查研究人员来完成。这就要求调查研究人员一定要与民族医药活动有长期的接触和参与,研究人员长时段地参与观察以及重复进行的系统性访谈,成为对所调查的民族医药有深刻了解的人。
  4.4要注重发掘整理的效率问题。要调查的民族医药随着现代医药的不断发展和基层医疗卫生工作的积极开展,以及法律法规等多种原因,部分少数民族医药处于自生自灭、无法生存的境地,有的治疗活动递减较快不断萎缩,有的年事已高,大部分没有传承人,总体上处于濒临失传的状态,必须加快发掘整理的速度。发掘整理方法要使民族医药发掘整理研究效率提高,避免走不必要弯路,要与时间赛跑,抢救濒临失传的民族医药。
  4.5医药并重。不能废医存药,不能忽视民族哲学、民族文化、民族生存环境对民族医药的影响,把发掘整理材料通过实录的方式编成民族医药书籍。
  4.6民族医药适宜技术的深入研发与探索方向。无论完整的,或正在发展民族民间医药技术必须从多角度研究分析民族性、适用性。在临床应用推广、发展的基础上进行现代科学技术的探索研究。
  参考文献:
  [1]方铁.云南特有民族的分布、来源及其特点[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29(5):9-14.
  [2]陈娟,陈昌文.云南跨境少数民族的信仰社区[J].科学论坛.
  [3]赵富伟,薛达元.中国民族医药传承危机研究[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17),增刊:15-21.
  [4]张有春.人类学视野中的民族医学疗效评价[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38(3):50-56.
  (收稿日期:2016-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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