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三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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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多县作为长江和澜沧江两大水系的源头和摇篮,其生态地位关系到两个大江流域的生态平衡。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现代社会产品大量进入,产生了数量巨大的垃圾,而这些垃圾的处理方式却远未跟上社会的发展,如何处理垃圾和保护两个大江源头流域的生态环境,成为当地政府高度关注的问题之一。
澜沧江流经杂多县城,沿岸环境整洁。(摄影/殷晓俊)

  玉树是长江、黄河、澜沧江的发源地,是世界上海拔最高、面积最大、湿地类型最丰富的保护区,这个地方叫三江源、叫中华水塔。现在长江总水量的25%、黄河总水量的49%、澜沧江总水量的15%都来自这个地区,这里生态价值远远超过本地区域的经济价值。
  玉树州杂多县地处三江源核心保护区,这里不仅是澜沧江的发源地,也是三江水系众多支流的发源地。境内河流密布,较大的有扎曲、结曲、当曲、莫曲等。其中当曲水系水量占长江总水量的19%,扎曲水系水量占澜沧江总水量的15%。
  我们来到杂多县城时,绵延10多公里的城市建筑,沿着澜沧江上游的扎曲两岸一字排开,这里竟住着5万多人。我到过藏区的很多县城,这是我见过的藏区最大的一座牧业县城,县城所在地萨呼腾镇竟容纳了全县60%的牧民定居。每一条主街道、每个社区都人来人往,却很少见到垃圾。可谁能想到,3年前的杂多县城,曾被随处乱扔的垃圾所困扰,他们何以在短期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杂多县新城广场。(摄影/殷晓俊)

  这是一件真实的事,就发生在杂多县下游囊谦县的一个小水库里,湖面上飘着成堆的垃圾,以至于坝前位置已经基本看不到水。走近一看,全是被丢弃的塑料瓶。有人非常肯定地说,那是上游村民投到水中后慢慢地汇集到这里的。这是几年前,环保人士到三江源地区调研垃圾回收问题时看到的一幕。
  环保人士在调研时还发现,经过环保宣传,杂多县95%的受访者能说出乱扔饮料瓶对环境带来的影响,而且很多牧民也表示,愿意将饮料瓶送到乡村一级回收点。
  小水库这件事虽然发生在邻县,杂多县政府却没能置身于事外。杂多县地处澜沧江上源,一条条小河的水汇聚到扎曲,再汇入到澜沧江时,已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江了。在当年的“澜沧江论坛”上,杂多县还专门召开了一个高原垃圾问题的求策会,主要聚焦于塑料瓶、玻璃、金属、铝罐等可回收废品上。
  12年前,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移民工程启动,素有“中国虫草之乡”的杂多县,先后有近4万牧民离开世代生活的草原牧区走入城镇社区,推动了当地的城镇化建设进程。2007年前,杂多县城西郊还是一大片荒草滩,公路旁一条小河缓缓流过,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一个牧民新镇——夏果滩移民社区,与县城连在一起,草原牧民变成了城市人。
  在夏果滩移民社区,我看到一排排黄墙红瓦的崭新住房鳞次栉比,一条宽阔的硬化道路横亘在社区中央,几只漂亮的藏獒在公路边悠闲地摇着尾巴,许多藏族牧民群众开着摩托车、小轿车来回穿梭,无比热闹。
  对67岁的阿然来说,过去他从来没想过能过上城镇的生活。2007年,阿然与另外236户藏族牧民响应政府号召,自愿离开130公里外生态严重退化的草原牧区,搬迁到杂多县郊区的生态移民定居点,住进了政府免费提供的60平方米的新房。阿然告说,搬下山后,一家5口住上了新房,每年还享受国家的相关补助,再加上家人挖虫草的收入,日子过得还可以。
牧民措忠对垃圾分类放置,左边可回收利用,右边不可回收。(摄影/孙吉)

  杂多县地处澜沧江源头,随着城市化建设,垃圾处理成为杂多污染的重要源头。夏果滩社区服务站站长尕玛成林回忆说,12年前,靠挖虫草富裕起来的乡镇牧民,在靠近县城萨呼腾镇的一片山坡上,建起了定居房,在短短10年里,竟有60%以上的牧民家庭在城里建房,杂多县城人口急剧增长,若加上各省前来做虫草生意、经商和开餐饮等人员,整个杂多县城不下5万人,住在不到20平方公里的范围里。大量人口集中居住在县城,在为小孩上学、老人就医看病等带来便利时,每天产生上百吨垃圾,可当时县里没有一个正规的垃圾处理场。
  杂多县城既有本地居民,也有县里七乡一镇迁徙而来的牧民,还有外地打工、经商人员。尕玛成林说:“相对外地来的人,他们的环保理念要强些,对环境的污染较小。可是,大量牧民进城后,产生的垃圾也不知如何处理。以前,有些牧民直接将垃圾扔到河里,或扔到房屋周围,每当刮风下雨,吹得塑料袋、饮料瓶满山跑,澜沧江上游扎曲流经县城,村民到河边取水,水里经常有塑料袋、饮料瓶等垃圾。”
已经分类回收的垃圾。(摄影/孙吉)

  在尕玛成林看来,每年5月上旬至6月下旬,既是采挖虫草的季节,也是产生垃圾最多的时候,在当地,牧民有将旧衣物丢弃或扔到河里的不良习惯。昂赛乡年都村离县城有近两百公里,这里的虫草质量上等,每当虫草采挖季节,一向沉寂的年都村顿时就热闹起来,上万名牧民走向村里的几条山沟里。村长查吾向我描述垃圾遍地的情况。村民以前挖虫草时,直接将喝完的矿泉水瓶、装食品的塑料袋扔到山上,风吹满山飘,每条沟里全是垃圾。若下暴雨后,直接流进扎曲,成为澜沧江流域重要的污染源。   牧民们在享受现代文明时,垃圾带来的环境灾难正在显现。过去上山喝酥油茶,吃糌粑,现在喝的却是农夫山泉、红牛,吃的是康师傅、八宝粥,装物品的不再是羊皮袋,而是随手可扔的塑料袋。一段时间里,村里的牦牛、山羊吃垃圾后,不能消化,活活地胀死,当地牧民将牛解剖时,发现胃里面还有没消化的塑料瓶、塑料袋和衣服等碎片,这给牧民们又上了生动的一课。
  三江源的环保和垃圾问题,多年前就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一批批环保志愿者走近三江源,走进杂多县,宣传环保知识,宣传随处丢弃垃圾的危害。中国绿色江河负责人杨欣说:“由于三江源源区面积辽阔,大量不可降解垃圾甚至有毒有害垃圾散布在草原上,随风飘散,严重影响草场、牲畜和水源的安全。推行垃圾分类处理,不仅可以便于垃圾运输处置,还可以对运输后的垃圾合理资源化,减轻垃圾对澜沧江源区的污染。”
  杂多县萨呼腾镇共有9个社区服务站,总人数近4万人,占全县总人口的66%,每天产生生活垃圾百余吨,长期以来一直被垃圾问题所困扰。2013年初,杂多县政府首先从萨呼腾镇开始治理垃圾。尕玛成林回忆说,当年政府多次组织机关干部、学生、牧民等,从扎曲河里将垃圾捞出来,光他所在的夏果滩社区就清理了240车,直接拉到县城附近的垃圾场做填埋处理。
环卫工人分类处理垃圾。(摄影/孙吉)

  杂多县城原有40多名环卫工人,很显然,相对于5万左右的居住人口是远远不够的。目前,杂多县环卫工人增加到200名左右。今年7月,杂多县再次加大招收社区保洁人员的数量,每百户再招收一名保洁员,主要负责社区内的垃圾处理,光夏果滩社区就有12 名保洁员。仅去年,杂多县环保投入就高达上千万元。随着环卫人员的增加,县里今年再也不用组织垃圾大清理活动了。
  2014年4月,杂多县政府特地组织了一场垃圾处理环境求策会。自然之友、三江源管理局、山水自然保护中心、绿色江河等国内相关环保机构都派出专家出席会议。会上,杂多县根据专家们的建议,提出垃圾减量分类回收处理的构想,在9个社区对垃圾回收进行网格化管理,每个社区管理1200-1500户(大网格500户,小网格50户),居民自筹垃圾分类回收的工具,引导他们分类投放,不设垃圾点和转运站,采用车辆直接把垃圾运出去等模式。
  这次会议后,杂多县政府努力推行垃圾分类,将生活垃圾主要分为塑料瓶、纸张、玻璃瓶、有害垃圾和其他垃圾五大类,将按照生活垃圾的组成、利用价值以及环境影响等实施分类投放、分类收集、分类运输和分类处置等不同处理方式,最终由社区服务站安排垃圾车并对分类好的垃圾进行转运,城管部门负责对转运后的分类垃圾进行后续处理。
环卫工人将垃圾分类打包。(摄影/孙吉)

  “我们要把这些可回收的垃圾合理资源化,同时对有害垃圾和其他垃圾进行处理。”杂多县社区管理办公室副主任阿英介绍说,“从2014年5月开始,杂多县还采取多种形式对农牧民进行垃圾减量和资源化处理的宣传工作。”
  今年10月,我来到夏果滩居委会,这里正在修建一条沿扎曲河的滨江大道。当我来到措忠家时,她的丈夫萨加到查旦乡草场放牧去了,家里有3个小孩在上学。她将家里的垃圾放在小院内,每周星期一、五等待垃圾转运车来收集,她将垃圾按照塑料瓶、纸张、玻璃瓶等进行了认真分类。措忠说:“家里不可回收利用的垃圾刚被拉走,这里剩下可回收利用的垃圾,要等到星期五才能被拉走了。”
  我随夏果滩社区尕玛成林站长来到杂多县城附近的一处垃圾处理场,见到4名垃圾回收人员,正在对纸箱、废电视机等废品垃圾进行分类装车,然后拉到垃圾处理场一侧加工处理车间进行压缩和打包。
  “在政府的号召下,我们县所有乡村也会将一些垃圾简单分类,可回收的垃圾由垃圾车拉到县城统一处理。”昂赛乡年都村村长查吾说,2013年以后,杂多县领导到村里考察时,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讲垃圾的处理。当县领导来到他们村时,没讲什么大道理,而是从藏族传统文化理念中对自然与生命的敬畏,讲到大地上任何有呼吸的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讲起,若村里的牛、羊、鸟类等因吃垃圾危害生命,那就违背了传统。当得知群众喜欢将旧衣服扔到河里后,提出这样的不良习惯早就应该改了。
  2013年7月,年多村组织牧民,从沿线几条大小河流里打捞垃圾,没想到一下捞出30多车。于是,查吾村长组织村里的家用车,将村里的垃圾运到近两百公里外的县垃圾掩埋场。
  “在每年的法会上,我们也请有影响的宗教人士将环保作为重要内容来宣讲。我们村里有寺庙,可我们还是请省里佛学院的活佛,我记得一位活佛也讲,环保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有父母、儿女,我们需要一个干净的环境。”还说:“蓝天要突出蓝色,白云要展现白色,我们人类不能将蓝天变成了灰蓝,将白云变成了黑白,若我们不保护自己的环境,那样子孙就生活在一片灰暗的世界里,将危及自己和子孙的健康,也会影响我们的寿命。”
  去年以来,每当挖虫草上山前,年多村每个社都会召集大家开会,要求村民们将垃圾背回来,很多牧民改变了原有的生活习俗,每人自觉将上山的垃圾背回村里,再通过村里的垃圾车带回县上处理,满山飘飞的垃圾越来越少了。因为年多村在垃圾处理上取得了成绩,县里特地奖励了一台农用运输车,既可以运垃圾,平时也可跑运输。
  我们来到澜沧江发源地格吉草原时,这里竟有一支当地牧民自发组织起来的环保队伍,以喇嘛闹拉神山和然哲尕然神山为中心,涉及周边多处地区。2005年,在玉树三江源环境保护协会的帮助下,由周尕活佛任会长,自愿成立了澜沧江源格吉牧民生态环境保护协会。   在澜沧江源头,该协会在没有任何外援资金的情况下,指定四户牧民负责监管区域内的生态环境。近年来,他们开自己的车,骑自己的马,花自己的钱,办协会的事,清理垃圾近百吨,设立环保宣传栏40余个,在牧民集聚点、游玩地以及公路沿线设置垃圾投放桶或坑70余个等。他们还有意识地进行防止滥采矿产资源、污染环境、湖水污染、破坏草原等行为,开展了“珍爱生命,保护大自然”的行动,还邀请三江源管理局、山水自然保护中心等人士莅临协会指导工作,促进了当地自然生态的可持续发展,荣获了国际阿拉善SEE生态奖。
  2014年,杂多县提出了打造澜沧江源生态第一县,在玉树州率先将环保教育纳入了小学课堂,意在保护三江源从娃娃抓起。目前有些学校还实行有“垃圾换奖品”计划,学生根据捡拾垃圾多少可在校保卫处换取诸如铅笔、作业本之类“奖品”,以提高学生参与的积极性。杂多县第三完全小学三年级一班班主任王子伟说:“虽然课程开设的时间不长,但孩子们在上学和放学途中自觉的捡拾垃圾,并将垃圾送至回收点,学校周边的环境改观很大。”
  2015年5月,在杂多县吉乃滩和夏果滩社区,利用3天时间,组织辖区居民进行了垃圾减量和资源化处理试点培训,参加的居民人数达712人。2015年7月18日,由中国长江科学院、青海省玉树州杂多县政府共同建造的澜沧江源水生态保护站在青海杂多县奠基。中国长江科学院院长郭熙灵说:“由于全球气候变化和人为因素的双重影响,江源地区草地退化、水土流失、生物多样性锐减等生态问题进一步加剧。我们在澜沧江源建立澜沧江源水生态保护站,目的就是要把长江南源当曲和澜沧江源列为长期关注的重点区域,并持续开展生态环境观测和科学研究工作。”
  2015年十一黄金周,当数百辆自驾车进入昂赛丹霞地貌的当天,《中国环境报》资深记者杨西虎带领大家做环境公约宣誓。玉树州旅游发展顾问杨勇说:“我们在有意制造一种生态环境氛围,就好像去美国的黄石公园,在这样的气氛下,让每位参与者形成自我约束意识。”此次活动结束后,有媒体记者特意前往宿营地观察,环境完好如初,没留下一处垃圾。
  杂多县的财政收入并不是很高,可在处理县城、乡村环保问题上,杂多县做了大量的财政投入,他们认为,杂多县地处三江源上游,保护好三江源上游的生态自然环境,是他们对国家,对人民担负的最为重大的责任之一,这个责任是要对国家负责,对人民负责,也是对全人类负责。
  今天的杂多县在环保方面已构建起“政府主导,民间组织参与,群众为主体”,汲取藏族传统优秀文化中的影响力和感染力,保护三江源生态环境的杂多模式。初步形成政府、市场、社区三者力量结合,生活生产垃圾可再生回收体系。个别社区探索垃圾出户分类取得了初步进展。目前,杂多县已采购了一批家用车作为垃圾运输车辆,建立了两处垃圾处理场,日处理垃圾86吨。正在成为三江源地区一个清洁环保的高原牧民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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