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的诗

来源 :诗歌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wlw0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那些未见光的地方
  墙上,那朵茉莉开了
  静谧的露珠终于滚落
  泥土,开始变得柔软
  像突然爱上一个人
  从内部深陷
  一阵雨吹散了所有的透彻和深情
  每一片空荡的脚印背后
  是更為寒冷的洼地
  经脉般分布于僵硬的泥土上
  光线,大雾,追着树影
  月亮的一只脚
  立在那条悠远的长堤上
  剩下那些未见光的地方
  停着越来越多的“原住民”
  等待奇迹
  在裂声与噪声的对话中
  舒缓的只有幻觉
  我用一只眼贴近藏着火焰的躯壳
  呼祷着每一片生活的结局
  每一声呼唤都是温柔
  这个冬天
  心上沾着雾气的人等待清洗
  那个拿着两张车票的人还在寻找
  脆薄走向寂静
  释然掉落在更远的远方
  像每一段消减的旅程中都带着影子
  最后被天地越拉越长
  列车驱遣着时光
  在角落醒来
  那个做梦的姿势依然
  抬头向着一望无垠的天空
  每天喘息着扑进水里
  妄想着哒哒的脚印还留在陆上
  最后被融入暗夜
  即使如此
  听到的每一声呼唤
  都是温柔
其他文献
不得了,花开了!   我每天趴在窗口,   望外面的天空和楼群。   也扒着窗框原地跑步。   我已经被禁闭了多少天?   今天,我又趴在窗口,   外面天阴着,下着小雨。   我忽然发现   在一丛楼群间   开了一树的白花。   我一声惊叫:   “不得了,花开了!”   感恩   感恩食物,   感恩陽光,   感恩空气,   雨露,   水。   感恩花朵,   感恩大树,   感恩天空中
近期,华东师范大学鸟类标本“活体”展在闵行校区实验B楼(南门)一楼大厅及二楼生物博物馆开展。通过此次鸟类标本展,走进一个近在咫尺又鲜为人知的世界——据目前的统计,有13目37科95种鸟类生活在华东师大校园之中。这些飞翔的小精灵与师生们朝夕相处,为校园生活增添了灵动,更是校园生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  歌声动听的百舌鸟:乌鸫地点:思群堂和群贤堂对角的“爱之坪”芦苇丛里的黑水鸡地点:夏雨岛北侧的芦竹,
8个小时酣畅淋漓的睡眠之后,新春的第一盏暖阳轻抚额头。“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准备去奶奶家拜年啦!”老妈温柔的嗓音中夹杂着轻快的语调,简单的一句话与春日的光线相互辉映,像一首春天的乐章,跟随负氧离子一起跑向远方的田野。洗漱穿戴完毕,我们开着小电瓶车,顺着温暖的春风朝奶奶家驶去。  街上的商铺大多已经关门,为数不多的营业店铺前摆满了小山一样的年货。终于到了,奶奶家桌子上摆满了花生瓜子和糖果,电视机里
交流  今夜的風转了个弯  男人自觉地放下高深的学问  女人随意地啜着酒  想说什么就说,想笑就大声笑吧  墙,悄然坍塌  坐在身边的似乎是另一个自己  白色的酒映着脸上盛放的莲花  风中,似乎有种沉重被放下时  轻快的响声  晨雨  雨,突然铺天盖地  她站到一个屋檐下避雨  她紧紧收住身子  恨不得将自己挂到墙上  墙上的窗户紧闭  屋内的灯光冷冷地透出玻璃  照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如果窗
当下的诗歌评价体系混乱,大家各有各的说辞,各有各的主义和主张。对同一位诗人的评价在不同的人那里往往天差地远。在对当代诗歌的整体判断上也是意见纷歧,莫衷一是:甲说现代汉语诗歌比盛唐时期还丰富多彩,乙言当下汉语诗歌处在最乱糟糟的时期,丙说现在是诗歌的春天,丁言如今诗歌已經属于小众……2016年8月,笔者曾在《诗刊》中围诗歌阅读馆同树才、朵渔、泉子、黄礼孩和唐不遇等就诗歌的标准等问题进行对话,与会诗评家
没有什么光亮超越现在这样的通透和成熟  带着干净的魂下来 看似浓烈却不火热  阳光房的花草酣睡在沉醉的光里 四肢舒展  金黄像恋人融化了绿色  这不暖不冷的时节 躺在恰如其分的风里  每片嫩叶 都活出生命的旺盛  仿佛成为这些草木中一株盆栽的树  偷闲的时光 给了暂时的清静  悠然和自由是一生努力的境地  现在 倦累的骨头正调整着负重的钟摆  一些窸窣的声音打扰和窥视  微风 不知从哪个爱的缝隙唱
主持人语  对于诗歌史来说,诗歌的标准问题,可能是一个永恒性的难题,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形成一场或大或小的争议。争议不仅会涉及应该有什么样的标准问题,也会涉及对标准本身的肯定与否定问题。如果没有标准,可能就无法形成一个现实中的诗坛,也无法构成一个稳定的诗歌史;而有了所谓标准,则此标准是否合理?是否得到普遍认同?则又成为难解的问题。要之,诗歌本身就是最具开放性和创生性的文体,可能任何单一标准都会压抑和
诗与永恒  时间似乎在日复一日的重现中带着我们往前去,而记忆时常提醒你,“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如何不同?这是一个残酷的问题。大约公元680年后,满世界寻不见唐人刘希夷,他三十而没,他的诗歌《代悲白头翁》替他活着,且青春不老。  “断竹,续竹;飞土,逐宍。”这首名曰《弹歌》的诗,流传于上古时期的中国,即早于夏朝建立的公元前2070年以前。多么遥远的往昔! 创作了这首歌谣的猎人是谁呢?
外出  他们返回学院时身体还冒着热气  这是深秋,银杏树叶飘满天空  激情不断重临,恐惧尚未到来。  他们喝了几瓶啤酒,散乱的步子  开始踩寻浪漫的点儿。他们正往回走  方向没错,那儿永远播放着一首流行的赞歌。  他們牵手攀爬一座天桥,有人乞讨  有人坐在小板凳上眼巴巴地讨生计。  他们就要走到门口,影子忽近忽远  他们呆呆地愣在那儿,他们只是途经。  学院深处,饥渴的灵魂找不到可以拥吻的  地方
重力  雨带来了湿冷,湿冷带来了额外的温暖  ——不仅仅是毛衣和床;言语的关切  被筛选过的依稀可忆的爱  在远离家的安静的夜晚,耳朵替代了眼睛  想象替代了耳朵。在冰冷的硬币的  另一面,寒雨击打着香樟树摇摇欲坠的枯叶  而新叶几乎透明,像玩具刚被加工出来  像一个永不被察觉的欺骗:被说出的希望  你的舌头正在被重新锻造,明亮、热烈  岩浆般涌出对未来的赞歌  再给疲惫的大脑上紧无尽幻想力的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