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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与世长辞已经一年又五个月了。我是杨教授的学生,师生之间的友情长达半个世纪。为了减少对他高寿之年的打扰,从满八十岁(1992年)后,每年正月去拜见一次。可是,每次他总是侃侃而谈,关于水稻等学术问题。每每回忆起来,他那种执着的神情犹在,他不知道疲倦。所以,一谈就是大半天。他的孝顺儿子杨惠民,不得不劝诫一句:“爸,该休息啦!”我恭耳聆听,受益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