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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斯《丹尼尔·马丁》中不断变化的时态,因“最终破坏而不是肯定了个人生活的模式和连贯性”而被视作败笔。但是,如果从文学语用学的视角观察,小说的时态变化、尤其是说者现在以及故事现在的应用,则成为小说人际意义的支点。通过说者现在以及故事现在的交织,《丹尼尔·马丁》成功地实现了人物在精神上的过去与现在之间的穿梭,并与传主的双重自我以及“向前·向后”的心路历程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