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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况,1964年生于上海,1982年考入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1989年获得该校英美文学硕士学位,入职外国文学研究所。现供职于一家国际企业,居住在南京。作品曾发表在《中国作家》《香港文学》《一行》和《飞天》等刊物上。另翻译有布罗斯基、阿什贝利等诗人的作品及小说《白雪公主》和《在西瓜糖里》。《新九叶集》诗人之一。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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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语  远处是一座古城,埋葬了无尽的岁月。恍如隔世的城堡还在风暴中伫立,曾经的繁华盛世,已尽成黄土。  古老的钟鼓楼,沉睡在时间的河流中。艳丽的女子在跳舞。强悍的男子在喝酒。风暴从千仞之高的空中卷席而来,黑夜暗藏玄机,城堡在搖晃。男子赤裸的胸膛,女子素面朝天的脸庞,在咆哮的风中,无处可逃。被时间抛弃的梦语,随河流走过。  梦之语是一朵妩媚的花。开在盛世。一遍一遍,遥远的声调击打突袭的空旷。多少人
摘要:在立德树人教育大背景下,新高考改革既充分彰显了教育的“人本”回归,又深刻映射出社会对学生素养能力的实际需要,高中生涯教育课程体系建构因此成为改革的关键举措。普通高中生涯教育作为联通学校与社会的中介,为高中生统合自主发展与社会参与的目标及实现自我愿景、社会价值构筑了科学平台,促使学生不断增强自主规划生涯的意识与能力。立足核心素养培育,结合地方与学校特色,建构包括生涯教育基础课程、品格提升课程、
端午前后,坐在江边的人们陆续归来。一同归来的,还有迟暮的花期。  那个艾草弥漫的午后,人们一觉醒来,发现栀子花正端坐夏日的枝头。雪白的肌肤,清香四溢。  伫立岁月的堤岸,追寻残阳如血的记忆。是什么,让一种花越过龙舟的呼啸姗姗而至?是什么,让总是蜷缩于村头和农庄的栀子花,一夜之间怒放,宛如漫天飞雪。  也许,是一场漫长的等待与坚守。  也许,是一次从冬天就已出发的生命之约。  一路上,栀子花历尽风雪
从祭品,到舌尖上的美馔,牛的祭献与死亡之路,被一代代新型庖丁的刀刃之光一直映得血亮……  最糟糕的是2300多年前梁惠王的养生之叹,至今勖勉着一代代庖丁执著于屠宰这个古老的职业。  在距离石塔般伟岸的水牛一公里之外的地方,庖丁们总是弯腰扯起一把青草,然后,虔诚地给它喂草,让一行行泪珠静静地洒落……  水牛低声说:“我乐意以我的身体改变你们的面貌。”  于是,他们放下了屠刀,最终,屠刀们在血水中銹蚀
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1830-1903),法国印象派大师,生于安的列斯群岛的圣托马斯岛,1903年于巴黎去世。在他去世前一年,远在塔希提岛的高更写道:“他是我的老师。”在他去世三年后,“现代绘画之父”塞尚在自己的展出作品目錄中恭敬地签上“保罗·塞尚,毕沙罗的学生”。在印象派诸位大师中,毕沙罗是唯一一个参加了印象派所有(8次)展览的画家,可谓最坚定的印象派艺术大师。因此
一  这个春天像一列沉重而缓慢的火车驶入站台。空中,余烬似的病毒和流言还在飞舞,咣当咣当的尾声被一重重的口罩封锁。北风在无人的街巷虚晃一枪,哑然退场。  是的,我們要扔掉那些用旧了的坏情绪,再从随身的行囊中掏出一把光明的种子——沉思的土地,正等待一个崭新的季节生根发芽。  暗夜中,更有不眠的思想如跳跃的灯火,且行且歌。  二  要在独处或静坐时打开内心的河流,它会遥遥呼应到一条江的呜咽与咆哮。  
为了能在山路上飞驰,底盘上的调校以及操控能力  成为了必要的改装。山路与一般道路的路面情况是不同的,但山路的设定却能在一般道路上使用    1. 黑色的SSR15寸TYPE-F款轻量化轮毂,更具杀气 2. ADVAN高性能竞技半热溶A048轮胎  3. RAYS加长锻造螺丝 4. AP5000 的小4卡钳刹车套件,配上286的刹车碟,可谓是最佳拍档    飞度,在目前国内市场上,已经算是比较普遍的
赭石无语  大地安静,一面红褐色的崖壁,在大山的一侧,以沉稳的姿态闪耀着金属的光芒。  也许大山深处,就是语言隐身的场所,所有的赭石,一声不发,而它们的棱角却锋利无比,可以切开风的路线,切开阳光的心思,切开雨的眼泪,最后,还可以把不停流逝的岁月,切成过去和未来。  其实,它们可以发出钟的声音、镰刀收割稻谷的声音,以及剑出鞘的声音,然而它们没有,它们始终以石头的形状,保存金属的品质。  它们要在大山
张梦真,本名张孟真,1982年出生。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散文诗》《星星》《时代文学》等刊物发表作品,并入选《星星诗人档案2015年卷》《滨州百年诗词选》等选本。  行至中途   水行至中途,无法遏制地东流。浪花交叠着浪花,飞珠溅玉。沙砾滚滚而过,旧疾隐隐作痛。   风行至中途,继续向西吹,把月亮吹向一棵树,把一棵树吹向另一棵树。   夜行至中途,小鹿挣扎于悬崖,路人挣扎于灯火深处。  
一  岸,在一片阵痛中远去。  漂泊的红桅杆刺透肢体,晚潮的跌落暗藏锋芒,弥漫横陈悲怆的血光。  你伫立在旷古的野滩拨动古筝胡笳读沙漠死水的遗址吞噬着骆驼的悲壮。  黑色的礁崖倒悬头颅,骚动的精血和灵魂便弃岸升起黑帆。  你雄性的热血汹涌点燃生命的四壁饱尝泅渡的煎熬。  一只海鸥掠过黑帆丢下一根浸血的羽毛。你看到了母亲焦虑的泪水在阴雨的季节焚烧冰冷的呼唤。  喷涌的潮水如握紧的拳头,亮出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