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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他的战友为他惋惜:以他对俄文的精通、对俄苏文学的深湛研究,他完全可以成为一名有造诣的俄苏文学研究专家(事实上,1956年以前,他就译过一些苏联作品。前年,上海译文出版社还出版了他译的一本二十多万字的苏联当代美学专著《论美和艺术》)。究竟为了什么,他却宁愿操起报告文学这一“危险的体裁”?(捷克作家基希语)而为了报告文学他付出了多么巨大的代价啊——抛却了个人的安宁,忍受了二十多年艰难的流放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