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之处,不能生诗——谈白族作家杨苏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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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攀枝花的梦 美丽、丰富、神奇的云南边疆,是多少诗人、艺术家向往的地方。是的,那里生活着多种少数民族。有从封建领主社会甚至原始氏族社会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多姿多彩的生活;有充满亚热带情调的山水风物;可以看到大象般壮实的小伙和孔雀般美丽的姑娘,可以考察历史老人遗留的足迹,可以重温人类童年时代神话世界的旧梦……
其他文献
<正>柯尔克孜民族素以诗歌发达著称,被称为中国民间三大史诗之一的《玛纳斯》便是世界瞩目的一部规模巨大,气势恢宏,瑰丽多姿的代表性作品。它以反抗统治者奴役和异族侵略的斗争历史传说为枢机,融汇了大量的神话、其它各种传说、抒情短曲、俗曲、民谣、成语谚浯等,塑造了十几代英雄形象。世界各地演唱的曲调,初步统计有几十种之多,它既可算作民间文学,更应看作说唱艺术。
<正>一、面对百年的遗憾 客观地面对近百年纳西族文学创作,就不难发现这样一个总体印象:诗与散文创作比较发达,最弱的是小说、戏剧和电影文学的创作。这个现象,如果置于广义的纳西族文化的大背景上来审视,那么,纳西族近百年的文学创作实在不曾产生过堪与东巴文化媲美的创造。就其成果比较显著的诗歌与散文创作而言,也不如东巴文化营造出的那种古朴斑斓的艺术氛围和它赋予的集大成的概括气魄。纳西族文学创作的成果与知名度甚至比起史学研究与美术创作这两个领域来也逊色得多了。
<正>由中国社会科学院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参与召开的“二十世纪纳西族文学创作讨论会”,于一九九四年十月六日至九日在云南省丽江县举行。这次会议的宗旨是:科学总结近百年来纳西族文学创作实践中的经验教训,探讨有关理论问题,确立纳西族文学创作的主体性,进一步促使纳西族文学创作从自在转变为自为,并为其在二十一世纪的继续繁荣作准备。发起召开这次会议的单位还有中国作家协会创作联络部、文化部少数民族文化司、国家民委文化宣传司、云南省丽江行署文化局、云南省丽江县人民政府。参加会议的近百名代表分别来自北京、杭州、
<正>《<格萨尔>论要》一书,(甘肃民族出版社出版)是西北民族学院王兴先副教授探讨藏族史诗《格萨尔》的一部学术著作。全书长达30万字,它论述了史诗的思想内涵,史诗中的宗教文化、史诗中的岭国英雄、王室和部落、史诗中的民俗文化和史诗的横向流传。书后还有一个“后语”,主要讲的是如何建设具有民族特色的《格萨尔》学的科学体系问题。这部书是近几年研究《格萨尔》比较扎实有份量的一部著作。我作为与《格萨尔,工作有过一段缘分的人,对本书的出版发行自然感到由衷的高兴,同时对王兴先副教授那种锲而不舍、不
<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是我国新时期文学复兴崛起的黄金时期,也是我国少数民族文学空前繁荣发展的时期。在这个时期里,云南的一些文化相对滞后,在这之前尚没有作家文学的民族,有了自己的作家作品,结束了自己民族没有作家文学的历史。然而与这些民族相比,对于有着50余万人口,同样有着深厚肥沃的文化土壤和悠久的民间文学传统的傈僳族来说,作家文学的产生和发展似乎慢了一步。在这一时期乃至向前推到五十年代,除了传统的口头文学外,从有关资料里我们所能查寻到的只有李四益、祝发青等八位傈僳族歌手的零星之作,于真正意
<正>蒙古萨满教同世界上许多民族的原始萨满教一样,存在着生殖崇拜现象。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蒙古萨满文化中的生殖崇拜现象,大体上说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对女性和男性生殖器的热烈崇拜;二是在求育祭祀仪式中对氏族部落自身生育繁衍的强烈追求。
《<一层楼><注红亭>与<红楼梦>》,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4年2月出版,187千字。该书以接受美学角度进行影响研究,分思想内容,人物形象、创作方法、表现手法和艺术特色等若干方面,在深入比较尹湛纳希小说《一层楼》《泣红亭》与《红楼梦》之间异同基础上,论证了《红楼梦》之借鉴作用和《一层楼》《泣红亭》的独造性价值。
<正>一、时代歌手的升沉 那是一个播种太阳的时代。共和国的曙光以母亲的慈爱孕育并启迪他的感悟。1950年,14岁的中学生便在天津的《星报》上发表诗文。诗坛骄子少年得志,佟明光的名字相继在全国报刊上亮相。以至一位报社的总编辑第一次见到他惊叫不迭:怎么,你竟是一个小孩儿?
<正>降边嘉措,藏族,四川巴塘人,1938年生,1955年毕业于西南民族学院。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藏族文学室主任、研究员。著有《<格萨尔>与藏族文化》、《<格萨尔>初探、《<格萨尔>的历史命运》(论文集)、《格萨尔王全传》(编写本)、《赛马称王》(编写本),与吴浩合作等学术成果。
<正>历史究竟怎样进入诗歌,或者说,历史究竟怎样被强烈地诗化,这是诗歌历史意识首先提出的挑战性命题。我认为,历史首先是以情感的方式进入诗歌的,即对历史持有的情感首先打开了欲以历史为表现对象的诗的世界的大门。理性的对历史的理解或许是更重要的,但是它不是首要的。试想,一个对历史冷漠无情的人,面对那长长的久已流逝的时间和广袤的仍然存在的空间无动于衷,他何曾能够进入历史并渗透其中,甚至他何曾能够发现历史并尊重历史。这样的判断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发现在许多人笔下,要么完全忽视历史,要么把历史仅仅看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