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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火车出发的时间从晚上六点推迟到午夜。车站职员出错本使杰森怒气冲冲,但在他转身离开窗口之际,那怒气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实际上没放在心上。一个礼拜以来他一直和阔佬朋友们在一起,生活在只有金钱的真空里的他,风度翩翩地观看着热闹市区。现在,还剩足足六个小时,约翰内斯堡市内干燥紧张的空气簇拥着他,他对此却坦然自若。他走进冷饮厅,空空荡荡的,墙壁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