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本科院校数学类课程教学方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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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普通本科高校的数学类课程偏重理论教学、侧重单向教学、理论与实践脱节、教学内容深奥难懂、学生求知欲不足等问题,提出“保基础,重应用”的原则,力求在有限的授课学时内向学生尽可能多地传授有用的数学知识,使学生对数学类课程知识有基本的认识,获得适应未来专业发展需要的知识.注重理论联系实际,强调数学知识的应用性,优化课程结构,讲授方式多样,考核方式多元,突显数学类课程在专业课程学习中的重要地位,实现人才培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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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是学习的开发者、促进者和研究者,教师国际化素养的提升对学生国际化素养的培养至关重要.德国是职教强国,基于中德合作胡格模式教改项目实践经验,分析胡格模式中体现的职业教育国际化素养,探索提升职业院校教师国际化素养的有效途径.
余华的《文城》是一部怀抱人间、直视苍生的悲怆之作.它从主人公“寻妻”的个人意愿出发,让林祥福一步步卷入历史的巨大洪流之中,不仅对命运发出了仰天浩叹,而且对苍生进行了深切的叩问.这个充满张力的故事,隐含了作家对于传统伦理与美好人性的互构性思考,也承载了作家对于道德和人性的严肃的“兴味关怀”,明确体现了“诗性正义”的审美诉求.在叙事上,《文城》动用了写实、抒情、诙谐、魔幻等诸多手法,借助丰饶而鲜活的细节,使“诗性”和“正义”同时获得了别有意味的彰显.
非虚构文学的出现激活了自现代文学诞生以来的内在传统,即其“社会性”和“公共性”的一面,它把这两者重又带回到文学之中.非虚构的跨学科书写,不单单是学科之间的工具化使用,而且让知识还原其情感的一面,关注现实场景中的“个人性”和“情感性”,最终形成一种更加宽阔的、融会贯通的认知体系和文学审美特征.非虚构的写作主体并不全然掌握主动权,它和写作对象互相监督,互为主体,从而形成一种主体间性,写作主体—写作对象—世界三个维度互相依赖,也互相生成.非虚构写作的“真实”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完成的,它是几方在不断博弈中形成的理
“非虚构写作”是晚近十年中国当代写作最重要的潮流之一,它针对的是1990年代以来叙事文学因为形式化和内倾化所产生的“陈规”,并以在场的方式再次勾连起文学与社会的有机关联.“非虚构”不是“反虚构”,而是试图在“个人性”与“公共性”之间找到一种平衡,以这种方式激活并拓展现实主义写作的广度和深度.目前,“非虚构写作”还缺乏足够支撑这一文类概念的作品和理论,因此迫切需要建构“非虚构写作”的理论体系和文学形象学.
《阿Q正传》呈现了“身体”与“精神”这对关键词在鲁迅启蒙思想中的张力,是一个扭结着启蒙与革命两大问题并将它们相互逼入各自视野的复杂文本.阿Q的精神胜利法所克服的与其说是失败,不如说是失败所带来的痛感.借助为阿Q作传,鲁迅探讨了愚弱的国民如何通过精神胜利法自我压抑、转移、消除痛感及其后果.鲁迅希望阿Q们能够恢复痛感,化麻木的沉默为酷烈的沉默,这是“奴隶”翻身成为“人”的先决奈件.
《暴风骤雨》是周立波在《讲话》后发表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它的生成基于周立波1930年代对左翼现实主义文艺思想的特定理解角度,基于他1930年代文学创作的特定方式,也基于他在这些思想观念和创作形态上对《讲话》的接受角度.这些因素合力才构成了周立波在《讲话》后以文学感知现实和叙述现实的诸多特征,并在1947年创作《暴风骤雨》时互相缠绕,形成这部小说的诸多叙述特性.他在新中国成立后逐渐调整,并在1957年创作的《山乡巨变》中拓展出新的革命现实主义文学的特性,其核心是文学以政治为中介,以“社会”的“搅动”和“调治”
通过追溯中国科普性科幻传统的起源,讨论了科普传统在中国科幻共同体形成和演化中扮演的角色.科普传统对中国科幻共同体的形成起到了直接的、不可替代的凝聚作用;但在1980年代,科普传统本身又成为阻碍中国科幻进一步发展的桎梏;最终,在科普范式与新范式的激烈冲突中,中国科幻共同体发生了全面重组,并最终完成了中国科幻的范式转换.
本文主要从社会学和文学两个层面对梁鸿的《梁庄十年》进行考察.其社会学价值集中体现为乡村政治的涣散与乡村女性部分主体地位的缺失.其文学价值集中体现为对梁庄若干女性人物深度精神世界的艺术勘探.作品一个总体性的思想内涵,就是思考现代化或者说城市化思潮强劲冲击下,像梁庄这样的乡村世界到底应该向何处去.
近年来,后发达国家地区的科幻已成为科幻界的新关注点,中国和拉美就是个中典型.同属“第三世界”,两地的科幻诞生于相似的历史社会语境,却有着迥异的当代发展.引入拉美的视角,将会为中国科幻创作和研究带来新的启示,促使我们反思中国科幻与世界未来的关系.与其沿用政治经济层面的“第三世界”来定义中国科幻在全球坐标系中的位置,不如以“科幻”本身为参照系建立起更具主体性的“三个世界”体系.随着“一带一路”不断纵深推进,科幻有助于推动中拉两地之间的文化交流,而在“科幻三个世界”的格局下,重溯/重塑中国与拉美科幻的关系,或许
尉天骢、刘大任、陈映真是战后台湾重要的知识分子,早年他们因共同的左翼理想结下生死友谊,但理想受挫后,不同的人生价值和态度选择,使他们走向了殊途异路.围绕他们生命晚景中的表现和文字,本文试图寻绎他们对待挫折和理想的不同态度,并勾勒出他们之间复杂的精神关联和图谱,呈现出理想主义时代终结对一代左翼知识分子心灵的冲撞.而他们或转向,或游移,或坚守的不同精神姿态,也发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