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小戏的整合递嬗与地理环境浅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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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百越——“我国民族名,又地名。”这里取后者。《辞源》中“百越”范围极广,本文仅涉及历史上的桂林郡、南海郡、象郡三地,大体为现今的桂粤滇黔四省(区)。这里使用“百越小戏”一词,意在有别于桂剧、粤剧、滇剧、黔剧,这些有较完整舞台体系的地方大剧种。从地理环境角度去研究戏剧,国外早已有之,我国则起步甚晚,至今尚未形成稍完备的理论建构。近十年来,随着新兴学科及可资借鉴的新的研究方法不断涌现,极大地开拓了学术研究的
其他文献
<正> 瑶族是一个有着悠久文化的民族,她用神奇的想象,动人的歌声,记述了一个民族朴实凝重丰富的情感;瑶族又是一个有着古老历史的民族,她以古朴粗犷刚柔兼备的舞姿,原始遒劲清新的音乐表现了一个民族顽强的生命力。这是个特殊的少数民族,强韧奋争,历尽艰苦,不停地迁徙,择山而居,创造了凄楚的斗争历史,也创造了奇妙的神话和对创世神灵的崇拜。为表达对神
<正> 朝鲜民族的舞蹈文化作为开放性系统,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以本民族传统文化为根基,兼容并蓄外来文化因素形成了复合文化。在形成复合文化的过程中,朝鲜族乐舞作为精神文化,主要受了由中国传入的儒、释、道三教的影响。人们在研究这些影响时,往往以儒教的某些思想、观念为凭据,阐释朝鲜民族乐舞文化的特点,甚至把朝鲜族乐舞文化的特点,主要归结于儒教影响所致。笔者认为,勿庸置疑,在朝鲜族乐舞文化发展过程中,儒教的影响是很大的,但儒教仅仅是影响朝鲜族乐舞文化的一个方面。其实,在朝鲜民族乐舞文化形成过程中,民族
<正> 宁夏是全国回族人口最集中的区域。尤以泾源、同心、固原、吴忠、平罗、灵武等县市人口居多。他们在黄河流域世代繁衍生息,与其它少数民族一样,有着悠久历史文化传统。回族长期与汉族等民族杂居,汲取他民族先进文化营养,丰富和发展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文化艺术。至今流传在宁夏回族民间的古老歌舞有弹口弦、漫花儿、宴席曲、表针线和踏脚舞等。现就后三种简述如下。
<正> 一个真正的作家总是有自己执著的艺术追求。没有个性追求的作家,其创作只能东模西仿,依样画葫芦,写出的东西必然昙花一现,在文学史上了无踪迹。韦壮凡不是这样的作家,他有自己独特的艺术追求,因此,随着岁月的流逝,他的某些作品却未被时间尘封,有的甚至还熠熠生辉。
<正> 按鲁迅的说法,悲剧是把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人,好象与生俱来便带有“悲剧情绪”。人在与自然、与社会以及与其自身的繁复冲突中,总是难免造成悲剧的。因而一切直面人生的剧作家,几乎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某种悲剧意识。韦壮凡同志从事多年戏剧创作,洋溢的才气、深厚的功底以及娴熟的技巧,显然表明他的创作已臻成熟。特别值得称道的是,他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始终把对人生命运的关注和探索作为基本定势,从而使作品的题旨由微观审视而趋向宏观把握,思想的含蕴由浮浅而转入深沉,人物塑造则由外化而步入内省。
<正> 韦壮凡的作品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他创作的大型话剧《没有结束的审判》、八场彩调剧《喜事》,以及后来与人合作的八场桂剧《泥马泪》先后发表和演出,曾经在当时剧坛上引起轰动。然而,时过境迁,时代长河涌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潮的今天,韦壮凡的作品依然震撼着读者的心灵,奥妙何在?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考。
<正> 广西贵港市东龙镇的“调瘟船”仪礼一九九一年八月下旬,笔者曾到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各地农村,调查当地民间存在着的“师公”(当地对民间土道士的称呼)祭祀活动。八月二十五日晚上,在贵港市东龙镇的农村,观看了大同村、闭村两村的壮族师公所举行的一堂法事。当晚所举行的法事共有四个仪武:“招兵”、“调瘟船”、“舜儿”、“冯四”。其中的“调瘟船”仪式,正如其名称所表示的那样,是一种以“船”为中心的祭祀仪式。关于此“调瘟船”仪式,当
<正> “人从物中生”、“物生人”与“女人感触(或吃)某物而致孕生育”,是神话的两大母题。这种非现实色彩的“异生”备受学界的重视,但是,学界大多将它们纳入“图腾神话”的范畴;图腾生人神话与图腾感生神话,使它们作为同质的、同序列的神话。然而,通过对物生神话与感生神话具体例子的分析研究,不难发现,这两个母题是不同的:它们的结构不相同,它们虽有共同认识基础,但思维视角不同,因而它们表达的主题各异、观念各异、从属于不同的神话类型,有各自的演变道路。前
《中国边疆史地研究》编辑部“2013年度编辑工作座谈会”于2013年1月24-25日在北京召开,会议的议题:(1)如何进一步提高刊物质量;(2)2013年的重大选题;(3)如何推动中国边疆学的形成与发展。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科研局、亚太研究所、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央民族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单位的专家,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研究室主任、研究员等30余人参加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