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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新疆两三年后才知道苜蓿这一名字,当初还总觉得有一点像老家那种因缺肥而长得不大的红花草,学名叫紫芸茵。但是没有想到,一到开舂,每个角落都在谈论着苜蓿,一会是苜蓿饺子呀,一会凉拌苜蓿,当时还觉得怪怪的,红花草吧,猪吃可以,人吃得很少。工作之余,同事们谈论苜蓿时,我总会冷不防地插上一句,苜蓿有什么好吃的,味道也是涩涩的。后来才知道,我当时还没有融入这种文化,对苜蓿的感受不是那么真真切切,所以才会觉得人家吃苜蓿怪,其实吃苜蓿的人感觉到我这个不吃的人才是真正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