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展示感动世界的“软实力”——记2012年广西海外“欢乐春节”系列文化艺术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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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9日至2月12日,广西先后派出广西文化代表团、广西青少年艺术团、广西柳州艺术团、广西民族民俗文化展演团共4个“欢乐春节”活动代表团150余人,分别在新加坡、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韩国等6个亚 From January 19 to February 12, Guangxi sent successively four cultural delegations of Guangxi, Guangxi Youth Arts Troupe, Guangxi Liuzhou Art Troupe and Guangxi Ethnic Folk Culture Performance Troupe for a total of four delegations of “Happy Spring Festival” activities, respectively In Asia, Singapore, Tajikistan, Kyrgyzstan, Uzbekistan, Turkmenistan, South Korea and other six As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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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们在我面前  挥舞拳头,击打着空气  周围就形成了  各种参差热度的气流  我在阳光中  安静自己  总有人突然停止  气压就会骤变  那一刻,我呼吸急促  身外的建筑变得倾斜  我觉得大限已至  同时埋怨  他或她,之前对空的击打  太过猛烈
四月 下着瘦瘦的雨  江南的鞋子走失在青青的草丛里  被一只蚱蜢误作空空的穴居  四月的瘦雨里  是谁 深一脚浅一脚走过  那册线装的唐诗  四月 下着瘦瘦的雨  瘦瘦的雨 浸透梅子的心  也醉了杏花村的酒旗  四月的瘦雨  是游移在牛背上的牧笛  吹奏出串串悠长的江南流韵  四月 下着瘦瘦的雨  一把未撑开的油纸伞  袖着一笼烟云  四月的瘦雨  在青砖的古巷里  飘落一段紫丁香般的爱情  我穿
一1985年那个冷风刺骨的寒冬,我还没有出世。据推算,当时的我应该是负三个月,正在等着来到这个世界。周围一片漆黑但动荡不已,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伸胳膊踢腿,呼应外界的动荡
身着夜行衣,只拿剑与箫  值月黑风高之夜  在房顶上吹笛。黑色斗篷哗啦啦作响  脚下千家万户,被压缩进一笛哀怨里  不见烽火,四处弥漫着滚烫的硝烟  猎猎的旗帜嚣张,你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姓氏  骨头在咔咔燃烧。它有七个笛孔,每一个笛孔  都在焚烧时,发出尖利的啸叫  人间排满变形计。天空被黑鹰占领  人间被鬼魂统治。爱读书的孩子  离开冷板凳,搁置鹅毛笔  大叫一声,在某个夜晚突然消失不见  ——据
夜里梦见小方,突然就睡不着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身材消瘦,面容清癯,目光抑郁。心里惦记着,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和小方认识应该超过20年了。机缘很
1  安葬娘的时候  爹说,给你娘烧的纸钱也给周围的坟分些  你娘一辈子心善  活着是邻居,死了还是邻居  2  娘去世的时候  一定有一句话想说出来  一定有未了的心愿  可是,那时候娘已经不能说话  娘能说话的时候  我们都不在她身边  3  每一次回家  我都去娘的坟前看看  陪娘说说话  娘最怕冷  阳光照在娘的坟上  我看着很温暖  4  跪在娘的坟前  我大声喊一声娘  没有人答应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globalization in the modern time,cultural boundaries have been blurred by the trends of economic integration,global population movement
朱门的绿色是一幅画  绿得流油  青得托梦  翠得撩情  朱门的绿色是一支歌  直山的绿是她高亢的旋律  田野的绿是她舒缓的曲调  村庄的绿是她激越的歌唱  朱门的绿是一首诗  深绿是她情感的迸发  浓绿是她凝重的抒怀  淡绿是她含情脉脉的叙述
期刊
习惯真相的眼睛也会习惯谎言,  他们坚信。就这么简单。  他们说过很多,譬如一只蚂蚁  死于嫖娼,尽管身上多处伤痕。  他们要我相信,一辆卖菜的三轮车  是城市违建,砸烂它像砸碎一个饭碗。  他们反应敏捷却行动迟缓,他们是鹰  却偏偏与鼠为奸,公告就是无可奉告。  他们这样的脾性并非与生俱来,但不否认  由来已久,他们生病却从不就医。  反正在他们那里,用常识用推理  就是我的不对。我不习惯也得习
期刊
何止散文界,整个文坛都在期待新人的涌现。没有新人,文学的薪火谁来传承?文学的发展和创新,又将由谁来推动?个中轻重,不言自明。近些年来,特别是在小说和诗歌界,每年都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