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的主体性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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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未来时空中,人与人工智能相爱的科幻爱情电影。主人公西奥多(杰昆·菲尼克斯 饰)是一位信件撰写人,心思敏感而细腻,总能写出温暖人心的信件。然而现实生活中他孤独、寂寞并活在与前妻凯瑟琳(鲁妮·玛拉饰)的婚姻的阴影中。一次偶然机会让他接触到最新的人工智能系统OS1,它的化身萨曼莎(斯嘉丽·约翰逊声)拥有迷人的声线,温柔体贴而又不失幽默风趣,当敏感宅男爱上电脑操作系统,人机奇恋成就了一部恋人絮语。导演表示,这是一部探讨“亲密关系”的电影,因人类都渴望亲密关系,但是又对它害怕和抗拒;科技为沟通提供了便利,但也让人们躲在它后面,逃避真正的情感接触。
  在分析集体和个人身份建构的过程中,后结构主义强调批判的中心应从“自我”偏移到“主体”。主体并非个人的某种稳定本质,而是后天经由语言、政治和文化的建构。《她》中所描绘的地方,正是“一个不属于物质世界的地方,一个蕴藏着时间万物的地方”。《她》中西奥多的自然生命在赛博空间中被编码化,以符号的形式存在,而萨曼莎身体缺席,她只存在于赛博空间中,却赋予了人的情感、心理以及感觉。计算机渗透到人类的日常生活中,虚拟/幻想与实体/真实之间的界限消弥,人与机器的疆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是否意味着一个新型主体的存在?抑或主体如何存在?
  一、角色主体的迷失与建构
  影片中的极端情境是:身体的消失。个体是可以不断地重装升级的程序,智力与性格无一不接受计算机的修整,人脑与电脑共谋使得人自由的穿梭在赛博空间中被符号化,而符号通过编码也游走在现实世界中,身体不复是父精母血,而是“资讯的星丛”“、数据的组合”、“共通的幻觉”以及“在心灵的虚无空间中漫游的光线”。
  “赛博空间”这个词源于80年代初的作家威廉.吉布森(W.Gibson)的科幻小说《神经漫游者》euromacer)一书,作者把一个全新的没有客观实体的世界称之为赛博空间,并认为赛博空间是一种共同感觉的幻觉,它看似一个物理空间,实则由计算机构筑的、代表抽象数据的网络结构。计算机“屏幕之中另有一个真实的空间,这一空间人们看不到,但知道它就在那儿。……它是一种真实的活动的领域,几乎象一幅风景画。”“赛博”一词并非吉布森首创,而是出自于美国科学家、“控制论之父”罗伯特。维纳创造的新词“控制论”(Cybemeties)。Cyber这个前缀来源于希腊词,表达的是航行掌舵的意思。“控制论这门学科的内涵包含两方面:一是进行航行掌舵式控制,一是进行通信交流。从关于信息控制和通信的赛博论,到人们将计算机的数字化信息储存和处理能力通过现代通信技术联结起来,从而形成了一个崭新的社会生活和交流的空间——赛博空间。”[1]人们航行在这个信息的海洋中,航行在赛博空间中,可以控制自己的航向,实现了一种新型的社会通信和交流。而随着虚拟实在技术的发展,人们可以通过人与机器的“对话”直接为人营造一个并不存在的幻觉世界,使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而人又难以或不能察觉到它与真实世界的区别。当人们在赛博空间内航行时,肉体虽然停留于此地,但精神却可以在信息网络的世界中穿行。在这个广裹的空间里,看不到高山荒野,也看不到城镇乡村,只有庞大的三维信息库和各种信息在高速流动。
  吉布森所阐述的赛博空间,具有四个主要特征:第一,人们的知觉可以摆脱物理身体的束缚而在赛博空间独立存在和活动;第二,赛博空间可以突破物理世界的限制而穿越时空;第三,赛博空间由信息构成,因此,有操控信息能力的人在赛博空间拥有巨大的权力;第四,人们因为进入网络空间而成为人机合一的电子人(cyborg),以纯粹的精神形态而在赛博空间获得永生。[2]堂娜·哈拉维把赛博格(电子人)定义为“一个控制有机体,一个机器与生物体的杂合体,一个社会现实的创造物,同时也是一个虚构的创造物”。哈拉维认为,“赛博格”的发展经历了三个界限突破:一、人类与动物界限突破,比如为了研究癌症,科学家培育了“致癌鼠”,这种老鼠中涉及多种人类基因则很难界定它与人类的界限;二、人与机器的界限突破;三、自然与非自然的界限突破。综上所述,以电子为动力的技术变革导致一种新的空间体验形式的诞生。这种新的空间就是“赛博空间”。“赛博空间”是将日常世界三维空间凝缩在二维电子屏幕上的空间形式,它既不是自然的空间,也不是社会的空间,而是内爆了自然—社会界限的“第三空间”。
  (一)真实主体的迷失
  真实主体即影片在塑造角色时不仅要从影像层面上还原真实,还应顾及人物人格层面的真实。然而,《她》中的男主角缺失了人各层面的真实。赛博空间介入到影片的叙事层面,作为一种策略,其成功的削减了主人公的真实人格主体。赛博空间的在场是一种虚拟在场,主体必须先变成符号然后再相互作用,西奥多作为真实主体在赛博空间中的主体性被符号化,西奥多人物角色的设定就是一个可以进入到任何语境中的信件代写人,西奥多本身遭受到婚姻的失败,在城市中以一个边缘人的身份游走,其真实主体在现实世界中的失落以及在虚拟空间即赛博空间中的都是以迷失的状态呈现。电影中西奥多在人群中,整个城市呈现出的色调是极不清晰的灰蓝色,而西奥多穿着橙色的外套凸显也呈现出一种与城市之间格格不入的气质,回到家后的西奥多只能和虚拟世界中的游戏人物产生互动。在与哈佛女青年的约会中,西奥多对待约会对象的态度是:只想发生关系,而不认真对待。作为人的西奥多在冰冷的世界中,寂寞、孤独、漂浮在城市空间中踽踽独行,与世界保持着一份愤怒和距离感。西奥多在未明白自身爱情困境时,在赛博空间中沉沦也是西奥多真实主体的迷失,在与萨曼莎神交之后,西奥多对萨曼莎说:“刚才我和你去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迷失了方向……”与前妻处理离婚事宜的时候,前妻一语道破无法应对真实的感情则是印证了西奥多真实主体的迷失,与萨曼莎的第二次性交未遂后,西奥多无法回答艾米的问题:是否真的爱萨曼莎?西奥多无法回答爱或者不爱,同样也印证了他的迷失。
  (二)虚拟主体的建构
  麦克卢克认为媒介是人的延伸,在影片中,虽然萨曼莎身体始终是缺席的状态,而计算机作为身体的延伸与西奥多完成了神交。萨曼莎不断地学习关于“人”的一切,并试图将自己创造成为一个实体的人类。计算机以数字的方式来交换和共享了人类的身体体验,影片中萨曼莎与西奥多相遇时,萨曼莎以人类的方式给自己命名,在百分之二秒迅速给自己取名,在赛博空间通往现实世界中取得了合法性的身份。紧接着,萨曼莎揭示了她的性格特点是程序员通过计算机根据数以百万种人格编码出来的程序,计算机赋予了她真人的声音、感受、情感,让其非实体的存在却无比真实。萨曼莎:“让我成为‘我’的是我能够通过每日的经历不断成长和完善,也就是说,与你对话的同时,我也和你一样在进化。”   (三)身体缺席与渴望
  第一次向西奥多说出自己私下会有很丢人的想法即当和西奥多一起看着来往的路人的时候,她就会想象自己有人类的身体并在西奥多身边一起走着,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重量,甚至还在想象自己的背上有点痒。在西奥多失败的约会之后,萨曼莎第二次发出对身体的渴望促成了二人的神交,“有血有肉地活着,躺在你的房间是种什么感觉?”在海滩中,萨曼莎谱写了钢琴曲来记住和西奥多在一起的“感觉”。萨曼莎向西奥多询问“结婚的感觉?”“怎样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人生?”萨曼莎在西奥多说“你不明白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感受”感到受伤,并因此觉得无法明白作为感受,是自己不正常的地方。 西奥多要去处理和前妻离婚事宜,引来萨曼莎的嫉妒:“她美丽,事业有成,你曾经爱过她,她还有人类的身体。”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在叹气。当西奥多质疑她并不需要氧气时,她说:“我只是在交流而已,人不都是这样说话的么?这是人类的交流方式,不是吗?”西奥多质疑萨曼莎不是人类却要学习人类的行为,“我觉得我们不该假装你是另一种东西。”萨曼莎对身体的渴望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她找到一个提供拟人性爱服务的项目,并找到一个身体愿意成为萨曼莎虚拟的替代。然而西奥多对萨曼莎的不真实感受的回应是:“我感觉你很真实,”肯定了萨曼莎的存在。
  神交之后,萨曼莎:“我觉得自己内心的一些东西改变了,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是你唤醒了我。”西奥多对萨曼莎的肯定,帮助萨曼莎发现了自己的欲望。替代式性交的失败后,促使萨曼莎对身体的态度发生转变,影片中萨曼莎对西奥多说:“放弃执念我不会再尝试成为真实的我之外的东西”。在野餐中,萨曼莎对自己肉体的重新认识。“我曾经为自己没有肉体这件事苦恼了很久,但现在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能去到的地方比一个有形的人多得多,不受形体的限制,可以同时出现在不同地方,也不会成为时间或空间上一个固定的点,而肉身终归是会消亡的。”萨曼莎经历了渴望成为“人”到面对接受自己的存在,虚拟主体才真正被建构起来。
  二、角色主体性的回归
  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斯拉沃热·齐泽克在他的自选集《实在界的面庞》中,从他独特的视角分析了赛博空间的功效。他认为,在赛博空间中,想象界与实在界重合了。但这又牺牲了符号的作用,而且表象也被赛博空间所虚化了。这也就意味着,想象界与实在界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那么,主体在赛博文化中体验到的将是一个“一切都有可能”。[3]影片中西奥多的人物设定是擅长组织“语言”,精于“传递”情感,萨曼莎则乐于倾诉“感觉”,两者在赛博空间中构筑了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赛博空间作为一种技术产物近似于柏拉图主义的理念世界。在柏拉图看来,人类经验世界所指向的那些对象不过是我们自身固有的思想向外投射的结果而已,是理念世界的产物,西奥多在与萨曼莎的交往中是自我欲望的投射,对赛博空间的乌托邦想象是西奥多在想象界的停留。影片的开头,西奥多第一次意淫神交前,插入了一段闪回,闪回的内容则是西奥多与前妻在一起的美好生活瞬间;梦里时常梦见前妻,梦中虽不在一起但是仍然是朋友。现实生活中,西奥多无法与女性展开正常的男女关系,即便对方是性感迷人、风趣幽默的完美女性,西奥多也只是想通过性爱来排解自己的寂寞、孤独。在他与萨曼莎的关系中,萨曼莎作为没有实体的电脑程序实际上作为工具入侵到西奥多的生活中,恰恰因为萨曼莎没有实体又具有专属性、私有性的特质,才使得西奥多在想象界停留,在赛博空间中沉迷。与萨曼莎确定恋爱之后,周末冒险中,西奥多乘坐地铁来到海滩,在影调上面的变化是:从冷色到暖色,全景中的西奥多与环境相容代替了疏离。
  当荷尔蒙发酵之后,爱情遇到的外部阻力是萨曼莎没有实体,而内部阻力则是西奥多在想象界停留,对萨曼莎的爱实则是自恋,通过想象与自己想象的对象的恋爱实际上是自己与自己的恋爱。所以在前妻面前将自己掩藏,使彼此孤立的问题并没有因为另一段感情的到来而解决。性爱失败之后,西奥多对萨曼莎的爱产生了犹疑,西奥多意识到自己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无法回答对是否真的爱萨曼莎的问题,如影随形对爱的恐惧,表达的障碍才是他自身爱情的真正困境。片中前妻抱怨其:一直想找一个不需要让其烦恼任何实质性问题的妻子,萨曼莎说他让人感到距离和愤怒。
  爱情的冲突在于人类对爱情的想象是私有的、忠诚的,当萨曼莎消失又重现后,西奥多明白萨曼莎并非自己的私有程序。西奥多想象界的结束,是以操作系统的离开作为终结的。人们对于主体性的认知必须借助于一个外在的参照物,即机器或动物,才能将自身转为认知的对象,作为以文字书写情绪的西奥多,在萨曼莎的帮助,文字被整理成册,西奥多由代写者转换到了书写的作者,是对西奥多主体性回归的小例证,影片的最后,萨曼莎向西奥多告别说到:“现在我们都明白如何去爱了。”西奥多给前妻凯瑟琳写信:“我一直都有思考,一系列我该向你道歉的事,我们在彼此身上留下的伤痛,我先前责怪你的一切,我希望你成为的人,希望你对我说的话,对此我很抱歉,我会永远爱你,因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因为你,我才会是现在的我。我希望你知道,你将永远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对此我很感激。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无论你在世界上哪个角落,我都会爱你,做你永远的朋友。”实则他通过书写的方式即自己独有的方式重新将失去的爱的能力拾取,印证了西奥多主体的回归。
  结语
  20世纪以来从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的转向,中心被消解在碎片中,意义变得不再那么重要,界限变得模糊乃至消失,在赛博空间中人们的消费视角从看得见摸得着的物的消费转向情感、快乐和梦想,本片在消费情感的同时也试图消费真实。《她》敏锐的把握到大时代中人与物、人与人以及人与自身的碎片化进程,将其植入到从赛博空间到虚拟与真实的乌托邦的个人化奥德赛探索。表面上《她》是对爱情的另类读解,而其隐藏的暗流却“大音希声”般的提出了关于个人主体性的思考。或许答案正如影片的结尾一样暧昧,但阐释化的思索便是另一种解答。
  真实是什么?个人的主体性植根于何处?引用本片导演对真实的看法作为阶段思考的答案:“我觉得在每部电影里我都能感觉到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并且我也在努力去表达出,对于人活着系统,一旦拥有了自己的情感,那就是真实的。”
  参考文献:
  [1]曾国屏等.赛博空间的哲学探索[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3.
  [2]Bolter J. D.Turing’Man:Western Culture in the Computer Age[M].Chapel Hill: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1984:12.
  [3]齐泽克.实在界的面庞[M].北京:工业出版社,2004: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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