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那一朵滴血的鸟鸣一望帝陵,在春风中一动不动,却灌注着一种声音,一种婉转悠长的声音,在古柏森森的泥土深处一起一伏地盘旋。高耸入云的古楠木林,顶着坚挺的桂冠,在空中过滤潮湿的云,刮下稀薄雨水,让永不褪绿的竹根,输送水分,滋养着鸣鸟的喉咙。我侧耳静听,这声音虽然鸣叫了几千年,却永远是润润的、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