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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四年编随笔年选,收获到瑞士文论家斯塔罗宾斯基的一句妙论:“随笔的条件和赌注乃是精神的自由。”就为这一句话,我也要恨斯氏一辈子——他剥夺了我的思考权,他使我不用思考,就明白了我们当下随笔写作——乃至所有写作一的整体状况为何如此不尽人意。为了我辈评论者能继续敷衍长篇大论,我看像这样一竿子插到底的文论家,还是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