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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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传说 像一个晃动的影子 徜徉其中 宛如在月光里徘徊 漫长的黑夜 或许就是一条不小的胡同 穿过去就是拂煦的微风 逝去的分秒勇往直前 時辰的呓语还在 睡梦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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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传说
像一个晃动的影子
徜徉其中
宛如在月光里徘徊
漫长的黑夜
或许就是一条不小的胡同
穿过去就是拂煦的微风
逝去的分秒勇往直前
時辰的呓语还在
睡梦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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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在爱抚中燃尽 绛紫色的夜,允许你跌入我梦里 你的眸子奔腾着蓝色的火焰 白皙的手弥漫着香草的氣息 喏!教我如何不想你 嘴唇贴近了玫瑰 畅饮黑纱下隐藏的暗语 今晚我就睡在你的膝上 吮吸夜的浆汁 泛着盐白的大地 我们难逃雪崩一样的厄运
我喜歡这样的地方 车马很慢,一条小河穿城而过 白云在蓝天匆匆赶路 草木守在原野形容安详 地里庄稼静静生长着“丰收” 商铺门口结出一枚“生意兴隆” 一只鸟叫着另一只鸟的名字 几叶小舟顺水漂流 春风抬起杏花、梨花、桃花 风调雨顺揣进衣兜,份量越来越重 冬日靠在墙边晒晒太阳 袖口藏起几垄风声 方言追赶我的脚印 小街走在父亲背剪双手的黄昏 白房子,红屋顶 云朵在天上,炊烟半空
薛文捷 1996年9月生,宝鸡眉县人。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会员。有部分作品见于《延河》等刊物。 两天前,老家来电话说二叔晌午吃了一碗扯面睡下,就再没醒来。于是我连夜火车倒班车,在二叔入土前赶回来了。 那天早晨,天色相当明媚。初冬的风吹过,麦田里七零八碎的防雀罩摇曳不停,不时还有残羽的野雀扑棱棱划过天际,朝巨兽一样沉默的秦岭驰去。而这一切却无端地更令人的心情雪上加霜。 一条浑身漆黑,眼球几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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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咕嘎咕 在康河上嬉戏的野鸭用叫声 解开了河水的腰带 落叶摘下生疼的一吻 唉!玉带被月亮这艘巨轮碾碎 我作为一个外来的朝圣者 在国王学院的宿舍楼里 把嘴唇凑近闪光的秘密 杨柳披着月光的银羽 把无声的手臂伸进星河里 掏出了1928年最煽情的诗篇 松软的道路打著瞌睡 而我却用失眠治愈了夜的妄想症 凌晨4点,月光渐渐熄灭了 朝霞如同祷告者 赎回了全部的罪孽 风儿在我耳边絮
1 当黄昏解开第一颗扣子 你的鼻息就完全覆盖了我 晚霞被赶入梦中,快乐的长笛在耳畔响起 大海像一面打碎的镜子 谁更擅长在涛声中盗取星空和荒野! 如果你爱我,请别让我独自一人 吞噬落寞 2 晚霞像一根划燃的火柴,拖着长长的尾巴 親爱的,你的温柔耗尽了我的骨血 鸽子哼着摇篮曲 目光重叠时,一只小鹿迷失在原野上
我喜欢把一条河 植在春天,植在几朵云下 岸边一树热烈的桃花 偶爾有一些鸟鸣 最多的还是哗哗水声 我坐在半截树墩上 等风来 春天被我举到头顶 又被我踩在脚下 执一枚古扇,做扑蝶小女人 河水揣着长句短句 供我使用 一条急于表白的河流 蘸着泥土的芬芳 铺开烟雨,染上淡青色 用确凿证词,把我堵在路上 做春风的俘虏
三只乌鸦悬停在石柱上 重复着一个最恶毒的魔咒 被石化了五千多年的巨人 守护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把颤微微的身体贴近石头的心脏 读心术平衡术遁术忍术…… 都无功而返 耳朵也被铁石心肠的风灌得生疼 身在其中,我只能用失語症打通它的穴位
时光在低处微笑,就像一块云朵在半空 以一朵花的形式活灵活现 春蚕把日子吐成丝,从茧到蛹的嬗变 仿佛推倒了一座山 一滴水的典故,也会谈古论今 那是由于物理和化学的演变,才可以畅所 欲言 手里的天地,可以把分秒攥出汗水 渺小的蟲啾,吞噬了眼睛里的弧线 日月轮番谢幕,在变与不变的边缘 赎回的是一个有限与无限的瞬间
日子从叶尖滑落 跌入红尘 生出新枝嫩叶 結出久违的一抹笑容 日子把昨天的泪都遗忘在身后 眼前的,哪怕是一口空气 也是喜悦的 追赶落日的人 整夜未停 在清晨 使劲怀念昨日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