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 人民军队的建章立制是以保证和提高部队战斗力为根本标准的，这是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直接体现。当前，在党的强军目标指引下，必须依据战斗力标准不断加强从严执法力，必须把保证和提高军队战斗力纳入依法治军的目标体系中去認真实践。
[关键词] 依法治军 建章立制 战斗力 根本标准
有军就有法，无法不成军，“总的来说，军纪、军法之目的是为着贯彻军令之执行、遂行上级首长之决心而已，一切是为了战争之胜利”[1]P100。因此，对军队这一特殊武装集团来说，依法治军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依法治军是一个研究范围广泛的课题，依法治军的手段、要求很多，本文试以人民军队的建章立制为例，对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根本标准做一初步探讨，以期抛砖引玉，为当前依法治军和实现强军目标提供新思考。
一、建章立制是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人民军队建章立制，即制定与人民军队相关的军事规章和制度。一般认为，“依法治军的基本内涵，现阶段就是依照国家宪法、法律和规章，包括军事法律、法规、规章、制度特别是军队的条例、条令，来综合调整国防建设、军队建设的各种关系，使军队的政治生活和军事经济生活、军事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和各个方面、军事民主与军事职能的各处环节都纳入国家法制轨道，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军事管理实践”[2]P24。这里明确将依照“军事规章制度”调整军队建设，视为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实际上，所谓“军事规章”，即“军队各总部、各军兵种、各军区和武装警察部队在自己职权范围内依法制定的军事法文件”[3]P995。因此，军事规章本身就是军事法的体现。《辞海》对“军事制度”的定义则是：“国家或政治集团组织、管理、维持、储备和发展军事力量的制度。……其基本功能在于从组织制度、运行机制和法制上，保障国家或政治集团掌握和发展军事实力与潜力。”[3]P998这里强调军事制度的基本功能，除表现在组织制度和运行机制上，还表现在“法制”上，说明军事制度也具有法律约束性。
以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为核心的中共三代领导集体，也一贯将制定军事规章制度视为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4]胡锦涛也曾反复强调：“贯彻依法治军、从严治军的方针，加强军事法制建设，严格落实条令条例和规章制度，推动正规化建设向更高水平发展。”[5]P253因此，无论是制定军事规章，还是制定军事制度，对人民军队这一特殊群体来说，都具有法律约束力，都是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二、人民军队建章立制以保持和提高部队战斗力为根本标准
人民军队的各种规章制度及纪律的制定，以及军事立法工作，始终紧密地围绕并切实地服务于部队战斗力提升，这是贯穿于一切建章立制工作的一条红线，也是建章立制的基本方向和最高准则。人民军队始终从战胜国内外敌人的根本需求和客观实际情况出发，牢牢把握这个基本方向，一刻也不偏离这一最高准则，不断完善建章立制工作。
早在土地革命时期，红军在创建过程中就高度重视建章立制，严肃军纪，加强战斗力。《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军制草案》《中国工农红军编制草案》《中国工农红军纪律条例草案》《中国工农红军政治工作暂行条例草案》《中国工农红军优待条例》等一系列红军法规都明确强调以提高红军战斗力为要旨。《中国工农红军政治工作暂行条例（草案）》总则第一条指出：“在政治上巩固无产阶级领导，加强其战斗力，使其成为坚固而忠于工农革命的红军，是目前在红军工作中最主要的任务。”[6]P599不仅如此，党和军队以及苏维埃政府还多次强调执行规章制度对加强战斗力的重要意义，并以严厉的手段加以推进。1932年《苏维埃中央政府关于执行红军优待条例的各种办法的训令》强调：“虽已有些规定，但实际上的执行是缺乏注意的。有的地方简直是忽视不执行……这对于扩大红军和加强红军战斗力是有很大的妨碍的，这是很大的错误。以后各级苏维埃政府应严格的纠正过去的这些错误，绝对执行全苏大会通过的红军优待条例，以后若再有忽视优待红军或对执行优待红军条例怠工，须当作反革命的一样来处罚。”[7]P39
到了解放战争时期，人民军队的建章立制也是建立在瓦解敌军战斗力、保持和提高本部战斗力的基础之上的。解放战争初期，国民党军事力量相比人民军队具有绝对优势。中共正确地估计了形势，从军事上、政治上、经济上规定了战胜国民党军队进攻的方针、政策，确立了“一切服从战争是统一领导的最高原则”。在此期间的一切建章立制工作，所制定的一切军事纪律法律规范，包括人民战时服勤办法、拥军优属的决定，伤残死亡抚恤办法、保护军婚的办法等等，可以说其最高目的都是为提高部队战斗力、取得解放战争的胜利服务的。1948年8月颁布的当时颇有代表性的施政纲领——《华北人民政府施政方针》就反映了这一时期以保证和提高部队战斗力为根本标准的特点。《施政方针》规定了华北人民政府的军事任务，提出要提高华北野战军的战斗力，加强部队攻坚战术教育，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等等。解放战争中后勤工作的建章立制也是尽力向前线，一切为打赢，中央军委后勤部在此思想指导下制定了《供给标准制度》《军需概则》（草案）、《运输工作概则》《军械工作条例》（草案）等，极大地提高了后勤保障能力。
建国以后，党和人民军队仍然倡导以战斗力为标准建章立制。改革开放初期，为了整顿军队“肿、散、骄、奢、惰”状况，人民军队陆续制定一系列法规，其基本内容都是围绕着提高军队战斗力而展开。对此，邓小平态度非常明确，就是依据战斗力标准从严依法治军。他指出：“所有这些章程，都是整顿军队、准备打仗所必需的。有了这些章程，我们就有章可循，就能够统一认识，统一行动。”[8]P721977年3月，叶剑英在中央军委座谈会上也指出：“只有严格遵守军队的革命纪律和规章制度，才能有效地提高部队的战斗力。”[9]P457
三、启示：依法治军必须以保持和提高战斗力为根本标准 战斗力标准是检验军队和国防建设的唯一根本标准，也是依法治军的根本标准。军队归根结底是要打仗的，战斗力的培养是军队各项建设的根本任务。因此，军队依法治军必须以增强战斗力，以能打仗、打胜仗为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也是人民军队的宝贵经验和优良传统。战争年代人民军队之所以能够保持勇往无前、不怕牺牲的战斗精神，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得益于此;和平年代人民军队之所以能够历经“文化大革命”十年动乱而重塑辉煌，也得益于此。
历史启示我们，新形势下，在党的强军目标指引下，必须依据战斗力标准不断加强从严执法力。同时，这也是现实的要求。我们清醒地意识到，长期的和平环境，容易使官兵忽视战斗力标准，容易弱化战斗力这个衡量国防和军队建设的硬杠杠;而面对的形势却是复杂严峻，国家有被侵略被颠覆被分裂的危险、改革发展稳定大局有被破坏的危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进程有被打断的危险。此外，我们也清醒地看到，战斗力标准能不能真正落实到部队建设的各个方面，关键看从严执法的程度，但这方面能力还比较薄弱。依法治军实践中，有法不依、执法不严，有之;“土规定”“土政策”，有之。因此，依据战斗力标准，对执法部门而言，首要的是将战斗力标准落实到执法能力建设上，提高执法能力;还要将战斗力标准落实到执法过程中，加强监管监督，提高执法质量。
另一方面，也要把保持和提高军队战斗力纳入依法治军的目标体系中去认真实践。使军队建立高效运转的机制，大大提高军队在现代条件下建设和高技术条件下作战的效率。战斗力是军队建设水平的集中体现，实行依法治军，强调部队各项工作的制度化、法制化，是全面提高部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和可靠保障。首先，强调依法治军，提升官兵的法律意识和法律素养，树立法律权威，能够充分调动官兵的守法自觉性和护法主动性。其次，将各个岗位官兵的职责、任务、权益、权利通过法律和制度的方式确定下来，能够极大增强广大军人的责任感、荣誉感和主人翁意识，增强部队的凝聚力。再次，编制体制的科学设定、武器装备的研发推广、后勤保障的高效运行，都有赖于依法治军的施行，需要法律、制度发挥其组织、协调、保障、促进和推动作用。战斗力的形成是一个综合的系统工程，必须建立科学严密和稳定的行为规则。并以法律、法规、条例、条令的强制性保证其实施，这是新形势下战斗力提高的客观要求。全军部队应当按照打仗的标准搞建设抓准备，具备强大力量和打赢能力，确保人民军队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召之即來、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参考文献：
[1]张震军事文选上卷[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4.
[2]冯蕴强.依法治军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
[3]夏征农，陈至立主编.辞海（第6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
[4]丛文胜.2000年依法治军理论与实践学术研讨会综述[J].《西安政治学院学报》2000（4）.
[5]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理论学习读本[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6.
[6]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第1册）[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2.
[7]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第2册）[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2.
[8]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9]叶剑英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责任编辑 吴自锋
[关键词] 依法治军 建章立制 战斗力 根本标准
有军就有法，无法不成军，“总的来说，军纪、军法之目的是为着贯彻军令之执行、遂行上级首长之决心而已，一切是为了战争之胜利”[1]P100。因此，对军队这一特殊武装集团来说，依法治军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依法治军是一个研究范围广泛的课题，依法治军的手段、要求很多，本文试以人民军队的建章立制为例，对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根本标准做一初步探讨，以期抛砖引玉，为当前依法治军和实现强军目标提供新思考。
一、建章立制是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人民军队建章立制，即制定与人民军队相关的军事规章和制度。一般认为，“依法治军的基本内涵，现阶段就是依照国家宪法、法律和规章，包括军事法律、法规、规章、制度特别是军队的条例、条令，来综合调整国防建设、军队建设的各种关系，使军队的政治生活和军事经济生活、军事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和各个方面、军事民主与军事职能的各处环节都纳入国家法制轨道，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军事管理实践”[2]P24。这里明确将依照“军事规章制度”调整军队建设，视为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实际上，所谓“军事规章”，即“军队各总部、各军兵种、各军区和武装警察部队在自己职权范围内依法制定的军事法文件”[3]P995。因此，军事规章本身就是军事法的体现。《辞海》对“军事制度”的定义则是：“国家或政治集团组织、管理、维持、储备和发展军事力量的制度。……其基本功能在于从组织制度、运行机制和法制上，保障国家或政治集团掌握和发展军事实力与潜力。”[3]P998这里强调军事制度的基本功能，除表现在组织制度和运行机制上，还表现在“法制”上，说明军事制度也具有法律约束性。
以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为核心的中共三代领导集体，也一贯将制定军事规章制度视为人民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4]胡锦涛也曾反复强调：“贯彻依法治军、从严治军的方针，加强军事法制建设，严格落实条令条例和规章制度，推动正规化建设向更高水平发展。”[5]P253因此，无论是制定军事规章，还是制定军事制度，对人民军队这一特殊群体来说，都具有法律约束力，都是军队依法治军的重要表现。
二、人民军队建章立制以保持和提高部队战斗力为根本标准
人民军队的各种规章制度及纪律的制定，以及军事立法工作，始终紧密地围绕并切实地服务于部队战斗力提升，这是贯穿于一切建章立制工作的一条红线，也是建章立制的基本方向和最高准则。人民军队始终从战胜国内外敌人的根本需求和客观实际情况出发，牢牢把握这个基本方向，一刻也不偏离这一最高准则，不断完善建章立制工作。
早在土地革命时期，红军在创建过程中就高度重视建章立制，严肃军纪，加强战斗力。《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军制草案》《中国工农红军编制草案》《中国工农红军纪律条例草案》《中国工农红军政治工作暂行条例草案》《中国工农红军优待条例》等一系列红军法规都明确强调以提高红军战斗力为要旨。《中国工农红军政治工作暂行条例（草案）》总则第一条指出：“在政治上巩固无产阶级领导，加强其战斗力，使其成为坚固而忠于工农革命的红军，是目前在红军工作中最主要的任务。”[6]P599不仅如此，党和军队以及苏维埃政府还多次强调执行规章制度对加强战斗力的重要意义，并以严厉的手段加以推进。1932年《苏维埃中央政府关于执行红军优待条例的各种办法的训令》强调：“虽已有些规定，但实际上的执行是缺乏注意的。有的地方简直是忽视不执行……这对于扩大红军和加强红军战斗力是有很大的妨碍的，这是很大的错误。以后各级苏维埃政府应严格的纠正过去的这些错误，绝对执行全苏大会通过的红军优待条例，以后若再有忽视优待红军或对执行优待红军条例怠工，须当作反革命的一样来处罚。”[7]P39
到了解放战争时期，人民军队的建章立制也是建立在瓦解敌军战斗力、保持和提高本部战斗力的基础之上的。解放战争初期，国民党军事力量相比人民军队具有绝对优势。中共正确地估计了形势，从军事上、政治上、经济上规定了战胜国民党军队进攻的方针、政策，确立了“一切服从战争是统一领导的最高原则”。在此期间的一切建章立制工作，所制定的一切军事纪律法律规范，包括人民战时服勤办法、拥军优属的决定，伤残死亡抚恤办法、保护军婚的办法等等，可以说其最高目的都是为提高部队战斗力、取得解放战争的胜利服务的。1948年8月颁布的当时颇有代表性的施政纲领——《华北人民政府施政方针》就反映了这一时期以保证和提高部队战斗力为根本标准的特点。《施政方针》规定了华北人民政府的军事任务，提出要提高华北野战军的战斗力，加强部队攻坚战术教育，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等等。解放战争中后勤工作的建章立制也是尽力向前线，一切为打赢，中央军委后勤部在此思想指导下制定了《供给标准制度》《军需概则》（草案）、《运输工作概则》《军械工作条例》（草案）等，极大地提高了后勤保障能力。
建国以后，党和人民军队仍然倡导以战斗力为标准建章立制。改革开放初期，为了整顿军队“肿、散、骄、奢、惰”状况，人民军队陆续制定一系列法规，其基本内容都是围绕着提高军队战斗力而展开。对此，邓小平态度非常明确，就是依据战斗力标准从严依法治军。他指出：“所有这些章程，都是整顿军队、准备打仗所必需的。有了这些章程，我们就有章可循，就能够统一认识，统一行动。”[8]P721977年3月，叶剑英在中央军委座谈会上也指出：“只有严格遵守军队的革命纪律和规章制度，才能有效地提高部队的战斗力。”[9]P457
三、启示：依法治军必须以保持和提高战斗力为根本标准 战斗力标准是检验军队和国防建设的唯一根本标准，也是依法治军的根本标准。军队归根结底是要打仗的，战斗力的培养是军队各项建设的根本任务。因此，军队依法治军必须以增强战斗力，以能打仗、打胜仗为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也是人民军队的宝贵经验和优良传统。战争年代人民军队之所以能够保持勇往无前、不怕牺牲的战斗精神，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得益于此;和平年代人民军队之所以能够历经“文化大革命”十年动乱而重塑辉煌，也得益于此。
历史启示我们，新形势下，在党的强军目标指引下，必须依据战斗力标准不断加强从严执法力。同时，这也是现实的要求。我们清醒地意识到，长期的和平环境，容易使官兵忽视战斗力标准，容易弱化战斗力这个衡量国防和军队建设的硬杠杠;而面对的形势却是复杂严峻，国家有被侵略被颠覆被分裂的危险、改革发展稳定大局有被破坏的危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进程有被打断的危险。此外，我们也清醒地看到，战斗力标准能不能真正落实到部队建设的各个方面，关键看从严执法的程度，但这方面能力还比较薄弱。依法治军实践中，有法不依、执法不严，有之;“土规定”“土政策”，有之。因此，依据战斗力标准，对执法部门而言，首要的是将战斗力标准落实到执法能力建设上，提高执法能力;还要将战斗力标准落实到执法过程中，加强监管监督，提高执法质量。
另一方面，也要把保持和提高军队战斗力纳入依法治军的目标体系中去认真实践。使军队建立高效运转的机制，大大提高军队在现代条件下建设和高技术条件下作战的效率。战斗力是军队建设水平的集中体现，实行依法治军，强调部队各项工作的制度化、法制化，是全面提高部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和可靠保障。首先，强调依法治军，提升官兵的法律意识和法律素养，树立法律权威，能够充分调动官兵的守法自觉性和护法主动性。其次，将各个岗位官兵的职责、任务、权益、权利通过法律和制度的方式确定下来，能够极大增强广大军人的责任感、荣誉感和主人翁意识，增强部队的凝聚力。再次，编制体制的科学设定、武器装备的研发推广、后勤保障的高效运行，都有赖于依法治军的施行，需要法律、制度发挥其组织、协调、保障、促进和推动作用。战斗力的形成是一个综合的系统工程，必须建立科学严密和稳定的行为规则。并以法律、法规、条例、条令的强制性保证其实施，这是新形势下战斗力提高的客观要求。全军部队应当按照打仗的标准搞建设抓准备，具备强大力量和打赢能力，确保人民军队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召之即來、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参考文献：
[1]张震军事文选上卷[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4.
[2]冯蕴强.依法治军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
[3]夏征农，陈至立主编.辞海（第6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
[4]丛文胜.2000年依法治军理论与实践学术研讨会综述[J].《西安政治学院学报》2000（4）.
[5]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理论学习读本[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6.
[6]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第1册）[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2.
[7]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第2册）[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2.
[8]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9]叶剑英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责任编辑 吴自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