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怪谈之越“萌”越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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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萌”的小孩越残忍
  
  “萌”事件:黑色纯真
  “萌”指数:★★★★★
  恐怖指数:★★★★
  “萌”小孩:DJ之神
  “亲爱的小女孩,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去看待这世界,或许有些事情都可以是无所谓的,只是有时我们把它看得太重,太严肃。”男子蹲在小女孩的眼前沉吟着,手上那把沾满鲜血的菜刀如狼正在撕裂猎物的獠牙,血在她的眼前一直滴着。四肢被绳索绑住的另一名年纪约摸三十岁的女子,倒在血泊里抽搐,眼神散布着被狂虐后的恐惧与麻木。
  “放……放我走。”那女子用无力而颤抖的声音,求饶着不太可能实现的愿望。女子身上的三十多刀,都不是致命伤,却都是让人看了胆战心惊的伤口。
  “你知不知道,脖子上的动脉,只要一割断了就会喷出大量鲜血,然后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男子用认真的语气说着,菜刀未沾血的部分映射着自己冷冷的眼神,似乎在教导着小女孩一些……
  “用这菜刀把脖子动脉割断的过程,就叫做杀人。”男子拿着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一番,小女孩歪着头张着嘴,似懂非懂。
  “还要再割吗?”小女孩疑惑地笑了笑。
  “拿去吧,这是最后一刀。”男子摸摸小女孩的头后,把菜刀拿给了她。
  “拜托……拜托不要!”倒在血泊里的女子双眼瞪大,眼眸里反射着小女孩拿着菜刀走近的身影。
  “等一下记得洗脸哦!”男子对小女孩微微地笑了笑。
  哗!滚烫的鲜血洒满小女孩的脸,皱着眉的她似乎只想赶快完成眼前的“劳作”。大量鲜血溢入气管后,女子最后死去前的惨叫像是在水中发出的哀号,渐渐微弱,直到头颅整个分离。
  “完成了。”小女孩自豪地用双手捧起这女子瞪大双眼的头颅,用手抹去脸上多余的血水与从额头滑落的汗水,回头对这男子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在告诉这男子,“你看,这是我的作品。”
  “嗯!”男子微微地点头,接着又说,“我们大人,都必须拥有一种东西才能杀人,但是你们小孩子不用。”
  “什么东西呀!”小女孩歪着头。
  “动机。”
  “那是什么东西呀!对了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女孩将女子的头颅丢下后,牵着这位叔叔的手,慢慢地走离杀人现场。
  “我啊!或许我只是一种很纯真的意念、想法,或是一种很自由自在的思绪吧!”
  小女孩还是不懂,只是天真地笑了笑。
  而这尚未脑死的女子头颅静静搁在地上,张开的双眼在疑惑着,反射着小女孩独自离去的背影。
  
  “我叫林爱婷,今年五岁。”
  “我叫张伟仁,今年五岁。”
  “……”王警官不可置信地望着演前两位他正在侦讯的“杀人犯”,想要再问一些犯案的细节,却怎么也问不下去。
  碰!甩上侦讯室的门,他独自走到走廊上深呼吸。“这城市真的疯了!”他叹了口气,无力地倚靠在墙边,望着天花板的日光灯,有几只飞蛾围绕着。他心想,那些死去的天真大人,就像这些飞蛾一样以为这纯白色的光明对他们而言是座天堂,直到深深地贴近后才发现,一切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纯真,散发出虚伪的白色光芒。最后天真的飞蛾靠近了,却成了让黑色纯真成长的食物来源。
  五个月前,第一起命案发生在一个房屋里,一位身上有三十多道刀刃伤痕的女子,头颅分离,而犯案后凶手正一个人蹲在房屋外的空地上玩着泥巴捏着泥球,捏出一颗颗红色的泥球,凶手只是个五岁的小女孩。
  隔天,第二件命案也发生在屋子里,一个中年男子上下半身被分离,一样是被菜刀缓缓地割开,粗糙的割痕伴随着流出的内脏就这样摊晒着,直到他血液流干而死去,凶手一人在屋外的空地玩着泥球,玩着裹着肾脏的泥球,凶手是个五岁的小男孩。
  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件起初是一天一件,一个礼拜后就像雨后春笋般无法制止地疯狂冒出来。小孩都是在等待父母睡着之后将麻药同时注入二者,在他们沉睡以后将绳子以出乎意料的熟练手法将两者都绑起来,等到苏醒后予以杀害,未被杀害的另一方就必须眼睁睁看着最扯的事情慢慢在眼前实现。
  小女孩、小男孩,小女孩、小男孩……一样的案件,类似的手法,一模一样的凶器,凶手如出一辙皆是五岁的小孩子,受害者皆是小孩子的父母其中一方,就连单亲家庭也无法逃过此类案件的发生。
  起初这样的新闻震惊了社会,警方原拟定将这城市所有五岁的小孩子集中起来管理以防更多诸如此类的案件发生。只是民众开始抗议,认为这样的做法对小孩子而言太残忍了,所有父母皆相信自己的小孩不会杀害自己。大家都认为,真正的凶手其实躲在背后操控着小孩,只要找出背后的凶手一切就都能够解决。
  很快大家都发现他们的想法是错误的。到最后这城市里的大人们发现,在这城市里最天真的不是小孩,而是大人自己。警方找不到麻醉剂的来源,找不到小孩杀害父母其中一方的动机。
  每当警察问起那些杀害爸妈其中一方的小孩,是谁教他们如何用绳子绑人、用菜刀杀人时,他们回答都是同一个——“叔叔教的。”
  警察当然也查不到他们口中所谓的叔叔,但警方深信叔叔就是真正的幕后凶手。案件一件件的发生,然后再一件件的发生,一件件、一件件……
  
  “老公!”王警官的老婆牵着他们五岁的儿子,向王警官走近。
  “明天就要把孩子集中起来管理了,以后只能在规定的时间点去探望他了。”他老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
  “爸爸。”五岁大的儿子伸出双手要王警官抱他。
  王警官的眼神停留在他儿子天真的眼神上三秒,随即将他紧紧拥住:“我的儿子,你是我最爱的宝贝,对不对?”心里深深相信他的宝贝儿子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爸爸……”他儿子在他耳旁轻轻地呢喃着。
  “爸爸,我可不可以杀了你?”
  
  “萌”小孩的嗜好很恐怖
  
  “萌”事件:啃甘蔗
  “萌”指数:★★★★
  恐怖指数:★★★★★
  “萌”小孩:路边摊
  “咔嚓……咔嚓……咔嚓……”不知从哪传来的细小咀嚼声,将佳雯从睡梦中唤醒。
  “什么声音?”佳雯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往黑暗的房间四处张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咔嚓……咔嚓……咔嚓……”
  声音虽小,但很清晰。
  “不会是小偷进来了吧,孩子爸爸没有在家,两个孩子不会出事吧?”佳雯想。
  “呜……呜……”一片黑暗中,还传来了阵阵的啜泣声。
  “小宛?小强?”佳雯急忙下床,深怕自己的儿女们出了什么事。
  黑暗中,佳雯摸索着来到客厅,在客厅地板上,很明显的坐着一个人,一个小孩。
  “小宛,你怎么了?”佳雯走上前去,确认坐在地上的确实是她的女儿。
  “妈妈……”小宛哭丧着脸,“我的手……好痛……少了一根手指头……”
  少了一根手指头?怎么会有这种事?只是小孩的胡思乱想吧?佳雯想。
  “怎么会少了一根手指头呢?你不是有十根手指头吗?”佳雯亲切地蹲到小宛面前。
  小宛继续哭着:“可是……我只有九根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佳雯牵起小宛的手,她说:“不要怕啊,我们一起数,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十根手指头。”
  小宛哭着点了头。
  “好,我们来数,你看,一、二、三……”
  佳雯开始数着小宛的手指头,每念过一个数字,佳雯就在那根手指头上捏一下。
  “八。”佳雯捏着小宛的第八根手指头。
  “九。”第九根,果然,这只是小孩的胡思乱想吧,可是刚刚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呢?
  “十。”第十根,可是,佳雯的心中却一寒。
  她刚才的那一捏,应该捏中小宛的第十根手指头的才对啊,为什么……什么都没摸到?
  “妈妈,你看。”小宛又哭了起来:“我果然只有九根手指头……呜……”
  不要怕,这一定有个合理的解释的,佳雯镇定下来,她匆快的来到客厅的电灯开关前,按下了开关。电灯开了,佳雯也快晕倒了。她看到,女儿的左手小指竟不见了,一大片的鲜血染在小宛的睡衣上。
  “妈妈……怎么办……”小宛哭着。
  怎么办……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小强呢?她忽然想到,小宛的哥哥小强呢?他会不会也遭遇了这种事情?佳雯飞奔进小强的卧室,小强仍躺在床上,毫无动静,只是,当佳雯越靠近小强身边,那“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就会更大一点。那到底是什么声音?佳雯感到无比的害怕。
  “小强?”佳雯轻声向床上的小强问道。
  没动静,只有那细小的“咔嚓”围绕在整个房间。佳雯鼓起勇气,将小强的身子扳过来。她这次真的昏倒了,小强的嘴边都是鲜血……
  
  “那个小孩子还真是够残忍的,你说是吧?”一名老警察说。
  “是啊。”一名年轻警察举起茶杯,啜了一口茶,“竟然把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全杀了,真是……”年轻警察说到这里,伸了伸舌头,刚才的茶显然太烫了些。
  老警察叹气道:“唉,真是悲剧啊,听说两名死者全身都被撕扯开来,被扯成了数十块,骨头也都碎得不成样子,据说,现场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年轻警察心中一寒,有个血腥的模糊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
  “那个小孩说什么了吗?”年轻警察问道。
  “喔……他啊……”老警察在自己的茶杯里多加了些茶,说道,“他坚持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他绝不可能杀死自己的妈妈跟妹妹的,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年轻警察追问道。
  老警察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他说最喜欢啃甘蔗,他当时梦到自己在啃甘蔗……”
  年轻警察全身一震,觉得刚才那血腥的画面又在他脑海中闪过,只是,这次的画面清晰无比。
  
  超“萌”的小孩可能是死神哦
  
  “萌”事件:姐妹花
  “萌”指数:★★★★★
  恐怖指数:★★★★
  “萌”小孩:湘夜
  这几天虽然寒流来袭,出门在外的人潮倒是没有减少的趋势,街上还是很热闹。公司的午休时间,我打算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个饭团之类的当作午餐,现在正站在十字路口旁等着过马路。
  对街的红绿灯盯久了就会无聊,我转开视线想在人行道上稀稀落落的路人中找几个养眼的女生来看,然后、几乎是立刻,我的注意力被拉去了。
  吸引我目光的是个正妹没错,但年纪嫌小了点,大概才五六岁左右。她长得很可爱,白皙清丽的鹅蛋脸配上柔顺的黑头发看起来就像是个东方古典版的瓷娃娃,身上则穿了一件小巧的大红色外套和白色蛋糕裙,搭着腿上黑白相间的袜子和红色帆布鞋,看起来更是精致。
  虽然我不宅,但我却也知道这时要用什么字来形容她──“萌”。
  小女孩似乎没有大人陪着,她仰着头张望四周经过的人群,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转了转,突然和我对上了眼。
  我才愣了一下,小女孩便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脸上也现出了笑容。我周遭的亲戚中好像没有人养出这么可爱的小孩啊,该不会她其实是我的私生女吧?
  “哥哥……大哥哥……”
  “嗯?”细细软软的童音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毕竟我平常没有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
  小女孩大概矮了我将近一半的身高,所以我蹲了下来,让视线和她平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吓人:“怎么了?迷路了吗?”
  “没有啦。”她笑笑地摇了摇头,好看的眼睛轻轻眨着,我这时才发现她的双眼并不是纯然的黑色,深邃的黑中似乎带了点冷色系,说不定是混血儿。那应该就不是我流亡在外的小孩了,我没有和外国人搞过的印象。
  “大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小女孩看着我,模样显得认真起来。
  “可以啊。”我没有犹豫多久就答应了,拒绝像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所提出的要求实在有点不近人情。
  “真的吗?太好了!”表情一下子灿烂了起来,小女孩一双好看的黑色眸子因为笑容而微微瞇起,就像是半缺的新月一样。
  “吶吶……大哥哥,那就拜托你了……”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女孩的唇畔还留有方才笑靥的弧度。
  “嗯。”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听说像这样做,小孩子才会感到自己被尊重。
  “请你去死吧。”小女孩定定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但我的目光却被吸在她那双黑中带冷的眼睛上。
  黑色的瞳孔周围,转着无数闪烁细碎光芒的线条,就像勾人魂魄的漩涡一样。
  “好。”就和刚才答应她那时一样,我没有犹豫多久。
  我站起来,推开一旁几个同样在等着过马路的人,然后冲到了马路上,看着狂按喇叭却刹不住车的那辆出租车直直地高速撞上我。
  砰……穿着红色外套和白色纱裙的小女孩站在人行道的边缘上,看着马路上的车祸现场。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银色的怀表,女孩看了看时间:“2011年7月19日下午12点09分27秒整,车祸死。”
  “你在搞什么啊?”另一道清脆的嗓音穿进了报时的童音,一个穿着休闲、模样清秀的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双手叉着腰,神色貌似有些不悦。
  “工作呀。”小女孩动作优雅地将银表放回口袋,抬脸望向清秀女孩,眼中旋转着的深色漩涡似乎加快了流动,“我很准时吧?算的刚刚好哦。”
  “这点先不谈。”年纪看似稍长的女孩哼了一声,“叫人家去死什么的,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哪有?”软软地眨了眨眼,女孩望向对方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阴冷,脸上却挂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大姐姐……不如你也去死吧?”
  “去你个死人头!”清秀女孩毫不客气地一记手刀劈上小女孩的头,“还有,不准叫我姐姐!明明比我老,你是在装什么可爱!”
  “才差个200岁而已,你计较什么?”小女孩嘟起嘴巴抱怨,摸了摸头,倒也没有生气。
  “是207岁又32天。”清秀女孩精准地纠正。
  “小心眼。”
  “我是。”
  “算了,我不跟小孩子计较。”耸了耸肩,讲话的音调依然细软,口气却登时显得有些老气横秋,小女孩转身就要离开,“你也快去把自己的辖区管好,这几天听说会有人来视察。”
  “关我屁事。”
  “就某种意义来说,你比我还要乱来呢。”
  “还好啦。”清秀女孩背过身子,朝人行道的另一头走去。
  午后的阳光轻轻柔柔,在马路上投出一道道光与暗交错的间格,但无论是红衣白裙的小女孩,还是T恤短裤的清秀女孩,两人的脚下都空空荡荡,没有影子……
  
  “萌”小孩都是有阴阳眼的
  
  “萌”事件:电梯
  “萌”指数:★★★★★
  恐怖指数:★★★★★
  “萌”小孩:张草
  老师教我们唱了一首很恐怖的歌。我边唱边哆嗦,最后还哭了起来,好羞。可是那首歌真是太恐怖了,让我想起了可怕的事,为什么要教我们小孩子这种歌呢?“三只小猫小,三只小猫小,一边唱,一边走……”
  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家,其实幼儿园就在我家隔壁大楼,平常妈妈都给我一把钥匙,我都自己去买便当回家吃。由于太害怕了,今天放学我求小美陪我一起回家,她也很愉快地答应了,还在我家上了厕所才离开。
  小美离开时,我送她去乘电梯,那时候,我忘记告诉她一件事……
  “一只钻到洞里去,现在只剩两只猫……”
  第二天,小美的妈妈到幼儿园来跟老师吵架,说小美昨天没回家,她们说一定是老师的疏忽。我缩起身子,怕她们注意到我,怕她们记得小美昨天跟我回家。
  可是,每当想起那首歌,我还是好怕,所以我求小珠陪我回家,我告诉小珠说家里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一起玩。
  小珠答应陪我回家,跟我一起先到便利商店买了面包和饮料,我请客,一起回家玩过家家酒,直到她害怕被妈妈骂,才匆匆离开。
  那时候,我又忘记告诉她那件事……
  “一只爬到树上去,现在只剩一只猫……”
  第二天,小珠的妈妈到幼儿园来向校长质问,说小珠昨天没回家,她们说一定是校方的疏忽。小珠的妈妈很吵,连教室都听得见,老师也听到了,她看了看我,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她。老师大概知道小美和小珠来过我家。放学的时候,老师说要陪我回去。我不要,我不要老师跟我回家,但是我不敢说。
  老师陪我去买便当,跟我回公寓,电梯摇摇晃晃得不太稳定,我不禁害怕地抓住老师的手。老师问我:“小玲,为什么手这么冷?有没有大人在家?”我没回答她。
  出了电梯,我拿出钥匙不敢开门,我跟老师说妈妈不喜欢陌生人进去,老师点点头,问我自己一个人进去没问题吗?我说可以,老师叹了口气,回过头去按电梯上来。
  我很害怕,我应该不让老师上来的,我应该快点告诉老师,我这次不能再忘记了,要快,再慢一些就不好了:“老师……”来不及了!电梯门开了!
  电梯里面是空的。老师整个人向前一倒,要掉进洞里面去。
  “放开老师!”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大叫,“放开老师!”
  老师两手赶紧抓住电梯门,拼命把自己拉回来。
  这时候,电梯门边缘有两只毛茸茸的长手臂收回去,慢慢缩回电梯洞里去。电梯洞里面传来阵阵风声,像有一群人在发出嘘嘘声,然后电梯才缓缓降下,停在门前。
  这个电梯很坏,它有时候会慢一点下来,我们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要退后两步数到五。
  我问老师:“刚才老师有没有看到小美和小珠在里边?”
  老师吓得坐在地上,整张脸变白。最后,她决定走楼梯下去。
  
  “萌”小孩开的玩笑很恐怖
  
  “萌”事件:生物教师
  “萌”指数:★★★
  恐怖指数:★★★★
  “萌”小孩:波希米鸭
  学校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生物教室了。我一直这么觉得。生物教室有一具人体骨架模型、一组塑料的人脑彩色剖面模型、有两三只栩栩如生的鸟类标本,还有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青蛙……一个比一个让人感到不舒服。
  除了上课的必要,我一个人死都不会来这里。但是该死的阿丁却找我晚上来生物教室探险!我一开始怎么样都不答应,但是当他取笑我胆小的时候我就怒了。
  “孬种,胆小鬼!”
  “我才不是,只是不想去。”
  “你骗人,你没有小鸡鸡,看到骨头就会尿出来,哈哈……”阿丁以他讨厌的嘴脸说着。
  不过小孩就是禁不起挑衅:“谁怕谁啊,要去就去啊,是你自己怕吧!”其实我超怕。
  “好,你说的,七点生物教室见。没来的没鸡鸡。”
  当天一直到晚上我都在想不去的借口,但是无论借口再怎么合理,阿丁那家伙一定会拿出最讨人厌的嘴脸取笑我,光想到此就不能接受,于是我决定咬紧牙根赴约。
  反正生物教室那些都是假的、死的东西,没什么好怕的。
  当天晚上七点,我忐忑不安地站在生物教室门口。不过却没看到阿丁的踪影?原来他只是说的好听,自己才是大孬种不敢来啊!其实不该和阿丁这个家伙计较,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受欢迎的怪人,做事从来没什么逻辑,又没人喜欢他。
  他额头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看起来有点恐怖。据说是小时候跌倒,被钢筋戳了进去…….一定很痛。所以被刺穿了脑袋,就变得不大正常。
  夜里的学校非常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也听不见半点声音。我等了五分钟不见阿丁,就开始觉得有点毛了。夜晚的风吹的我好冷,寒毛直竖……
  “啾!”忽然一个声响打破宁静。
  我吓了一跳,好像是鸟在叫?不过不是来自外面,声音竟然是教室里头传来的!
  我感觉好奇与怀疑,在还没意识到恐惧以前,我已经转身打开没有上锁的生物教室的门,点亮了灯。
  我正眼对上的,就是一只猫头鹰的标本,此时看起来就像是活的一样。我开始怀疑刚刚不会是它发出叫声吧!不可能,它已经是标本了啊!想到这,我才开始真正感觉恐惧。就在这时候,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接着“啪”一声,一个东西跳到我脚边……是青蛙!本来泡在福尔马林哩,还湿淋淋的大牛蛙竟然跳出来了!
  “啊!”我吓个半死,根本是见鬼了吧!
  我连忙后退,靠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我回头一看,是那具一比一大小的人体骨架模型!
  “喀啦……”骨架忽然像是活起来,整个开始剧烈地震动!
  “啊……啊……”我害怕地大叫,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救命啊!”
  “哈哈……”熟悉的笑声把我拉回理智。
  仔细一看,骨架模型后面蹲着一个人影……是阿丁!原来是他在捉弄我?他先是学鸟叫,在把青蛙抓出来丢到我脚边,再蹲着摇晃骨架模型……可恶,还真把我吓个半死,差点没尿出来!
  “胆小鬼,你这样子真是笑死人了,哈哈……”阿丁还在取笑我。
  “死猴仔,在搞什么鬼!”忽然一个厉声叱喝,生物老师怒气冲冲地进来教室,看着里面一团混乱……
  “老师,是阿丁啦!”
  “快逃!”阿丁仍然嬉皮笑脸,连忙起身想要跑,把骨架模型撞倒,又把旁边人脑解剖的塑料模型弄到地上,整个摔裂……
  可以想象看到这幕的生物老师气得快要中风,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阿丁,拎着他的耳朵。
  “死囝仔你完蛋了,弄坏这些看你怎么赔!”生物老师开始愤怒地训斥阿丁,也知道我只是个被耍的受害者,叫我快回家。
  我回家以后还是做了一整晚噩梦,隔天想说要是阿丁还笑得出来,我就要再跟班导师告状一次。不过事实是,阿丁从那天以后就没来上课了。我本来想应该是被退学了吧!直到之后的一堂生物课……
  “之前的模型坏了,不过我们申购了新的教具。”生物老师是这么说的,“这是珍贵的新鲜真人脑标本,比模型更可以让大家知道真正的结构……”
  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是一颗肉色偏白的完整脑子,我注意到应该是前额页的地方有一块不平整的凹陷。
  我想起了阿丁的额头曾经被钢筋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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