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温柔, 像春天亲吻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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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廣州的秋天来得迟,10月的天依然闷热,黄昏的日光还不短,叶桃菲躲进树荫里,转过身正面拒绝了季春迟热诚的邀请:“不好意思,我不想去。”
  季春迟倒没有想过叶桃菲会拒绝得如此迅速而坚决,还愣了一下,但他仍陪着笑脸继续说:“我们都觉得,你真的特别适合,而且我们广播站的同学都很友好的。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我过两天再回来找你。”
  “哪里适合?”叶桃菲好奇地问。
  “普通话标准,声音好听,人美,歌甜,还亲切。”季春迟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同时掰着手指头数着,但他承认,最后一个优点只是用来凑数的。
  “谢谢你的夸奖,但我还饿着肚子,赶着去吃饭呢,就先失陪了。”语罢,叶桃菲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逆着日光,他盯着她瘦削的背影,发现这个小女孩儿还挺有意思。
  若不是叶桃菲在迎新晚会上唱了筠子的《立秋》,季春迟也不会发现大一新生里还藏着这样一块可雕琢的璞玉,她的指导老师也对她不吝赞叹。
  季春迟热情高涨,穷追不舍地跟上了叶桃菲的脚步,边喊着:“你等下,我请你吃个饭呀。”
  学校南门外不远的地方,露天的长巷人声鼎沸,各个夜市摊档都热闹得很。季春迟请叶桃菲吃煲仔饭,两煲豆豉排骨饭被端上来的时候还发着滋滋的响声,铺在米饭上面的蔬菜看着也很青脆,令人食欲大增。
  她没有和他客气,埋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排骨鲜美,米饭香软,如果他没有和她解释说底下那层金黄香脆的锅巴是不可错过的煲仔饭特色,她还以为是师傅不小心把饭煮焦了。
  也许是怕引起叶桃菲的反感,季春迟打消了在饭桌上谈关于加入广播站的十大好处的念头,而是借这顿饭迂回地成了她的社交圈朋友,以便日后再找机会说服她。
  都说食在广州,如果有什么问题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那么季春迟就靠两顿三顿甚至四顿五顿饭来解决它。

02


  迎新晚会上,季春迟也上台跳了一支街舞,赢得的掌声一浪接着一浪。叶桃菲躲在后台悄悄看别人的表演,惊叹他们的多才多艺,所以她想不明白为何季春迟费尽心思要让她进入广播站,学校里人才济济,并不差她这一个。
  就在叶桃菲思索无果的时候,季春迟发来信息让她来女生宿舍大门口一趟。好在正是午休的时间,来往的同学不多,她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着,生怕被熟人撞见。他看在眼里,忍俊不禁,故意调侃道:“你用不着这么害怕,我俩光明正大,这个南信双皮奶味道不错,你且拎回去尝尝。”
  叶桃菲本要拒绝,没想到季春迟就将东西放到身侧的石椅上,转身就走,然后边走还边挥手说再见。她朝他挥拳作势要打他,可是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她只好作罢,拎上东西急匆匆跑回宿舍去。
  那是叶桃菲第一次吃广州的双皮奶,拨开饱满的红豆,轻轻舀一口细腻的奶皮,清甜而且入口即化。就在那个午后,季春迟给叶桃菲发了一份PPT,图文并茂地向她介绍了学校广播站的发展历史以及它能给她带来的益处。最后他还补发了一条语音信息:更重要的是,敝人还可每月赠您一顿广州本土美食。
  叶桃菲被逗笑,也最终被说服,还特意赶在广播站招人的最后期限前去面试。结果,她在复试里落选了。
  复试未通过的信息发到她手机里的时候,她正在珠江边上看夜景。
  游船在江面上缓慢行驶,来来往往,灯光绚烂。秋雨方歇,高耸入云的广州塔就在身后无言地变换着灯光的颜色。
  故乡的朋友来广州旅行,顺道约叶桃菲出来见一面。朋友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为什么忽然间有些沮丧。她摇摇头,刻意挤出笑容来,心想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她既不懂播音的技巧,也不熟悉怎样的腔调才更扣人心弦。
  但这却在季春迟的意料之外,当他发现最终的新成员名单里没有叶桃菲名字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发信息过来向她道歉。她没有生气,却故意顺着他的话锋说:“如果你说的每个月请我吃顿饭还作数的话,那倒也没什么关系。”

03


  叶桃菲好不容易挤上“死亡3号线”,每到一个站点都得艰难地挪一下她的位置。虽然广州的地铁四通八达,但地铁的拥挤程度也常常令她望而生畏。
  按照约定,季春迟说要请她吃虾仁肠粉。饥肠辘辘的她远远就望见他坐在肠粉店门口等待,不自觉地有些动容,毕竟来广州数月,还是头一回有人等她一起吃饭。
  “抱歉,我来晚了。”叶桃菲说。
  “没有啊,是我来早了。”季春迟龇牙咧嘴地笑着,然后转头和老板打了声招呼,让他可以做了。
  于是叶桃菲看着老板撸着袖子蒸肠粉,用大勺子将白色的米浆舀入蒸盘,敲入鸡蛋,再放入鲜美的虾仁和几根青菜,蒸熟之后卷好并均匀切断,淋上已经调好的酱料端到他们面前。
  季春迟性格好,幽默又知分寸,所以哪怕是面对叶桃菲这种不太会聊天所以不爱聊天的女同学,他也总能找到话题来。聊着聊着,叶桃菲说到自己下午去珠江新城附近的精品店面试,结果店长以她不熟悉粤语为由拒绝了她,于是她大胆问他:“要不,你教我说粤语吧?以后让我每个月请你吃顿饭也没问题。”
  季春迟想了一阵子,回应道:“这样吧,我教你粤语,你来教我英语怎么样?前两次考级都没过,我现在一想到都开始发慌了。”
  “夸张。”叶桃菲将盘中的肠粉吃光,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接着说,“不过成交。”
  晚饭结束后,季春迟带着叶桃菲穿过天桥,穿过长街走回学校。她出门得靠导航和乘车小程序才能找到路,但季春迟熟悉这块土地的街巷,会说她听不懂的粤语方言,是在这座城市如鱼得水的那一类人。
  秋风微凉,路过阿婆的小摊,季春迟买了几根炸串和几个钵仔糕。阿婆听不懂普通话,以往叶桃菲跟她买东西只能靠手指头点单,这次有他给她介绍,她还如愿尝到了桂花口味的钵仔糕。   听说吃饱了的人不想家,她承认,广州的食物的确能让这座城市加分,让她这个离家千里的游子有了些许慰藉。
  后来,叶桃菲给季春迟买了一本英语词汇书和一套历年的真题卷子,叫他从简单的词汇开始学起,再同他讲她解题的思路,取长补短。而他给她推荐了几部本土的电视剧以及口碑不错的港片,要她对着字幕听发音,见了面之后也要她尝试着去说粤语。
  叶桃菲说粤语,就像季春迟说英语一样,口音浓重,对方都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学习的过程终归是欢乐的,双方的进步很大,两个人也慢慢熟悉起来。

04


  周围的同学总是吐槽广州的冬天反反复复、爱来不来,叶桃菲却喜欢这儿的冬天,没有干燥的风沙往脸上吹,而且马路旁的树枝叶依然繁茂,还有红色的紫色的花朵悄悄翻过围墙来,又随风摇曳着。
  叶桃菲和季春迟起了个大早,赶最早班次的地铁到荔枝湾喝早茶。放眼望去,茶餐厅里很多是头发花白的阿公阿婆,她觉得很兴奋,好奇地偷瞄邻桌的阿公都点了什么点心,却被阿公发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她礼貌地用粤语和他打了声招呼:“早晨!”
  艇仔粥、豉汁凤爪、糯米鸡、葱姜牛百叶、虾饺、春卷。
  叶桃菲看着桌上一叠一叠的蒸笼,惊叹广州早茶品类的丰富,季春迟却说她比先前活泼开朗了许多。她嘴角藏笑,得意地夹起一块春卷往嘴里送,一边听他介绍说:“这个粥是广州特色的生滚粥,主要配料有鱼片、瘦肉、油条这些,味道也不错。因为是从船民人家流传出来的,所以叫艇仔粥。”
  叶桃菲本不爱喝粥的,但尝过一口艇仔粥之后,觉得口感绵密,味道鲜美,而且,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这个粥还料足丰富。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喜欢广州吗?”
  他略微想了想,说:“我从小在这儿长大,倒也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想,毕业以后我还是愿意留下的。”
  “以前常听说北上广深、北上广深,每每都觉得繁华却遥远,难以消受。怎么说呢,最开始我并不是因为喜欢这座城市才来的,是因为留在故乡没有更好的选择。不过托你的福,我有在慢慢改观。”叶桃菲举起茶杯,季春迟立马会意了,轻轻地与她碰杯,各饮了半杯菊花茶。
  后来,他们散步到荔湾湖公园,晒着冬天早晨的阳光,惬意至极,她这才发现广州慢节奏的生活,可以让她在一日之间变成惬意养生的阿婆。她悄悄地盯住他的侧脸,没有发觉自己其实已经红了脸。
  当晚,系里久未联络的师姐忽然给她发来消息,说她在荔枝湾撞见了她和季春迟,追问她两个人是不是情侣的关系?她毫不犹豫地否认,却在无意间得知,师姐也是广播站的成员,她听说季春迟和组里的人打了个赌,会找到20个新同学来面试,赌注是半个月的早餐跑腿服务。

05


  季春迟也察觉到叶桃菲对他开始有所回避,他不解,却还是处处让步于她莫名其妙的冷淡与焦躁。期末考试前,他收到她的信息: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来的关照,因为无以为报,想想觉得以后还是不能再这么麻烦你了。
  于是叶桃菲没有再联络过季春迟,因为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那个聪明又温柔的男孩子,因此深怕自己是一厢情愿而变得更加敏感。
  季春迟跑来邀请她加入广播站的时候,叶桃菲拒绝得干脆利落。她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尝试,她当然很高兴,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自尊心。她没有告诉季春迟,在面试的时候,负责人问过她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说:“哪怕你没有任何播音的经验,如果给你时间,你可以赶超其他人吗?”
  也许只要她信心十足地回答说“可以”,她就可以留下,但她还是迟疑了,她依照自己内心最真诚的想法,说:“我会尽力的。”
  叶桃菲没有回故乡过年,一个人留在广州。她独自去逛花市,买下一盆水仙花。她还在天河区找到一份没有硬性要求一定要会说粤语的兼职,闲暇的时间里也会像游客一样去知名景点打卡。
  时间充足的情况下,叶桃菲还是偏爱搭公交车,可以沿路看繁华的街景。早春里绽放的大朵大朵的木棉花,晚些就会像一片灿烂的红云,装饰长街那一簇簇的勒杜鹃也同样夺目。有时清风徐徐,树影婆娑,更是令人惬意得仿若在闹市里偷得了半日闲情。
  原来,广州也不是时刻都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寒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叶桃菲没有想到会在店里撞见来光顾的季春迟,他也同样惊讶。两个人淡然地打声招呼,但是当季春迟想要再找叶桃菲说话的时候,她却以工作时间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
  叶桃菲忙了一个下午,等到太阳下山同事过来换班的时候,生理期的疼痛使她难受得快要失去力气,只想快点儿回到学校躺床休息。刚出门口,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忽然间觉得鼻酸,却还是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强忍着委屈说她的近况很好。
  挂断电话之后,季春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叶桃菲正在抹眼泪,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轻声嘀咕着:“怎么又哭了呢……”
  其实,季春迟第一次见到叶桃菲,是在迎新晚会之前,有一回夜跑,他在田径场外围的校道上撞见她,她蹲在树底下偷偷地哭,他经过的时候还被吓到,所以就近找了一个路过的女生并递给对方一包纸巾,说:“那个是我们班上的同学,不知道怎么一个人在那儿哭,我不方便去劝,拜托你帮下忙哦,谢谢。”
  路人也热心,没有细问就過去安慰了。季春迟看着周围还有监控亮着灯,想着没有太大问题便跑远去了。
  季春迟认得叶桃菲的米奇T恤和米奇发圈,所以在那个夏末的黄昏,他跑去邀请她加入广播站,认出来她就是那天傍晚在树底下偷着哭的女孩儿,觉得这个女孩儿外刚内柔还蛮有意思。
  他没有再去问她当时为什么在哭,渐渐相处下来,只想着让她以后可以开开心心地笑着就好。至于赌约,不过是他的一时贪玩,并无意要戏弄任何人。
  季春迟送叶桃菲回去,坚持在学校南门外给她买了一盒烧腊饭,说开学后继续带她去吃好吃的。她黑着脸,回应道:“再吃下去我会变成胖子的。”
  季春迟显得有些无辜,叶桃菲又莞尔一笑,缓了好久才问:“听说白云山上会有桃花盛开,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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