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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紧急”条款的认定关乎股东代表诉讼中前置程序的履行,但文本的抽象规定亟待理论研究的充实。外延上,通过目的性扩张解释将“实害尚未发生”纳入范畴;并界分其与“非情况紧急”下前置程序豁免的区别,二者系两条平行路径。内涵上,“情况紧急”条款的适用应当在自由与秩序的平衡下,围绕侵害之紧迫性和后果之严重性寻找决定因素。紧迫性强调时间维度上司法干预的迫切必要;严重性强调损害难以通过其他合法途径予以救济和恢复。股东起诉人数、案件社会影响力及起诉时间等亦可作为辅助认定的参考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