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科幻:被预支的现代性与后现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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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王德威曾用“被压抑的现代性”之一种来描述中国近现代以来“不入(主)流”的科幻写作,“在追寻政治(及文学)正确的年代里,它们曾被不少作家、读者、批评家、历史学者否决、置换、削弱或者嘲笑”(王德威:《被压抑的现代性》,第11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就文学史的写作及其秩序而言,这一状况至今并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近几年来,科幻写作 Wang Dewei once described “the inhuman flow” of science fiction writings in modern China since “the pent-up modernity”, “In the correct era of pursuing politics (and literature) They have been rejected, replaced, weakened or ridiculed by many writers, readers, critics and historians. ”(Wang Dewei:“ The pent-up modernity ”, p. 11, Peking University Press, 2005). As far as the literary history's writing and its order are concerned, this situation has not yet been fundamentally changed. In recent years, science fiction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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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请不要站在我身后,别再摇响花铃,呼唤我的乳名。岁月它比小松鼠还要顽皮。我只不过是去采了一趟梅花,还没走完回家的小道,那场雪就已经下白了头。青山不再,我跑不回你身
最安静的,唯有在路上的时候。或许,在少年时代,我就已经被在路上的这种轻松所感动。不问身前身后,好似没有终点,没有追求,陪伴自己的,是窗外连绵的风景,或变幻,或如一,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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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荆岭,石头壳,缺少水田,光棍多,讨十个媳妇,五个跟别个。漫山遍野的石头地里,长出粗粝的黄荆条。”这首民谣是湖南省邵阳县黄荆乡的真实写照。“无妈乡”是黄荆乡的另一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女博士”成了一枚独立的性别标签,并拥有一套严格而标准化的刻板印象,她们严谨无趣,年龄偏大,素面朝天,总之完全没有一点女性特征,而被排除在男性和女
那是只黑天鹅   有两只相貌丑陋的小鸭子在苇塘边,其中一只黑鸭子不停地振翅欲飞,它飞起来又跌下去,飞起来又跌下去,就这样不停地飞飞跌跌很多次,始终还是没能飞起来,而且还摔得遍体鳞伤。   白鸭子说:“别飞了,我们是鸭子,不可能像天鹅一样飞起来的。”   但是黑鸭子始终不认同白鸭子的说法,它就这样每天不断地练习着。   终于有一天,它飞上了天空,而白鸭子的翅膀由于经常不用早已萎缩了。  
因为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俩冤家大打出手,苏子莫高声叫嚣:“还手啊!”而柯盏的表现却出人意料,缓缓道“那,我还了啊。”等等,脸凑那么近你想干吗?!话说考神君,你好戏看够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