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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金融开放水平的提升不仅会对本区域的经济质量提升有直接效应，而且会在空间上对其他区域的经济质量提升有溢出效应。本文利用18个自贸区2010—2019年的年度宏观数据，采用空间杜宾模型，探究了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本地效应与空间溢出效应。研究发现：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总体上对经济质量提升存在本地效应和溢出效应。本文结论有助于理解自贸区金融开放与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关系，并试图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 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经济质量提升
【中图分类号】 G64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102（2021）03-0056-03
当今全球经济格局正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此同时，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这就要求今后的经济发展要在质量上下功夫。自由贸易区战略是我国适应新经济形势，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以高水平金融开放促进经济质量提升的必由之路。国家设立内陆自贸区目的就是使内陆自贸区利用自贸区金融开放的优势，促进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同时以点带面，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内陆自贸区如何以金融开放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时规避金融开放带来的风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本文旨在研究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影响机理及影响路径。
一、文献综述
学术界关于金融开放水平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主要集中在金融开放是否能够促进东道国的经济增长方面。很多研究认为金融开放能够促进经济的增长，因为金融开放能够提高资源配置效率，降低投资成本，促进技术创新（Mckinnon，1973; Galildo，2018）。有些学者认为金融开放可能会导致金融不稳定（Demirgiickunt&Detragiache，1998）。有学者认为金融开放并不能给经济增长带来直接影响，而是通过影响经济增长的某些因素而影响经济增长（Cole&Obstfeld，1991）。董骥和李增刚（2019）利用 86个国家数据研究发现：提升金融开放水平对其他国家有溢出效应。
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能够显著促进区内经济增长。自贸区金融开放一方面通过金融集聚促进区内生产效率的提高，另一方面，促进资源更有效的配置，进而促进行业整体能效的提高，驱动经济增长（Romer，1986;Ederington &Mc Calman，2007）。
综上所述，鲜有文献从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和空间溢出效应角度研究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本文将利用18个自贸区的相关宏观经济数据，研究自贸区的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本地效应与空间溢出效应。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理论机理
（一）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影响区域经济发展质量提升的本地效应
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经济质量提升主要是体现在金融开放提升市场对资源配置效率和金融开放的金融聚集功能。具体来看，金融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促进作用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优化资源配置。在金融开放的条件下，自贸区首先通过利率市场化改革，实现了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了市场的金融效率从而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速度，从而促进经济质量的提升。二是金融聚集功能。内陆型自贸区通过政策扶持，引导各类金融资源流向区内金融基础相对较好的区域来促进区内金融市场的发展。金融产业聚集加速了跨地区支付的效率，为周转资金和资源配置提供效率，也有效地降低资金成本。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
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会带来明显的空间溢出效应，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优化区内外金融资源供给。地理邻近会降低融资活动中的交易成本与风险，因此，金融聚集既有利于促进本区经济质量提升，又会借助“地理邻近”让邻近区域从金融聚集中获益并优化邻近地区金融資源供给。二是技术溢出效应。内陆型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吸引更多外资，从而吸引先进技术，为内陆地区带来“技术溢出”效应。内陆型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从而导致金融聚集，主要聚集了高科技产业集群，这些企业拥有的技术将会在区内外进行扩散与传播，使技术进一步发生溢出，从而驱动经济质量提升。三是政策溢出效应。高效率的金融市场要求对资源配置的作用更加突出，这要求政府在经济发展中更要做好服务型政府，加快制度改革的步伐，制定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政策，来促进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的溢出效应会使得邻近地区更好的获得可复制推广的经验，从而制定更符合本区金融开放的政策，促进整体的经济质量提升。
三、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实证检验
（一）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本地效应检验
1.模型设定
本文选取9个内陆型自贸区2010-2019年的年度宏观经济数据，构建普通面板回归模型：
[TFPit=a+α1FOit+βXit+μ]
其中，i、t分别为城市与年份，TFP为全要素生产率，FO表示金融开放水平，X表示控制变量。
2.变量选取及数据来源
被解释变量：经济增长质量。本文采用DEA-Malmquist指数法测算的TFP来衡量经济增长质量。
核心解释变量：各自贸区金融开放度。本文基于各地区的实际情况以及数据的可得性，构建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指数如下：
[FOit=α1FDIitGDPit+α2OFDIitGDPit]，（[α1=0.5]，[α2=0.5]）
式中，FO为金融开放度，FDI为存量指标。OFDI为对外直接投资存量。
控制变量：贸易开放度TRO;金融发展水平FD;政府支出规模GE。
相关数据来源于Wind数据库、《中国统计年鉴》、各省域《统计年鉴》和《统计公报》。为了消除异方差，模型中对相关变量值取自然对数。 3.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1）
从表1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来看，以上变量均符合正态分布。
4.回归结果
本文以中国9个内陆型自贸区为研究对象，采用固定效应模型进行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是否加入控制变量，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对经济质量提升的效应为正且显著。从其他控制变量的估计结果来看，贸易开放水平 （TRO） 的系数、政府支出规模GE的系数为正且显著。金融发展水平FD的系数为正但不显著，这有待进一步研究。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实证检验
前文研究了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为了研究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空间溢出效应，现将采用空间面板模型验证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空间溢出效应。
1.模型设定
本文设定如下空间杜宾模型进行实证研究：
[lnrtfpit=ρj=1nWijlntfpit+Xitβ+γj=1nWijlnfoit+μi+εit]
其中，lnrtfpit为i内陆型自贸区在t年的全要素生产率，lnfoit为i内陆型自贸区在t年的金融开放水平;X为其他影响经济质量提升的控制变量，且控制变量与上文相同;Wij为地理距离权重矩阵。
2.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空间溢出效应的实证检验结果
本文的实证检验模型以空间杜宾模型的空间固定效应为准，结果如表3所示。
表3结果显示空间自回归系数ρ显著为正，表明本文空间计量模型的设定较为合理。从模型回归结果看，无论是否加入控制变量金融开放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都有显著促进作用。从空间效应分解结果来看，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都显著为正，说明金融开放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起着显著的推动作用，并且对区域间经济质量提升也有推动作用。
贸易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总体都显著为正，说明贸易开放对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有着正向作用，同时贸易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对其他内陆自贸区的经济质量提升也有着促进作用。金融发展与内陆自贸区济质量提升的关系，直接效应显著，但间接效应和总体效应不显著，有待进一步分析检验。政府支出对经济质量提升总体上也是正向的溢出效应，说明在经济及金融开放的过程中，政府支出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存在着明显的促进作用。
四、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政策建议
基于2010—2019年中国98个内陆型自贸区面板数据，考察了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影响。本文的研究结果表明：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不仅存在本地效应，还存在显著的空間溢出效应，即内陆自贸区的金融开放会对其他自贸区的经济质量提升产生促进作用。
基于本文研究结论，主要的政策启示如下：首先，加强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对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发挥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与溢出效应，各内陆自贸区应利用当前政策优势提升金融开放水平，更好的促进本地区经济质量提升;其次各自贸区应利用其他发展建设较好自贸区溢出效应，积极学习可复制推广的经验推进内陆自贸区的建设，以点带面辐射其他自贸区以促进区域协调发展。
【参考文献】
[1]McKinnon，R. I. Money and Capital in Economic Development[M]. Washington，D. C.：Brookings Institution，1973.
[2]Galildo，A.，Micco，A.，Ordonex，G.Financeial Liberalization and Growth： Empirical Evidence[DB/0L].[2018-01-03]. http： 1/siteresources. worldbank. ong/INTFR /Resources /finaneial_ libenalization_ version23.
[3]Demirgückunt Asli， Detragiache，E.The determinants of banking crises in developing and developed countries.[J]. Staff Papers，1998，45（1）：81-109.
[4]Cole，H. L.，Obstfeld，M. Commoditytrade and international risk sharing：How much do financial markets matter[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91，28（1）：3-24.
[5]董骥，李增刚.金融开放水平、经济发展与溢出效应[J].财经问题研究，2019（8）：70-79.
[6]Romer，P.M.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6，94（5）：1002-1037.
[7]Ederington，J.，P. Mc Calman.Endogenous Firm Heterogeneity and the Dynamics of Trade Liberalization[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2007，74（2）：422-440.
【关键词】 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经济质量提升
【中图分类号】 G64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102（2021）03-0056-03
当今全球经济格局正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此同时，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这就要求今后的经济发展要在质量上下功夫。自由贸易区战略是我国适应新经济形势，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以高水平金融开放促进经济质量提升的必由之路。国家设立内陆自贸区目的就是使内陆自贸区利用自贸区金融开放的优势，促进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同时以点带面，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内陆自贸区如何以金融开放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时规避金融开放带来的风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本文旨在研究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影响机理及影响路径。
一、文献综述
学术界关于金融开放水平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主要集中在金融开放是否能够促进东道国的经济增长方面。很多研究认为金融开放能够促进经济的增长，因为金融开放能够提高资源配置效率，降低投资成本，促进技术创新（Mckinnon，1973; Galildo，2018）。有些学者认为金融开放可能会导致金融不稳定（Demirgiickunt&Detragiache，1998）。有学者认为金融开放并不能给经济增长带来直接影响，而是通过影响经济增长的某些因素而影响经济增长（Cole&Obstfeld，1991）。董骥和李增刚（2019）利用 86个国家数据研究发现：提升金融开放水平对其他国家有溢出效应。
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能够显著促进区内经济增长。自贸区金融开放一方面通过金融集聚促进区内生产效率的提高，另一方面，促进资源更有效的配置，进而促进行业整体能效的提高，驱动经济增长（Romer，1986;Ederington &Mc Calman，2007）。
综上所述，鲜有文献从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和空间溢出效应角度研究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本文将利用18个自贸区的相关宏观经济数据，研究自贸区的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本地效应与空间溢出效应。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理论机理
（一）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影响区域经济发展质量提升的本地效应
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经济质量提升主要是体现在金融开放提升市场对资源配置效率和金融开放的金融聚集功能。具体来看，金融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促进作用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一是优化资源配置。在金融开放的条件下，自贸区首先通过利率市场化改革，实现了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了市场的金融效率从而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速度，从而促进经济质量的提升。二是金融聚集功能。内陆型自贸区通过政策扶持，引导各类金融资源流向区内金融基础相对较好的区域来促进区内金融市场的发展。金融产业聚集加速了跨地区支付的效率，为周转资金和资源配置提供效率，也有效地降低资金成本。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
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会带来明显的空间溢出效应，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优化区内外金融资源供给。地理邻近会降低融资活动中的交易成本与风险，因此，金融聚集既有利于促进本区经济质量提升，又会借助“地理邻近”让邻近区域从金融聚集中获益并优化邻近地区金融資源供给。二是技术溢出效应。内陆型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吸引更多外资，从而吸引先进技术，为内陆地区带来“技术溢出”效应。内陆型自贸区通过金融开放从而导致金融聚集，主要聚集了高科技产业集群，这些企业拥有的技术将会在区内外进行扩散与传播，使技术进一步发生溢出，从而驱动经济质量提升。三是政策溢出效应。高效率的金融市场要求对资源配置的作用更加突出，这要求政府在经济发展中更要做好服务型政府，加快制度改革的步伐，制定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政策，来促进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的溢出效应会使得邻近地区更好的获得可复制推广的经验，从而制定更符合本区金融开放的政策，促进整体的经济质量提升。
三、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实证检验
（一）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本地效应检验
1.模型设定
本文选取9个内陆型自贸区2010-2019年的年度宏观经济数据，构建普通面板回归模型：
[TFPit=a+α1FOit+βXit+μ]
其中，i、t分别为城市与年份，TFP为全要素生产率，FO表示金融开放水平，X表示控制变量。
2.变量选取及数据来源
被解释变量：经济增长质量。本文采用DEA-Malmquist指数法测算的TFP来衡量经济增长质量。
核心解释变量：各自贸区金融开放度。本文基于各地区的实际情况以及数据的可得性，构建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指数如下：
[FOit=α1FDIitGDPit+α2OFDIitGDPit]，（[α1=0.5]，[α2=0.5]）
式中，FO为金融开放度，FDI为存量指标。OFDI为对外直接投资存量。
控制变量：贸易开放度TRO;金融发展水平FD;政府支出规模GE。
相关数据来源于Wind数据库、《中国统计年鉴》、各省域《统计年鉴》和《统计公报》。为了消除异方差，模型中对相关变量值取自然对数。 3.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1）
从表1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来看，以上变量均符合正态分布。
4.回归结果
本文以中国9个内陆型自贸区为研究对象，采用固定效应模型进行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是否加入控制变量，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水平对经济质量提升的效应为正且显著。从其他控制变量的估计结果来看，贸易开放水平 （TRO） 的系数、政府支出规模GE的系数为正且显著。金融发展水平FD的系数为正但不显著，这有待进一步研究。
（二）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实证检验
前文研究了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为了研究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空间溢出效应，现将采用空间面板模型验证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空间溢出效应。
1.模型设定
本文设定如下空间杜宾模型进行实证研究：
[lnrtfpit=ρj=1nWijlntfpit+Xitβ+γj=1nWijlnfoit+μi+εit]
其中，lnrtfpit为i内陆型自贸区在t年的全要素生产率，lnfoit为i内陆型自贸区在t年的金融开放水平;X为其他影响经济质量提升的控制变量，且控制变量与上文相同;Wij为地理距离权重矩阵。
2.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空间溢出效应的实证检验结果
本文的实证检验模型以空间杜宾模型的空间固定效应为准，结果如表3所示。
表3结果显示空间自回归系数ρ显著为正，表明本文空间计量模型的设定较为合理。从模型回归结果看，无论是否加入控制变量金融开放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都有显著促进作用。从空间效应分解结果来看，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都显著为正，说明金融开放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起着显著的推动作用，并且对区域间经济质量提升也有推动作用。
贸易开放对经济质量提升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总体都显著为正，说明贸易开放对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有着正向作用，同时贸易开放的空间溢出效应对其他内陆自贸区的经济质量提升也有着促进作用。金融发展与内陆自贸区济质量提升的关系，直接效应显著，但间接效应和总体效应不显著，有待进一步分析检验。政府支出对经济质量提升总体上也是正向的溢出效应，说明在经济及金融开放的过程中，政府支出对内陆自贸区经济质量提升存在着明显的促进作用。
四、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促进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政策建议
基于2010—2019年中国98个内陆型自贸区面板数据，考察了内陆型自贸区金融开放对区域经济质量提升的影响。本文的研究结果表明：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不仅存在本地效应，还存在显著的空間溢出效应，即内陆自贸区的金融开放会对其他自贸区的经济质量提升产生促进作用。
基于本文研究结论，主要的政策启示如下：首先，加强内陆自贸区金融开放对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发挥金融开放的本地效应与溢出效应，各内陆自贸区应利用当前政策优势提升金融开放水平，更好的促进本地区经济质量提升;其次各自贸区应利用其他发展建设较好自贸区溢出效应，积极学习可复制推广的经验推进内陆自贸区的建设，以点带面辐射其他自贸区以促进区域协调发展。
【参考文献】
[1]McKinnon，R. I. Money and Capital in Economic Development[M]. Washington，D. C.：Brookings Institution，1973.
[2]Galildo，A.，Micco，A.，Ordonex，G.Financeial Liberalization and Growth： Empirical Evidence[DB/0L].[2018-01-03]. http： 1/siteresources. worldbank. ong/INTFR /Resources /finaneial_ libenalization_ version23.
[3]Demirgückunt Asli， Detragiache，E.The determinants of banking crises in developing and developed countries.[J]. Staff Papers，1998，45（1）：81-109.
[4]Cole，H. L.，Obstfeld，M. Commoditytrade and international risk sharing：How much do financial markets matter[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91，28（1）：3-24.
[5]董骥，李增刚.金融开放水平、经济发展与溢出效应[J].财经问题研究，2019（8）：70-79.
[6]Romer，P.M.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6，94（5）：1002-1037.
[7]Ederington，J.，P. Mc Calman.Endogenous Firm Heterogeneity and the Dynamics of Trade Liberalization[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2007，74（2）：422-4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