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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问:记得您以前曾在发表的文章里预言过:“文艺学与自然科学携手共进的时候必将到来”,最近几年您的文艺心理学研究也比较注意吸收一些自然科学新成果;但是,今年以来您相继在《文艺报》、《上海文学》上发表的文章,以及您在厦门文艺研究方法论讨论会上的发言,却对目前“三论”方法和其它自然科学方法说了一些贬抑的话,这不是矛盾吗?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