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财:排湾部落头目吟唱百年生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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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台湾排湾族的一位部落头目,37岁才有了人生第一次的公开演唱,因一曲排湾古调《来苏》歌惊四座,从此与与胡德夫、云力思一起,被并称为“台湾当代最美的声音”。
  2010年,48岁的他在台湾发行了自己的首张专辑《唤回·排湾》(今年8月更名为《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引进到内地正式发行),即拿下第22届台湾金曲奖的“最佳原住民语歌手奖”;在随后的2011年7月,这张专辑再次斩获2011年华语音乐传媒奖“最佳制作人”、“最佳录音”两项大奖。
  他叫林广财,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有评审对他作出了这样的评价:“他的歌声里,真正可以听到生命的流动,这是一个真正用生命在唱,在唱生命的人。”
  而《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唱的正是一段百年的生命史,每一首歌里,都有历史,都是生活,都有生命。
  
  排湾:取名靠抽签,兄弟不同姓
  排湾族居住天台湾屏东县的最南边,在台湾官方认定的14个原住民民族中,排湾族目前算是第二第三大的族,人口有8万人左右。从前,中国内地在提到台湾的少数民族时,都知道有个高山族,但事实上,台湾并没有一个真正的高山族,这只是内地对包括卑南族、容海族,排湾族、阿美族等这些台湾少数民族的一个统称。这些年,因为张惠妹纪晓君这些歌手,很多内地听众逐渐熟悉了卑南族,排湾族相对陌生一些,但大家所熟悉的戴爱玲、动力火车这些歌手,都是排湾族。
  排湾族是一个过着部落生活的民族,社会阶层最为分明。在排湾人亘古的记忆里,部落是一个各守其分的“大家庭”,每个部落有一位世袭的头目,充当部落的大家长,林广财正是其中的一位世袭的部落头目,族人们会向头目“进贡”,把田里最丰硕最美丽的收获“进贡”给头目,但这些东西并不属于头目个人,头目要负起民保护部落、照顾部落每一成员,尤其是老弱孤独者的责任,将粮食合理的分配给他们。
  排湾族有很多有意思的风俗。最有意思的关于他们的起名,但这个其实跟台湾的发展史有关。据林广财介绍说,排湾族的人都有自己的族名,比如林广财的族名就叫Ngerenger,属于tjaljimarav 家族(父)与kazangiljan家族(母)。当国民党政府来到台湾,为了方便管理,就要求每个原住民都为自己取一个汉名,而取名的方式则是通过抽签来进行的,“比如说我爷爷的哥哥姓陈,但我爷爷姓林,然后他们的堂哥堂姐,姓潘姓马姓柯的都有。当时国民党政府来的时候,就让每家派一个人来抽一个姓氏,你抽到什么就姓什么,那已经分家了的兄弟姐妹,就分别属于不再的家庭, 所以抽到的姓也不一样。”
  关于取名,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林广财的外公也是一个部落长老,以前杀过日本人,属于个性很强悍的那种,当国民党政府要他抽签改姓的时候,他很不乐意,拒绝抽签,就问:你们国民党最大的头目姓什么?政府的人说姓蒋,叫蒋中正。外公就说,好,那我就姓蒋,蒋中正是在一群人中间立正,那我就叫蒋天明,在天上日月中间立正!
  
  古调:排湾人的文化之根
  排湾族自然也是一个热爱歌唱的民族。林广财说,歌唱在原住民的社会里,是生活的一种。每晚没事了,村民们回到火堆旁边,一起讲故事,包括日常生活,讲今天发生的事情,主要就是口述,这种口述音调会有起伏,就成了歌声,就是用歌声传达他的用意。排湾唯一的乐器就是鼻笛,“唱歌都没有乐器伴奏,就是用手打拍子,尤其排湾族的古谣是很随性的,随便怎么唱啦,没有特定的拍子在里面。唱歌都是清唱和团体唱,团体唱很好玩的就是,他们会自己配合唱的部分,很自然的会形成声部什么的。”
  林广财幼年的记忆就与歌唱密不可分。由于出生于头目家庭的关系,很小的时候,林广财就经常听到家里常有一些部落的老人们过来,一起吟唱一些过去的歌谣,排湾古调的歌声自那时就开始缭绕在他的耳边,在各种祭典上,在自家的石板屋里,林广财还清楚的记得妈妈一边缝着衣服,一边呢喃母语歌曲的样子,古调与歌唱,就自然地长成了林广财血液里的东西。一同生长的还有一种责任:古调既是部落村民表达和记录生命的本能,同时也是台湾少数民族的史诗承载,传颂古调,因而也是家族的重要职责之一。
  林广财正是因为在1999年台湾921地震救灾演出中,以一首排湾古调《来苏》而广为人知的。自小受排湾古调影响的他,即便在日后出去打工,流浪台北之后,也依然记得这些古谣。在外打工期间,一直唱流行歌曲排解乡愁的他,真到921地震之后,才又开始想到了家乡的这些古调。为了能更纯粹地唱出这些古调,林广财干脆把里的音响都给了女儿,广播也不听,不再听任何流行音乐,“因为我很容易被影响,我怕自己被(流行音乐)影响到”,然后回到部落里,就想到要一心一意地唱一些排湾族的歌。
  由日本的著名打击乐手荒井壮一郎(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乐队乐手)为林广财所制作的这张《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正是一张在排湾古调为基本载体和核心内容的专辑,与其说它是林广财的个人专辑,不如是一张属于排湾的部落专辑,尽管林广财自己并没有这么想要代表排湾发声什么的意义,只想强调这些歌的存在:“我在唱的是排湾族这一百年来的一些经验,一些歌曲。”专辑一开篇是一首林广财自己创作并用排湾母语演唱的《荣耀家族》,排湾的百年荣耀迎面而来,接下来一首排湾古调《Lumi》,拉开排湾人百年悠长的岁月,排湾人的家乡情歌(《啊!情人》、《奈何》),排湾人的劳动生活(《采花生》),排湾人的夸耀打趣,一一在林广财未加任何修饰的声音里,原生生地一一呈现,而结尾的古调三部曲《咿呀咿》、《战歌》和《来苏》,则让整张专辑更有英雄史诗的意味。
  在林广财之后,很多排湾人以他为标竿,来跟他学习古调,许多小学也开始有了以唱古调为主的学生合唱团,孩子们通过学习古调衔接文化之根,也以此走出家门,与外面的世界交流。
  
  生存:林班歌+流浪者之歌
  古调当然不再是排湾歌唱生活的唯一。《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中,还另有两种不同风貌的歌曲,一种是散发着日本演歌风味的排湾情歌(《啊!情人》、《奈何》),另一种则是都市林班歌(《珍重》、《凉山情歌》)。
  熟悉台湾闽南语歌曲的大多会有这样感觉,总觉得这些歌曲以及歌手的演唱,尤其是一些装饰音的使用,都多少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日本演歌味道,这当然跟台湾的那段日本殖民地历史有关。
  而林班歌则是台湾原住民现代生活的一种真实写照。据林广财介绍说,林班其实指的是一个大环境,“过去日据时代,日本人把山上好的木头全都砍伐光了,国民党政府来的时候也一样,都学他们。林班的目的就是让人回到山上整地种树,这个工程非常浩大,国民党政府有个林务局,就找了一堆当地人做这个工作,就把这个工作的地方就叫林班。”林班歌通常都是用国语演唱,“因为在林班,不只是有一个排湾族,很多工人当中,有很多不同的民族,怎么交流啊?就唱歌,唱歌的时候,会挖空心思啦 ,拼命用国语填这个词,《珍重》和《凉山情歌》只是其中的一两首而已。原住民唱歌是很随性的,他会很适时地把自己的心情加进去,会随便加词啦,很随意地就把这个词加进去了,只要没离开那个曲调就行了。所以你们听到的这些歌,往往都会有很多不同的版本。”而所谓的都市林班,就是指进入城市打工的最底层的一群工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唱出来的,“里面的歌词特别强调流浪,但流浪的意思并不是真的流浪,而是说你长大了,爸爸妈妈叫他出去工作,(就像内地常说的出去闯荡)。”
  
  孤独:是个人喜好,与是生活习惯
  《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中,有一首歌是很多人都熟悉的,叫《凉山情歌》,但很多人听到的是这首歌的另外一个名字《再会吧我的心上人》,台湾的著名歌手高胜美和动力火车等都曾演唱过这首歌曲。只是,高胜美唱的欢快,动力火车唱的激越,林广财却唱的无限悲苦。是的,悲苦。采访林广财之前,记者曾把这张专辑放给一个朋友听,朋友说:“为什么这些歌首首都听得我这么难过想哭?”
  “这首歌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唱的,因为写这首歌的老先生罗万斗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他说这首歌就是要这样唱,当然这首歌当然唱快板也很好听,但他当初的意思就是要这样唱,那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唱啦。”林广财说,这些歌唱的都是他当时的心情,“因为我唱古谣就是随性惯了,每唱一首歌我都想尽心尽力把它唱好,那么感情就会更丰富一些。”
  这也不禁让人想起,在我们听到的较多的原住民歌手的音乐中,譬如纪晓君、巴奈、陈建年、郭思容这些近几年广受好评的原住民歌手,他们的歌声里似乎都更多一层舒缓忧伤的底色,那么这算不算是原住民歌曲的一个重要特征呢?
  “也不是啊,像纪晓君是卑南族,卑南族也有很多轻快的歌,可能这些都是我们个人的喜好吧。像巴奈也是,她是阿美族,阿美族的歌很少是悲伤的,都是很快乐的歌。还是自己吧,排湾族也有很多轻快的歌,但我会偏好抒情的歌曲,我也可以唱快歌,但我唱的时候会很奇怪啦。”
  然后跳过歌声,再回到林广财的生活,又发现,原来身为部落头目的林广财,也是从16岁就投身台北,开始了漫长的最底层的打工生活,一直打工到现在。“对啊,因为整个的环境都变了啊,不像以前那样,任何一个头目都要出去打工,要出去工作,并不是说只有我而已。打工最早去的是台北,我第一份工作是铁工,就是盖房子中绑铁架的。后来还去搬家公司当小弟,都是台北最基层的工作,即便你有再好的学历,也没有办法跟台北人一样的。”
  原住民中,也有很多凭着歌唱的天赋,走出部落,成长为万众皆知的歌手,虽然他们成为歌手之后,并不一定都还在唱原住民的歌曲,譬如卑南族的张惠妹。说起这些原住民歌手,林广财说:“一般原住民歌手,我还没听说过谁很骄傲谁高不可攀那种,反而在这种位置上更容易让人亲近,譬如我就听说阿妹很容易亲近,可能是因为孤独吧,高处不胜寒。”
  林广财用到“孤独”一词,记者便问:“你会经常感觉到孤独吗?”
  “我啊,我可能是个性上的原因,基本上不太喜欢很多人的场合。年纪的原因,我比较喜欢安静,我比较喜欢独处,我个性是这样的,想找朋友的时候,就呼朋唤友的叫一群人来,大家一起聊天一起喝酒唱歌这样的,但我想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我喜欢享受那自己的那种状态,喜欢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状态。”
  “所以你的歌里能听到孤独的成分特别重?”
  “呵呵。”林广财就这么憨憨地一笑。
  
  歌手:不会做歌手,不偏离本性
  自打公开唱歌以来,49岁的林广财,现在的生活已经好了很多,出了这张唱片后,多了一些收入,演出、版权的都有,“这个收入对我生活多少有一些影响,但也不是很多,不像阿妹他们唱一场几百万,我唱一场几万块,还要分给底下很多人。”
  但这样的生活改变,在37岁之前,林广财是完全没有想过的。1999年9月21日,台湾大地震,在南投参与救灾的林广财加入了部落工作队,帮助那些不识字的老人们填写救助资料争取权益什么的。 救助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那天胡德夫他们就说,既然要离开这里了,我们就办一个部落的演唱会吧。我们就是两个喇叭,一个发送器,很简单地就唱起歌来,每个人唱一首歌,后来还录成了CD,叫《黑暗之心》。”
  这次演出之后,林广财和一同参与的胡德夫、云力思、陈明仁、陈主惠等人还组成了“飞鱼云豹音乐工团”,团员上山下海采集古调,在全台湾的部落举办了大小数十场音乐会。2000年,林广财又参加了由滚石旗下的魔岩唱片发起的一场名为“原浪潮”的募款大会,大会上他演唱的一首《来苏》后来被收入《原浪潮》合辑出版发行,林广财这才第一次登上了正式的演唱舞台。
  只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林广财,一直没有真正把自己纳入到一个歌手的状态。921之后,林广财也有了多次进入录音棚的机会,但从来没想过出给自己出唱片当歌手, “很多人找过我,但我没有想到过要去录,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对我来说,唱歌是一件很自由很快乐的事情。其实我刚才讲说,1999年我开始上舞台的时候,都是飞鱼云豹帮我安排,我没有在其他场合唱过,一定得通过飞鱼云豹,我录歌都是录给飞鱼云豹。”
  直到2009年,有一天飞鱼云豹的负责人跟林广财说,荒井想帮他出一张专辑。27岁的日本音乐人荒井壮一郎是在2008年与部落工作队合作由高金素梅带领的奥运会开幕式暖场演出之前,开始对台湾少数民族的生活和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他又是泰雅族女歌手云力思的女婿,他就觉得:“广财叔叔唱的这么好,他应该有一张自己的专辑。”于是主动请缨担任制作人。“我考虑了一下,考虑了一段时间,在一次春节尾牙的时候,我就说,好吧,但是说完了又挺后悔。想了一段时间,好吧,那就录吧,荒井就到台湾来了,这个事情我就觉得大条了,是真的要录,不是假的要录啊。”林广财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
  整个专辑的设计编排和制作都由荒井担任,林广财只负责录人声的部分,当然十一首歌曲还都是林广财自己选的。但专辑做完之后,林广财就发现麻烦大了:“那时候录的时候我只有录歌声而已,他什么时候录的乐器我都不知道!一拿到我手上,我都惊了,荒井太厉害了!但是这些歌对我来说,从今以后我应该就不会再唱了,因为他加了乐器!我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唱,表演时我不晓得怎么配啊!我问荒井怎么办,他说,我也不知道哎!”
  比配乐器更不习惯的是拍照。为了更好地展现排湾人这百年的生活真实感受,荒井不仅找来了文学博士李娜撰文详尽描述专辑的内涵与外延,同时还请到了台湾影像艺术家李忠勋掌镜为林广财拍照。但林广财以为就是像寻常的专辑拍封面随便拍两张就行了,没想到自己被带到了台湾101大楼,带到了捷运(地铁),甚至大冷天的让他只穿着一件背心光着脚拍照,让人误以为他是流浪汉,甚至有外国人过来拉着他合影,这让他大为光火,而且一张照片,摄影师老跟他说一会儿就好,结果一会儿就是几个小时,让他气得直骂娘。还有拍照的那些民族,“很重哎,差不多20多公斤! 我很火,我就想,唱歌就唱歌嘛,跟照片有什么关系啦!”但照片出来后,看到自己身着传统原住民服装,穿梭在都市中的那种疏离感,林广财十分感动:“我没想到他有这个用意,是想反应一个冲突吧。”
  这只能说明,财叔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为一个歌手,除了唱歌之外,还有许多要配合的工作。他也没有把自己认同为一个歌手:“歌手是要人家认同你的吧,歌手这个名称是一个商业化的名称,所以我也不希望人家叫我歌手,叫我名字就好。在台湾,像我这样的声音很多,我只是运气比较好,台湾会唱歌的人太多了。可能是我有这个机会出来唱,大家就记住我了。”
  只是他现在也已经有了再出第二张的念头,“我已经被荒井诓进来了,没办法了,我上当了!” 第二张还是以古谣为主,林广财也不排斥创作歌曲,但条件是,不偏离原住民的东西:“不要纯粹是流行歌曲,我不会唱那样的歌曲,除非它是能代表原住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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