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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将哲学的任务转向对理性自身的考察,发起认识方法上的“哥白尼革命”,回应理性如何获得普遍有效性认识的难题。“建筑术”作为关于系统的艺术蕴含了先验方法的合目的特征,本文从“建筑术”探究理性运用的建构性与调节性二重内蕴,即理性建构的科学知识体系、知识的合目的性关联以及对通过调节形成的认识的界限和目的,审视“建筑术”在批判哲学中的地位及其方法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