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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塞外古都大同。北魏王朝的背影在一千五百年前消失于洛阳古道上,只给我的出生地留下巨大的石窟,以证明昨日并非虚无。多少代王朝的悲喜剧在这里上演,刀光剑影和鼓角争鸣都在这里远去,我童年的脚印里,充满着厚厚的历史尘埃。这使我一直思考我们的民族:我们为什么会经历那么多苦难,又为什么总是顽强地生活着?世界上多少古代文明消亡了,而我们却留下了自己的火种?直到1988年我来到黄河的壶口,才感觉到历史的答案其实早就跳荡在这条母亲河里。黄河怀抱着她的子孙,黄河文化淌过祖祖辈辈火热的生活。壶口瀑布,以汹涌的身姿,高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