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客的小床,说塌就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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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作为一名歌女,有贵客甩一张空头支票在自己脸上,我是不是应该开心?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这么难过呢?
  


  【1】同人不同命
  看见丢在自己面前的一沓钞票,袁丝丝一下子就笑了:“我说方少爷,我们老板可说了,不让接私活。”
  方倾砚垂着长长的睫毛,看了看袁丝丝涂得看不出原色的脸,又从兜里拿出一沓钞票,丢了过去,一声冷笑:“就一个晚上,别以为自己特别金贵。”
  袁丝丝轻浮的笑容僵了一下,继而笑得更开心:“您这种身份的人,哪用得着我这不‘金贵’的人啊!只要您跟我们老板说一声,他保准把我们这最漂亮、最金贵、最有文化的人给您送来,我就先走了,还有客人等着我呢,拜拜!”说完,袁丝丝立刻扭着身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踩着三寸高的高跟鞋,妖娆地走过方倾砚的身边。
  “袁丝丝,你别给脸不要脸!”一阵浓郁的香气从自己身边飘过,方倾砚的脸色登时变了,随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空白的支票,利索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将支票夹在指尖,尖酸刻薄道,“要不是你跟沐沐住在一起,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地赚我的钱?一个婊……一个夜总会的陪唱女,还当自己多干净呢!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吗?这张空白的支票够你活半辈子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背对着方倾砚的袁丝丝身体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艳红色的嘴唇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的沐沐不也是个陪唱的吗?你还不是喜欢她?
  不过她很快就转过身来,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伸出手就拿过方倾砚手上的支票,还不忘伸出指尖点了一下他的肩膀:“您可真说笑话了!方少爷的忙我哪能不帮,哪天?”
  方倾砚皱了下眉头,伸手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后天晚上,我去你们家接你。”
  “好嘞!”袁丝丝像是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又把那两沓现金塞进自己的包包里,“那后天见,谢游等我呢!”
  方倾砚一听“谢游”这个名字,立刻嗤笑了一声:“行,记得后天洗干净点儿,你那二十块钱一件的小背心就别穿了……”
  剩下的话,全被袁丝丝关在包间的房门里了。
  低头眨了两下眼睛,袁丝丝立刻笑靥如花,推开另一个包间的门:“不好意思啊,谢老板,我来晚了。”
  包间里就谢游一个人,看见袁丝丝推开门后,只是从酒杯后面,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
  袁丝丝被看得不太自在,关上房门后,立刻扭着腰扑到谢游身边:“看我干吗?生气了?那我陪你喝点儿酒?”
  谢游笑:“陪我喝酒还不是花我的钱?你这丫头算计得挺好啊!”
  “我哪能算计谢老板啊!我那点儿文化水平您还不知道吗?哎呀,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光说话多没劲儿,叫点儿喝的吧!”说完,袁丝丝按了服务铃,要了两瓶红酒,语气自然地跟服务生说记在谢游账单下。
  谢游也没出声,就看着袁丝丝祸害他。
  喝了两杯酒,谢游突然开口:“刚才找你的是方倾砚吧。”
  【2】替身
  袁丝丝瞪圆了眼睛,笑着说:“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谢老板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干吗去了!”
  谢游捏了一下袁丝丝的嘴,却没想到捏了一手的口红,他一边找纸巾擦手,一边说:“就你会说……他找你干吗?不是找你后天晚上出去吧。”
  袁丝丝的眼睛又瞪圆了,然后开始摸自己的衣服。
  “一百块钱的衣服,你也摸不出一千来。”谢游擦完手,微笑着看着袁丝丝。
  “我摸摸身上贴没贴什么符,谁叫谢大仙在千里之外就知道我干了什么嘛。”
  谢游“呵呵”了两声就敛了笑意:“别跟他去。”
  “哎哟,你可别逗我了,看见这个没有?是方少爷签了名字的空白支票,一个晚上就能换我大辈子安生,我为什么不去?”抖了抖手中的支票,像是怕弄坏一样,袁丝丝又小心翼翼地放回自己的包包里。
  “瞧你那一看见钱就眼睛冒金光的俗气样儿!之前方倾砚送秦沐一套市中心的花园洋房,人家连眼睛都不眨地就退回来了……怪不得方倾砚能看上秦沐,看不上你。”谢游忍不住拿话刺激扬扬得意的袁丝丝。
  话音刚落,袁丝丝的表情就变了。
  谢游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刻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方倾砚为什么找你吗?城里都传开了,方家大少爷看上了一个陪唱的,方老头子派的跟踪他的人又看见他跟秦沐回了你们家,立刻给他下通牒,要他后天晚上带上秦沐回方家吃饭。”
  袁丝丝瞥了他一眼:“那又怎么了?”
  “袁丝丝,你是不是傻了?方倾砚之所以不带秦沐回家,就是知道家里肯定不会同意他们两个,也肯定会把秦沐狠狠修理一顿……反正跟踪的人也没看清秦沐的脸,正好你跟秦沐住在一起,就假装你就是他看上的那个女人,拿你当挡箭牌呢!”谢游狠狠戳了一下袁丝丝的额头,“这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就为了那点儿钱,你小心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谢游的话似乎还响在耳边,尽管现在袁丝丝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
  “方倾砚,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就别想带这么个……女人回家!”方老爷子气得全身颤抖,刚打了袁丝丝的那只手现在还哆嗦得厉害。
  相对于捂着脸惊恐万分地躲在方倾砚背后的袁丝丝,方倾砚就平静得多:“爸,是你让我带人回来的,现在我带回来了,你还生气了,这什么道理。”
  “我没想到你真有那个狗胆带人回来!”方老爷子忍不住又是一声怒斥,转而将视线转向袁丝丝。
  被那犀利的视线一扫,没见过世面的袁丝丝又抖了起来。
  方老爷子哆嗦着伸出手指,指着袁丝丝:“我告诉你!我不管你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离我儿子远点儿,再被我发现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袁丝丝立刻不断点头,连声说“是是是”,然后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方家。
  方家独门独户的别墅离市区远得很,别说公交车了,连出租车都少,再说今天是方倾砚来接的袁丝丝,现在出了门她才发现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她也不能回去找方倾砚要钱,此时此刻,袁丝丝只能捂着被打肿的脸,认命地挪着步子。
  还行,一张支票只换了一个巴掌,值了。
  想到这儿,袁丝丝不由得笑了一下,结果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又疼得龇牙咧嘴,导致表情怪异得很。
  她走了没多远,就接到了方倾砚的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
  “谢谢,支票自己填……幸亏今天来的不是沐沐。”
  可能是脸的确疼得厉害,袁丝丝挂了电话就哭了。
  【3】有钱就是如此任性
  借着脸受伤的由头,袁丝丝跟老板请了两天的假,窝在房里不出门。
  她很想让秦沐带饭给她,不过两个人虽然是室友,但是秦沐似乎一直都很不喜欢她,于是袁丝丝只能忍着花钱的肉痛,定了整天的外卖。
  吃完一盒饺子,袁丝丝窝在沙发里,无聊地看着电视,视线情不自禁地投向一旁的小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大学国贸专业的全套教科书,书上密密麻麻地贴着各色的小便签。
  袁丝丝犹豫了一下,起身走了过去,拿出其中的一本书,结果视线刚对上书中的方块字,就觉得脑袋里一阵痛。
  秦沐居然还能在上面做各种颜色的标记……
  合上书后,袁丝丝忍不住叹气:如果她是男人,大概也喜欢秦沐这样的——有学问,够矜持,陪唱的歌曲都是英文的。
  还记得她和秦沐第一次见到方倾砚,当时是秦沐是第一次陪客,死活不肯上,后来被妈妈桑狠抽了一耳光后,才含着泪唱了一首《if I were a boy》,像一朵美丽骄傲却被拔了刺的玫瑰,结果闪电般拿下了方倾砚的心,听说秦沐是第一次,方倾砚还心甘情愿地掏了高额的开苞费……反观她,因为知道方倾砚是个有钱的二世祖,就全程倒贴,结果被甩开八丈远,然后被迟到半小时的谢游带走……
  自怨自艾还没结束,袁丝丝就听见了按门铃的声音。
  袁丝丝赶紧把书放回去,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拉开房门。
  门外的谢游在看见她的装扮后,立刻走进来,迅速关上门:“我说,你能不能穿点儿衣服,虽说平时穿得也不多,但至少聊胜于无吧!”
  袁丝丝哼哼两声,慢悠悠地套上一件睡衣:“你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看过……”
  谢游一听,立刻按住她准备系睡衣带的手,勾起嘴角一笑:“也对,那你还穿什么啊!光着来吧……”
  “你……”话说了一半,袁丝丝不小心瞟到了秦沐的小书架,立刻闭了嘴,侧身躲开谢游的手,“滚开!今儿个我休息,不接客,谢少爷请回吧。”
  近距离一看,谢游才发现袁丝丝泛着青紫的左脸,他眉头一皱,拉回刚挣脱他的袁丝丝:“你的脸怎么搞的?”
  “被方老爷子打的呗……哎哎哎,你别摸啊!我刚涂的药膏,挺贵的呢。”袁丝丝推开正小心翼翼摸她脸的谢游,心疼得立刻照镜子看药膏掉没掉。
  一看袁丝丝不拿他当回事,谢游就气不打一处来:“要我说你就是贱的,我告诉你别去你不听,这回被扇了一耳光就舒坦了?方倾砚一大早就春光满面地去你们店里把秦沐接走了,你不知道?你是替秦沐挨的那一巴掌。”
  袁丝丝手下一顿,立刻回嘴:“我可是有支票的,没白挨打。”
  “嗬!支票?”谢游一字一句地重复,继而从兜里掏出一堆撕烂的纸,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银行”几个字,以及方倾砚的签名,“你能告诉我你哪来的支票吗?”
  袁丝丝扫了一眼,身子一僵,暗自咬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有些烦躁地开口:“关你什么事,老娘最近不缺钱还不行吗?”
  “不缺钱?行,好一个‘不缺钱’!”谢游被气笑了,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赵秘书,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美丽小区’那块地皮吗?对,就是学府三道街的那块,买了,我要推平并盖主题宾馆,现在就去联系,房户每平方米按购买价再多补一千块……对,就是现在,立刻,马上。”
  袁丝丝目瞪口呆地看着谢游挂了电话:“你神经病吧,这小区好好的,你干吗要推平?!”
  “半小时后这地皮就姓谢了,房东肯定不会让你们继续住了,”谢游轻描淡写地开口,“你不是不缺钱吗?自己再找地方住啊!”
  开玩笑,这个小区价格便宜还离夜总会近,当初她选了好久才选到这个地方,要是被房东赶走了,她上哪儿再找这么物美价廉的地方啊!
  袁丝丝憋足一口恶气,走到谢游面前:“谢老板!谢公子!谢大哥!您这跟我玩的哪出戏啊?我最近好像没惹您吧,我把支票撕了怎么了?关你屁事啊!犯得着跟我置气吗?再说了,那秦沐住哪儿啊?”
  谢游哼笑:“方倾砚巴不得秦沐赶紧搬出你这鸡窝呢!他连金屋藏娇的房子都准备好了,就你傻,被人扇了一耳光还不忘替人家擦屁股省钱。”
  袁丝丝立刻一副被噎到的表情,愣愣地看着谢游。
  谢游被袁丝丝看得心下一软,但一想到她还放不下方倾砚,他就觉得心里窝火,直接弯腰抱起还在愣神的袁丝丝,将她丢到床上,脱了衣服就压了上去。
  “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方倾砚什么。”
  【4】再次挨打
  她确实喜欢方倾砚,至于喜欢他什么……
  早上醒来的袁丝丝刚刚回想这个答案就摸到枕头底下谢游留的钱,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就把问题丢到脑后了。
  有钱最大。
  简单地收拾完自己,袁丝丝刚套上内衣,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手下的动作。袁丝丝刚打开门就看见秦沐慌慌张张地进屋,方倾砚紧随其后顺手关了门,随后二话不说,把秦沐推进卧室并将门上了锁,然后走到袁丝丝的身边。
  还没等袁丝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防盗门就传来一声巨响,灰尘消散后露出一张沧桑睿智又愤怒的脸,袁丝丝猛地一抖,条件发射般想捂住还没消肿的脸,结结巴巴地开口:“方……方叔叔……”   “谁是你叔叔!”方老爷子怒不可遏,“我警告过你,绝对不可以再接近我儿子!”
  “我没……”话刚说了一半,一旁的方倾砚突然握紧了袁丝丝的肩膀,她立刻自动闭了嘴。
  方老爷子似乎刚注意到袁丝丝此时只穿着内衣,立刻转过身,气得浑身颤抖,最后竟是有些站不稳,哆嗦着低吼:“作孽啊!”
  袁丝丝后知后觉地从衣架上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虽然她十分想解释,但方倾砚握在她肩膀上的手让她如鲠在喉,除了不停地吞咽口水,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爸,我想娶她。”方倾砚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说着。
  袁丝丝一抖,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方倾砚,可是映在她眼底的那个人却没看她一眼。
  方老爷子的身子很明显地晃了一下,立刻把拐杖扔了过去,方倾砚迅速后退了两步,没被打到,可是那拐杖结结实实地打在呆愣的袁丝丝的胳膊上,她整个人没站稳,直接侧倒在一旁。
  方老爷子连看都没看袁丝丝一眼,愤怒地看着方倾砚:“我不许!”
  “我只想娶她。”方倾砚面色平静,无所畏惧。
  方老爷子立刻以更大的声音回答道:“你娶谁都可以,唯独这个贱人不可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方倾砚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面部表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我知道了,爸。”
  方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人转身离开。
  袁丝丝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方倾砚只是转身进了卧室,将秦沐带了出来,并迅速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是我,我上次让你做的事做完了吗?对,是叫秦沐,国贸专业是不是没问题?好的,还有她的案底全抽出来改掉……干干净净的家世就行,嗯,好的,辛苦了。”
  挂了电话,两个人已经走到门口了,方倾砚先让秦沐出门,然后看着始终没动弹的袁丝丝,再次打开了钱包,轻哼了一声“这是你应得的”,丢下什么东西后,也走出了门。
  始终看着地板的袁丝丝再次看到一张支票,轻轻地飘落在她的脚边。
  袁丝丝死死地咬着嘴唇,颤抖着将那张支票攥在掌心里,两滴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
  胳膊好疼啊……
  【5】麻雀变凤凰
  秦沐彻底麻雀变凤凰了,不但从陪唱女摇身一变,成了某高校的国贸专业的大学生,连身份都重新弄好了,由一个孤儿院走出来的孤女,变成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女儿,家世清白。
  夜总会从上到下都被打点好了,没有一个人会说出秦沐的真实身份。
  而袁丝丝,又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家休息。
  谢游推开袁丝丝家门的时候,正看到袁丝丝拿着任谁都能看出来是假的LV钱包,数着里面的钱,细细的胳膊上打着石膏。
  谢游眉头一皱:“张姐说你又请假了,我还以为你是装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谢游走过去,仔细观察着袁丝丝的胳膊,“你这是怎么搞的?”
  原本还在认真数钱的袁丝丝身体蓦地一僵,连忙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扯了扯,盖住打了石膏的胳膊,草草地将钱塞回钱包里,避开谢游的视线,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我从秦沐那里拿的……”聪明如谢游,怎么会看不出袁丝丝的伎俩,他直接伸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我问你呢!胳膊怎么弄的?”
  听到“秦沐”这个名字,袁丝丝的睫毛颤了颤:“秦沐……她还好吗?”
  “还好吗?”谢游一声冷笑,松开了袁丝丝的下巴,转身开始打量乱七八糟的房间,“马上要做方家的媳妇了,能不好吗?”
  忽然,他的视线停在桌子上。他几步走过去,拿起了那张薄薄的支票,“方倾砚”三个字清楚地显示在右下角签名处,时间正是两天前,他早上从袁丝丝这离开的那天。
  还沉浸在失落中的袁丝丝突然听见一声巨响,只见谢游直接掀了她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他正怒气冲冲地走向已经空空如也的书架,还没等她开口阻止,直接将那个简易书架踹倒在地。
  莫名暴怒的谢游让袁丝丝害怕地后退了两步,尽管很心疼被砸烂的家具,但她还是很知趣地没阻拦,任由他砸……
  直到谢游砸够了,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走到袁丝丝身边握住她没受伤的胳膊,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二话不说拉着袁丝丝就走。
  袁丝丝惊讶不已:“谢游!谢游!你干吗?这是要去哪?”
  最后,谢游用一个怒气冲冲的吻才让袁丝丝闭了嘴,将她塞上了车。
  等袁丝丝回过神来的时候,谢游已经拉着她站在一扇精雕细琢的木门门前,身边还有两个秘书模样的女人在阻拦:“谢少爷……谢少爷……”
  谢游丝毫不为所动,抬起长腿直接踹开那扇门,拉着袁丝丝就走了进去。
  方倾砚一脸诧异地坐在房内,看清来人后,挥手示意一直在道歉的秘书可以走了,走之前关好门。
  “谢……”方倾砚还没有说完,谢游直接将手里的那张支票甩在他的面前,打断了他。
  谢游直视着方倾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从今天起,袁丝丝是我的人,如果你再敢欺负她,那么以后,我谢游没你这个兄弟!”
  谢游始终握着袁丝丝的手,袁丝丝泣不成声。
  【6】谢游的女人
  从此,麻雀变凤凰的,不只秦沐一个,还有袁丝丝。
  整个夜总会的人都知道秦沐本就不是能在那个地方长留的人,所以她走了没什么,但是所有人,包括老板都没想到,袁丝丝,那个整天只知道围着钱转的低俗女人也被带走了,带走她的还是个大金主。
  像是故意一样,谢游给袁丝丝买了套大房子,就在方倾砚给秦沐买的房子对面;听说方倾砚给秦沐装修花了一百五十万,谢游十分干脆地往袁丝丝的账上转了两百万,告诉她一分钱都不许剩,剩多少他就让她自己拿多少;听说方倾砚给秦沐买了辆保时捷帕拉梅拉,谢游就给袁丝丝买了辆奔驰迈巴赫S级,袁丝丝不会开车,谢游就给她配了个司机;听说方倾砚带秦沐购物差点儿买空了专卖店,谢游干脆拿到了那家奢侈品在中国地区的总代理,袁丝丝想要什么,随便拿……   在袁丝丝眼里,谢游就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跟方倾砚示威,以一种不理智的方式将她宠上天。
  袁丝丝的心不大,每天只想着怎么赚钱,怎么让自己生活,突然间变得衣食无忧,她反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要是也想上学,我就送你去。”谢游慢条斯理地剪着指甲,“想去秦沐的学校也成,我帮你。”
  袁丝丝直哼哼:“我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上什么学。”
  “所以你总跟秦沐差那么一大截,”谢游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剪指甲,“单看智商,秦沐就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倍,那女人当初怀了方倾砚的孩子,一声不吭就打掉了,这事还是你们老板跟方倾砚说的,方倾砚找了秦沐几次,都没见到她,老板就说人家秦沐不想用一个孩子拴住方少爷的心,方少爷理应配更好的女孩……反正什么好听、什么感人说什么,硬是把那方傻子给说得痛哭流涕,从此对秦沐死心塌地……所以你字母认不全怎么了,重新认识不就结了,还有七十岁考大学的呢,你怕什么。”
  袁丝丝一声叹息:“可我毕竟是……”
  谢游突然将指甲钳丢在茶几上,打断了袁丝丝的话,他转过头,十分冷漠地看她一会儿,起身开始穿衣服。
  “谢……谢游……怎么了?”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惦记那破工作的。”谢游套上外衣,“还是你觉得‘谢游的女人’这名号配不上你?动不动就想你的以前?”
  “我不是……”
  “行了,别说了,越说我越生气。”谢游穿好外套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袁丝丝,“去把脸好好洗一遍,跟我出去。”
  “我好不容易化的妆……”
  谢游一下子就笑了:“你那还叫妆?吓死人了……快去洗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最后袁丝丝听话地洗干净脸,又穿上谢游给她买的衣服,出了门。
  站在电梯里的时候,袁丝丝还有些不自然地挽着谢游的胳膊,不停地看着电梯里的镜子,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谢游笑:“袁丝丝,你真行,几万块的洋装你硬是穿出一股地摊货的廉价感。”
  袁丝丝尴尬地扯了扯裙子,没出声。要是以前,她还是敢跟谢游呛个声的,但是现在吃穿用度都是谢游供着,她那点儿他完全看不上眼的积蓄也被他强行要求,用来买了脚下的这双鞋,说什么要把过去的生活踩在脚下……万一哪天这大少爷心情不好,她要是不重操旧业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她那点儿小伎俩在谢游眼里完全不值一提,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他面对着电梯,假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开口道:“袁丝丝,其实我这人要的特别简单,我只是想有个人能满脑子里想着我,心无旁骛地跟着我,但是现在能做到心无旁骛的女人太少,她们从我身上想得到的东西太多。”
  袁丝丝想都没想就开口:“可我也是想在你身上得到钱啊。”
  “这就对了,你更简单,你只要钱。”谢游笑,“只要我有钱,你就能跟着我……好在我有的是钱。”
  难得看到袁丝丝没化妆白净的小脸,谢游将她落在脸庞的发丝别在耳后,矜傲的目光中有着不让人察觉的温柔:“别想方倾砚了,他是富二代,上面有父母两座大山压着,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而我是富一代,没人能拦得住我。之前别人可以欺负你、打断你的胳膊,现在,谁再欺负你,我就打断他的胳膊,包括方倾砚。”
  【7】兄弟反目
  对于谢游,袁丝丝从来不敢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种女人是不可能被一个男人用心对待的,更何况是谢游这种男人。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只是想有个人能陪在他身边而已,其他的女人可能会离开他,但是她,连后路都被断了,除了依附于谢游,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所以他选择她。可能什么时候他不需要人陪了就会把她丢掉。
  袁丝丝一边叹气,一边抽出钥匙准备开门,结果对面的门先开了,她身体一僵。
  “丝丝。”一个冷冰冰却很好听的女声响起,袁丝丝才放松了一点儿。
  “秦沐啊……”袁丝丝回过头,“有什么事吗?”
  秦沐依旧是一副冷美人的模样,上下打量了袁丝丝一番,随后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请帖:“我和倾砚下个月四号结婚,这份请帖是给谢游的。”
  袁丝丝当然知道不是给她的,她突然觉得捏在手里的请帖有些沉,不知道是真的请帖沉还是自己的心沉。
  应了一声“好”,袁丝丝转身准备回家。
  “看来你过得不错。”秦沐突然开口。
  袁丝丝动作顿了顿,自嘲般地开口:“没你好。”
  秦沐安静了一下,语气有些嫉妒:“谢游……对你很好?”
  虽然袁丝丝并不知道秦沐说这番话有什么含义,但是还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不过她眯了一半就赶紧睁开了,因为谢游说他不喜欢她这种假装妩媚的笑容。
  “的确很好,但是像你那样被娶回家估计是不可能了,我袁丝丝不是一直都比不上你秦沐吗,至于这么打探吗?”
  秦沐一听,冷笑了一声:“确实,你也没什么优点值得谢游把你娶回家。”随后,秦沐关了房门。
  袁丝丝无法反驳,但还是脖子一梗,大声地说了句“关你屁事”,也摔上房门回了家。
  谢游知道方倾砚和秦沐要结婚之后,只是似笑非笑地翻看了那请帖一眼,便丢到一旁,随后拉着袁丝丝去逛街:“你的好姐妹结婚,我得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被她比下去。”
  袁丝丝万万没想到,谢游会把她带到一间看着装修就很高端的婚纱专卖店。
  谢游指了件婚纱让袁丝丝去试,结果被导购拦住了:“不好意思啊,先生,这件婚纱已经有人定了。”
  “那我女人试试又怎么了?”谢游不以为意,告诉袁丝丝,“去试。”
  那导购赶紧拦着,满脸歉意:“真是不行,那位先生特意跟我们说这婚纱谁都不能碰,结婚之后如果他妻子不要可以把婚纱再挂到店里,等那时让您女朋友再来试行吗?就下个月四号,没几天了。”   谢游一听,挑起眉毛:“那位先生,姓方?”
  导购满脸堆笑:“是。”
  二十分钟后,方倾砚满脸怒气地冲到店里,一眼就看到穿着秦沐的婚纱的袁丝丝正喜滋滋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一旁的谢游一边抽烟,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好看”。墙边站了一排战战兢兢的服务人员,看到方倾砚之后都吓得浑身发抖。
  方倾砚二话不说,走上去将袁丝丝扯了过来,结果用力过猛,连那件露肩深V的婚纱都扯了下去。
  袁丝丝一声惊呼,赶紧捂住突然暴露在外的胸部,手脚并用,想将婚纱再提上去挡住身子,结果方倾砚完全没给她机会,一声阴笑之后,两只手握住婚纱的抹胸,用力一撕,镶在裙子上的碎钻掉了一地,让袁丝丝只穿着内裤站在房间内。
  袁丝丝赶紧双手环胸,蹲下身子。
  “你不是更习惯光着身子吗,那我成全你!”方倾砚将手中已经完全撕烂的婚纱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袁丝丝脚边,“你喜欢是吧,给你,我们家秦沐才不要你这贱人穿过的破烂货!”
  袁丝丝不敢说话,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缩成一个团,连头都不敢抬。
  店里的服务人员都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窃窃私语,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解,她们怕自己会变成那条被撕烂的婚纱。
  就在此时,一件黑西服突然从天而降,落在近乎全裸的袁丝丝身上。
  原本一言不发的谢游突然站起身,对方倾砚说:“我记得,上次我好像在你办公室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说过你再欺负袁丝丝,我以后就没你这个兄弟。”
  方倾砚自然知道袁丝丝敢这么做肯定是谢游授意,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怒火几乎烧掉了所有的理智:“好啊!从今以后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嗯,反正我一直说话算话,我也自认为刚刚我也算给足你最后的面子。”谢游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开口,“前几天我还答应过丝丝,如果以后有人再欺负她,我就打断他的胳膊……”
  话音刚落,谢游突然举起一旁的老板椅,猛地砸在方倾砚身上:“包括你!”
  【8】丑闻曝光
  方倾砚结婚那天,谢游没去,袁丝丝更不能去。
  谢游带着袁丝丝去了香港迪斯尼乐园,因为这个小土包子做梦都想去游乐场。
  但是袁丝丝似乎很担忧:“方倾砚断了胳膊,今天结婚能顺利吗?”
  谢游的眼睛黑不见底,他笑着揉了揉袁丝丝重新染黑的长发:“放心吧,就算他胳膊没断,今天这婚,他也结不了。”
  袁丝丝还想继续问,但是谢游已经拉着她进了鬼屋,一路尖叫过后袁丝丝也就忘了这件事了。
  最后袁丝丝玩得快虚脱了,坐在长椅上喘着粗气,谢游递给她一瓶水,看着她差不多喝光之后,才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方倾砚?”
  “啊?”像是经过一段漫长的回忆,过了几秒袁丝丝才回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对秦沐好,我就想着这么好的人要是对我好该多好啊,时间长了,慢慢就喜欢上他了。”
  “那我现在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喜欢我?”谢游立刻反问。
  “唉,怎么说呢?就是我心里有人了,你不可能一下子全进来,只能慢慢地把他挤出去。”袁丝丝回答。
  “哦。”谢游点点头,不再说话。
  回家之后袁丝丝才发现秦沐已经搬家了。也是,人家都结婚了,怎么可能不搬走。
  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袁丝丝看着被塞爆的信箱,所以开始收拾报纸,结果一收拾,她看到了当地报纸四号那天的头条新闻——惊天丑闻:方家儿媳居然是夜总会出身!
  袁丝丝吓了一跳,赶紧抖开报纸,认真地看了下去。
  原来在他们结婚当天,秦沐曾经的一个恩客也参加了婚宴,喝多了几杯酒之后就拉着秦沐的手不放,硬让她陪他喝几杯,后来被方倾砚怒斥之后才开口:“她陪我喝过的酒还少吗?我睡她的时候你还未成年呢!”而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方家老爷子十分动怒,离席而走。
  后来几天的报纸新闻都是接二连三的后续报道,经过方家势力和狗仔队的深挖,秦沐的出身彻底被翻了出来,至此,秦沐消失,方倾砚险些被方老爷子打死。丑闻过后方家股价暴跌,谢氏财团掌门人谢游雷厉风行地收购了方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至此,谢游成为方家最大的股东……
  袁丝丝突然就想到谢游跟她说的那句:“就算他胳膊没断,今天这婚,他也结不了。”
  看来这事就是谢游干的了。
  袁丝丝说不清楚此时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对方倾砚的心疼,对秦沐的担心,对谢游的无可奈何,通通交织在一起。
  袁丝丝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试探性地拨了下秦沐的手机号码——意料之内的关机。
  犹豫了一下,袁丝丝又拨了秦沐以前在夜总会用的手机号码,没想到居然通了。
  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接通了,但是话筒里只传来了风声。
  袁丝丝的心跳得飞快:“秦沐?”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嗯”了一声。
  袁丝丝立刻放下心来:“你还好吗?”
  “嗬。”秦沐冷笑一声,“没你好。”正是袁丝丝当初回敬秦沐的那句话。
  袁丝丝被噎够呛,又问:“你在哪儿?”
  【9】我叫袁丝丝,你呢?
  秦沐所在的地方是栋烂尾楼,只建好了框架,其他什么都没有,袁丝丝爬到楼顶的时候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谢游就在这时给她打电话,知道她干什么去之后先是嘲笑她一句“多此一举”,随后又说,他在楼下等她,晚上带她去吃好吃的,有话想跟她说。
  这时袁丝丝已经看到秦沐了,只能匆匆地说了声“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显然秦沐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乍一看有些吓人,相比之下袁丝丝就好很多,被谢游养得珠圆玉润、人比花娇。
  袁丝丝这个样子让秦沐更是嫉妒,凭什么自己现在落到四处逃窜的境地,而比她要差一百倍的袁丝丝却可以被人捧在手心里!   想到这里,秦沐的眼神更是怨毒。
  袁丝丝看不出来,只是气喘吁吁地趴在秦沐旁边的天台上,开口道:“你现在怎么办?回夜总会吗?还是重新找工作?还能上学吗?”
  袁丝丝只是随便问问,但是在秦沐看来却不是这么个意思,她觉得袁丝丝在嘲笑她,嘲笑她不自量力,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结果却摔得更狠。
  用力握了握拳,秦沐开口:“我哪儿都去不了了。”
  袁丝丝不以为意:“那我跟谢游说一声,让他安排你工作吧!”
  秦沐咬了咬牙,怎么,想让自己以后给你袁丝丝当个下人?
  秦沐垂下眼睛,突然开口:“你的鞋很好看。”
  袁丝丝看了一眼:“哎,别提了,我攒了好几年的钱,就买了这一双鞋,贵得要死,不过穿起来是挺舒服的,就算跟谢游去游乐场玩都不觉得累。”
  秦沐“嗯”了一声,蹲下身子:“我看看。”
  袁丝丝点点头,转过头向楼下看去——刚刚谢游说他在楼下等她,她眯眼看去,果然有一辆车。袁丝丝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
  摸着那双做工精良的鞋,秦沐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知道吗,袁丝丝,其实你一直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以前我总是告诉自己,连你这种人都能每天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不能活得更好?”
  袁丝丝一听,“嘿”了一声:“你这想法可不怎么健康。”
  秦沐继续说:“其实,我喜欢的是谢游,但是他不喜欢我,反而是方倾砚对我动了心,我觉得这都无所谓,只要能跳出那个火坑,谁都可以。”
  袁丝丝突然安静下来:“你喜欢谢游?”
  “是啊!”秦沐的手指渐渐从鞋子滑到袁丝丝的脚腕,“可是谢游喜欢你,方倾砚也没拯救我,你现在过得也比我好,我觉得我可能活不下去了。”
  谢游喜不喜欢袁丝丝,袁丝丝自己不知道,但是秦沐这次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谢游……
  袁丝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秦沐……”
  “但是,”原本还低着头的秦沐突然仰起头,一脸狰狞,尖叫道,“是你和谢游毁了我原本的幸福!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和谢游好过!”
  说完,她的双手直接握住袁丝丝的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谢游下了车,走到一旁的垃圾箱抽烟,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手中的一个红色丝绒盒,心想,那姑娘估计都不敢想这盒子是什么意思吧……
  想到这儿,谢游突然笑了一下,将盒子塞回自己的衣兜里。
  人说只有女人才有处女情结,但他还有处男情节——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几个兄弟说要带他去长长见识,给了他一张房卡,而他推开房间就看到一个正十分好奇地摸着总统套房里的物品的女孩。
  听到动静后,女孩回过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从没进过这里,就摸摸,没有偷……我叫袁丝丝,你叫什么?”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回忆,他抬头看去,只见他的那辆车已经被砸报废了,而车上,似乎是个人……
  几步走过去,谢游突然就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双十分眼熟的鞋。
  他再抬起头,发现车上的那个女人垂下来的满是鲜血的手腕上,带着的赫然就是他当初送给袁丝丝的情侣表……
  他似乎还能听见一道声音在说:“我叫袁丝丝,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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